雖說忍術這名字挺好聽,它也讓日x本那些崇尚精武的家夥們感到驕傲,可在華夏,這種裝神弄鬼的手法,最多隻是一個屬于下九流甚至不入流的障眼法而已。
“哈哈,想不戰而退麽?這可不是你們小日x本所提倡的武士道精神!”長笑聲中,秦玉關忽然躍起,身子猛然向左一撲,躲開柳生那無聲無息刺過來的軍刺,右腳剛落地左膝緊跟着就閃電般擡起,對着别人以爲隻是一團被風刮起的雪花中狠狠的頂了上去。
“啊……”一聲慘叫從那團不停打轉的雪花中傳出,接着大和的身形蓦然出現在秦玉關面前,他雙手捂着裆部跌跌撞撞的向後退出好遠,那臉色,比漫天飛舞的雪花還要白上幾分,并且還透着一股妖異的金色。
“你以後再也不能行使一個當丈夫的權力了。”
秦玉關擰身錯步,柳生的軍刺挑開他肩頭的西服,刺啦一聲劃過。正因爲他得意于把大和搞成日x本最後一個太jian而不忘說句場面話,所以動作自然的要受到一絲絲的影響,但這就給了一向以冷靜著稱的柳生機會。能夠在人才濟濟瘋子遍地的紫川組中做到銀星使者,并不是僅靠金錢和姿色就能辦到的,也得有這種捕捉瞬間即逝的機會能力才行。
可惜!眼看着勢在必得的一擊僅僅挑破秦玉關的西服,柳生心裏大叫了一聲可惜的同時,手中的軍刺卻如一條毒蛇那樣的,吐着猩紅的舌頭,嘶叫着返回橫向對着秦玉關的脖子抹去。而通過**傳來的暈眩痛感終于明白以後再也不能橫槍躍馬的大和,反而被這撕心裂肺的疼給激起了身爲男人的最後一絲血性。
“嗷……”一聲讓人聽着幾乎比野狼還要暴戾的嚎叫,使得大和完全像個畜生那樣,嘴裏低低的嘶吼着,彎腰低頭雙手大張着,不管不顧的死命撲向秦玉關。以後再也不能陪着女人花前月下的看星空,那活着還有什麽意思?不如拼了大家一起去伺候天皇他老人家吧!
人是有潛能的,關鍵是得看什麽時候才能被激發出來。現在,大和的潛能就在變成太jian後被激發了出來,他此時撲上來的速度要比平時快上好幾倍,哪怕秦玉關直蹬出的一腳正命中他的面門,使他嘴裏噴出帶着白牙的血花,可他依然不管不顧、不知道疼痛和躲閃的撲了上來,雙手抱住了秦玉關的腰,用力的抱住。而柳生的軍刺,這時配合的他恰到好處的抹到了秦玉關的咽喉前。
如果這次你不死,那我就去死!這是柳生在眼看着軍刺将要cha入秦玉關咽喉時,心裏浮上的一句話。沒有誰可以擋住這隻差分毫的一擊,就算你是名動九州的龍騰七月也不行!
此時的柳生,仿佛看到了秦玉關的咽喉處的那個三角形的創口正泊泊的冒出鮮血,這讓她的眼中閃着火一樣的狂熱。雖說将要降臨的成功是建立在大和生死不顧放手一搏上,可别人的死和我何幹?隻要手刃了龍騰七月,作爲一個嗜武如命的武者,那将是一個極大的榮榮耀!!
天真,什麽叫天真?
天真是指單純、樸實、幼稚,最重要的特點是體現在頭腦簡單上這一大特色上。而柳生,現在就是天真一詞的免費代言人,雖然她一點也不想承認。
如果秦玉關就這樣被柳生一刺給放倒的話,那他侮辱的不但是‘龍騰’這個帶有神聖意義的稱号,而且還将極大的侮辱了把他從230萬軍人中親手挑選出來的華夏金牌教官們。而且,如果僅僅因爲被大和死死抱住腰就不能躲開柳生軍刺,估計他以前真不知道要死過多少次了。
就在軍刺将要抹進咽喉的那一刹,秦玉關手腕攸的一翻,就像是一條昂首上潛的毒龍那樣,緊貼着胸膛從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迎出,手中的螺絲刀和軍刺相撞并發出‘叮’的一聲脆響,然後柳生就感覺握着軍刺的手腕一麻,軍刺貼着秦玉關的脖子被蕩了開去。
沒刺中!?
勢在必得的一擊竟然在間不容發間被擋開,柳生一愣,還沒有明白過來秦玉關的手中的螺絲刀怎麽會在這個角度翻上來時,她的胸口就一疼……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一根釘子一樣的尖銳物正刺入她每分鍾跳動80次的心髒,随後,所有的力氣都随着心髒的驟然一縮而消失……接着眼前一黑,家鄉的那條有魚兒在戲水的小河這時候忽然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時間好像是被北風和雪花所凝固,柳生耳邊隻聽到一聲極度痛楚的嘶叫,然後身子就緩緩的倚在了一個人身上。
秦玉關右手中的螺絲刀準确的刺入柳生心髒後,随即松手下沉采住大和那一頭的‘青絲’,左手拇指、食指和中指成鈎,扣住大和下巴間的喉結,猛力往外一扯……一聲不是從大和嘴裏而是由破開一個洞的脖中發出的嘶叫,回蕩在漫天雪花飛舞的曠野中。
任憑柳生倚在自己身上艱難的呼吸着,秦玉關擡起腳來把大和的屍體踹到一邊,然後反手抓住柳生的肩膀,使她不至于因爲渾身無力而摔倒。現在,當遇到危險反而更加冷靜的秦玉關看着這個生命正迅速的脫離身體的女人,問:“告訴我,那個人在哪兒?”
“你、你……問的是誰?”大和癡癡的看着半空中的雪花,聲音好像來自異國的那條小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