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翻紅浪指的是古代新婚夫婦初夜時的場景,而秦玉關和展昭做這種事絕對不是第一次了,隻能用浪裏白條來形容兩人此時的激烈場面。反正不管用哪種形容詞,都不能精辟的形容出兩個人此時爆發的熱情,連那張寬大到出格的大床,都忍受不了兩個人的動作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啊……”就在展昭第N次從秦玉關身下妄想翻上他身子采取主動時,忽然,床對面挂衣櫥的門呼的一下開了,接着一個長方形的物體就從裏面滾了出來,嘭的一聲摔在地上發出一聲女人的輕聲呼痛聲。
随着櫥櫃門被打開和有人發出的呼痛聲響接連發出後,秦玉關和展昭兩個人的動作一下子就停住了,像傻了般的看着地上那個白糊糊的人慢慢的站起來,然後又傻愣愣的看着她慢慢的走到床前:“你們倆在這兒享受,卻讓我一個人在櫃子裏傻坐着,難道欺負我不是你們華夏人嗎?”
“她、她誰?”雙腿情不自禁一緊後的展昭從秦玉關腋下露出半個腦袋,一雙眼睛忽閃了幾下後問。
“不知道,是鬼吧。”
“是啊,我是鬼,來索你命來了!”大家都是女人,憑什麽你在床上我在櫃子裏?再說就算是必須有一個在櫃子裏幹看着,那也得是你展昭啊,凡事總得有個先來後到吧?聽着秦玉關底氣不足的狡辯話,凱琳絲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了,把被子往床上一仍,嘴裏底喊了一聲,然後就惡狠狠的就往兩個人身上撲了過去。
“啊!”一聲響亮而短促的尖叫聲從碧海雲天别墅區的秦家某個房間發出,瞬間就讓至少兩間房子以上的人都打開了燈,但在沉默了片刻後,那些亮着燈光的房間裏面再次漆黑一片……
“開飯咯。”雖說荊紅雪現在已經宣布參加了争取當秦家少奶奶的戰役,但良好的個人修養和這幾個月來養成的習慣,還是讓她在早上七點不到就把至少七個人夠用的早餐做好了。嘴裏脆脆的喊了一聲後,她伸手抹了一下額頭上的細汗從廚房裏走進了餐廳。在那間足有三十個平米大小的餐廳裏,昨天晚上參加第一次家庭會議的四個女人都坐在餐桌前。
聽到荊紅雪說開飯的聲音後,一直眯着眼打盹的展昭睜開無精打采的眼,懶洋洋的看了拿着做飯都當作是一種享受的荊紅雪一眼,用手在嘴邊拍打了一下,打了個哈欠後說:“啊……我一般都不吃早餐,你們還是先用吧,等會兒我就去局裏上班,中午一塊吃得了。”說完又把頭趴在了放在餐桌上的手臂上閉上了眼。
“小昭,昨晚沒睡好嗎?看你困的這樣。”李默羽手裏拿着一張昨天發報紙,翻來覆去的看着上面的‘女人要美、請先美腿’的廣告,右腿架在左腿膝蓋上,露出大半個腳背的右腳尖一顫一顫的,當真有股說不出的撩人風情。
“是啊,三個人睡……嗯?”剛說到這兒意識到說漏嘴後,展昭霍地擡起頭,用手飛快的擦了一下嘴角,眼裏的困意刹間就灰飛煙滅,轉爲一片清澈:“我是說你們三個人誰肯一會兒送我去上班?我快到點了啊。”爲了掩蓋那個‘睡’字,她刻意的把那個‘誰’說的重了些。
“是麽?嘻嘻,也是啊,三個人還能尋不到一個當你司機的?隻不過你自己不是有車嗎?幹嘛要讓人送呢?”也許是昨夜兩個人剛達成了先抛棄前嫌共同對外的承諾起了作用,李默羽并沒有就展昭這個破綻百出的借口繼續追問下去,隻是輕歎了一聲後扭動了下腰肢,把手裏的報紙随手仍在餐桌上,眼睛無限哀怨的瞅了瞅客廳的樓梯方向說:“今天是周末啊,不用上班吧?”
“不去不行,我很少有周末可過的。”好險好險,幸虧我機靈的很,要不然肯定會說漏嘴了。輕輕的拍了拍胸膛,展昭偷偷看了一眼若無其事的凱琳絲一眼,心裏不禁對歐美女**爲欽佩:在這方面,亞洲人的确不如歐美女人牛氣,瞧人家也是後半夜沒睡,早上還照樣這樣精神百倍的。
“那就等他吃飽飯送你去上班吧,這樣最起碼安全點。”葉暮雪雖然也聽出淩晨那聲短促的尖叫是展昭在秦玉關房間裏發出來的,可對把人家拖進這潭渾水心裏還是挺内疚的。要不是她自作主張的打電話把展昭邀請來秦家别墅的話,那個什麽紫川的人不一定能夠注意到她。正因爲心裏對展昭存有歉意,這才沒有聯合李默羽來說破她話中的破綻,反而好心好意的給她說等秦玉關吃飽飯再去送她。
就他被折磨的那慘樣,誰知道現在還能不能爬下床走路啊。展昭剛想推辭說還是我自己去吧,就通過餐廳的窗戶看到院門口忽然停住了一輛通體墨綠的軍用悍馬車。展昭一愣脫口說:“瞧,那是什麽?”
幾個女人包括手裏拿着塊毛巾在擦手的荊紅雪一起随着展昭的眼神向外望去。
她們看到,一輛在慶島民間很少見的軍用悍馬在秦家院門口停下來後,随着前後四扇車門的被打開,至少有五個身穿一身迷彩服、頭戴軍帽的解放軍戰士身手敏捷的從車上跳了下來。這些人剛下車,其中一人越衆而出快步走到鐵栅欄前,從随身攜帶的軍用帆布包裏掏出一根細鐵絲,在鐵栅欄上挂着的鎖上擺弄了幾下後,然後在葉暮雪、荊紅雪和凱琳絲驚詫的眼神中,雙手在鐵栅欄上一推,那兩扇院門就四敞大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