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凱琳絲面對秦玉關求知欲很強烈的眼神,做了個比荊紅雪要正點很多的聳肩動作,然後雙手一攤:“親愛的秦,我對您的請求絲毫無能爲力……現在我要去人事處報道,争取早日上任了。”
媽的,女人真他娘的靠不住!對着凱琳絲走出去的背影,秦玉關狠狠的一咬牙,剛想對她伸出右手中指的時候,卻又覺得這樣好像有點不妥,所以接着又頹然的放下。
“還是讓我來告訴你吧。”就在秦玉關想破腦袋的時候,李默羽抱着雙臂慢悠悠的順着桌子繞到他對面:“雖然我不敢肯定葉暮雪會心甘情願的叫你老公,但我知道,她現在絕對不會退出這場賭約。就算是一個人改變的再厲害,也不可能在一瞬間就改變對一個人的看法。她之所以不離開你,是因爲有那麽多女人搶你而激起了她的傲氣,即便是最後的勝利者是她,也沒有誰敢保證她會死心塌地的愛你,畢竟,外面你女人太多,根本不适合她的人生觀。”
“那她明知道我外面女人多,幹嘛還要費這些事?”
“因爲她就算是離開風波,離開秦家,也要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态離開。”
“那她爲什麽要讓展昭她們住進秦家?”
“因爲她要聯合起這些女人來對付我。”李默羽悠悠的說:“常言道:槍打出頭鳥。正因爲我是最先明目張膽挑戰她在秦家地位的人,所以那些女人才會心甘情願的被她當槍使,聯合她一起來對付我。隻要把我趕出秦家後,至于下一個先出頭的女人,相信她還是會聯合别的女人來對付她。她這樣做的結果,到最後隻有一個。”
“是什麽?”
“哼哼,最後在你身邊的女人,隻剩下包括她在内的兩個女人。”李默羽冷笑了一聲,一眼就看透了葉暮雪的用意:“因爲我們的良性競争,會使風波集團日漸強大,隻要這個勢頭保持下去,她葉暮雪就是無可争議的秦家兒媳婦……這樣的話,無論是誰站在最後和她單挑,結果隻能是敗北。哼哼,葉暮雪的确很聰明,可惜呀……啧啧。”
“可惜什麽?能不能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秦玉關皺着眉頭不耐煩的問。
“以後你這個對女孩子說話不尊敬的毛病真得改改了。”先是對秦玉關爆粗口表示不滿後,李默羽這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可惜你在這場女人的戰争中,隻是以一頭鹿的形象存在的。最爲關鍵的是,沒有誰可以保證,葉暮雪在把我們都趕走取得最後的勝利後、不會跟着她某個要好的老同學走人的。到那時候,你秦玉關也不知道會是一種什麽是衆叛親離的滋味。不過,最起碼現在你是個香饽饽,因爲你和衆多美女同居的幸福生活馬上就要開始了,呵呵,哈哈。”
輕笑聲中,李默羽扭着腰肢也走出了會議室。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剛成爲女人的緣故,在秦玉關眼裏,今天她的腰肢扭得格外有風情。
“媽的!”經過李默羽這一番解釋,想到自己有可能是隻是衆女眼中的一隻供她們大顯身手的鹿,秦玉關的心裏真是無比的憤慨,伸手狠狠的在桌子上砸了一下後,呆立半晌,忽然陰陰的笑了起來:“嘿嘿,媽的,你們不是把老子當作是一支鹿嗎?那就讓我這隻鹿來玩你們這些各方諸侯吧!我還不信了,憑老子萬花叢中過、片刻不留情的傲人身手,會敗給你們這些頭長見識短的娘們們!嘎嘎,就算是你們最後都**了如何?天底下仰慕哥的女人多了去了。隻要你們把風波集團帶到一個新的高度上,在老爺子和舅舅們的眼中,其實功勞最大的那個人應該是我吧?呼呼。到那時,老子要錢有風波、要支持有老爺子和衆舅舅們,那還愁什麽樣的女人找不到?我靠……原來我才是這場戰役中最大的赢家!嗯,至于誰敢追求葉暮雪,老子日後偷偷的把他做掉就是了。反正咱又不是不會殺人!呵呵,這樣做雖然有點流氓行徑,但我是流氓我怕誰?”
得意的把思緒又在腦海中整理了一遍後,秦玉關很風騷的伸手摸了摸頭,覺得自己這樣出去足可以掙得大把的回頭率後,這才嘴角點上一顆煙,慢悠悠的從寫有‘會議室内嚴禁吸煙’的牌子下走過,随手關上了會議室的門。
在餐廳衆人都不願意搭理的目光中獨自用過午餐後,秦玉關也不管葉暮雪她們爲什麽不來吃飯了,伸手用餐紙抹了下嘴角,把不鏽鋼餐具往外一推,反正待會就會有餐廳工作人員來拿走把這些用過的餐具洗淨消毒,倒也不用他操心了。眉含情眼帶笑的掃了一眼看見他就扭頭的公司員工,相信經過那些高管回去後的大肆宣揚,從此之後,所有人都會知道,在公司有他秦玉關這麽一号敢不給老總面子的人物了。
秦玉關看來是很醉心于别人看望他時帶出的畏怯眼神,絲毫不爲之所動的吸了一顆煙,托着下巴考慮下午去哪兒悠哉。現在公司既然有那幫女人們不遺餘力的競争,他這個商場上的門外漢也幫不了多少忙,不如找個地方呆着去養精蓄銳,準備應付接下來衆女的逐鹿大戰。
很久沒有和方家昭那小子吹牛了,老子不如在日理萬機中抽出點時間去看往他一下,也表示對他的關切之情。主意打定後,秦玉關很不道德的把煙頭摁在餐具裏,站起身就準備去找方家昭。
一個男人,手裏捧着一捧玫瑰的男人,恰好在秦玉關剛想轉身離開時從餐廳門口走了進來。
嘿嘿,正好想找你,你就來了。一看到紅豔豔的玫瑰後面的男人,秦玉關心裏冷笑了一聲,迎着進來後四處張望的他走了過去,邊走邊熱情的打招呼:“嗨,傅先生,今天是什麽風把你給吹到風波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