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以前從沒有看出葉總您的口齒竟然這樣尖利,但我現在真的沒興趣和你辯論什麽。”對于葉暮雪無時不刻的譏諷,李默羽現在幾乎免疫了,直接選擇了無視:“這樣吧,你不是覺得你自己的魅力值很高、很有把握留住他的心嗎?那我們來打個賭,賭誰輸了誰就離開他,并且發誓永遠都不會再幹涉勝利那方的生活,你敢不敢?”
“呵呵,果然是郎情妾意呀,咋?看他吃癟你難受了?看悲情牌不管用,又想用激将法了?”對自己的口才,葉暮雪是越來越滿意,從沒有過的自信讓她明知道這是李默羽的激将法也毫不畏懼的迎戰:“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呀,既然你總是色心不死的,那我成全你好了。這個賭我接了,守着你的未婚夫和我的未婚夫,你說,我聽着。”
李默羽臉一紅,想到爲了秦玉關而視張世宗爲無物,的确有點是太過份了,嚴格的說是缺德。但在聽到葉暮雪迎戰之後,這份羞愧立馬就讓高興替代了,生怕葉暮雪反悔似的快速的叫了一聲好:“好!那你聽好了:這次賭約是在不動用那些長輩們的前提下,你我二人各憑自己的本事來争搶秦玉關,無論用什麽手段,隻要讓他選擇了勝者,輸者無條件的擡腿走人就是!記住,不能動用秦家任何長輩,要不然就算是我輸了,哼哼,我也會讓你過不舒服的,相信你應該知道我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
“雖然你的威脅的确挺吓人的,我也相信你有這份實力和‘勇氣’,不過我最佩服的是你的那張臉皮……好了,我知道我的話有點苛刻了,但這有什麽呢,最起碼我現在有權利這樣說!不服氣?有本事你現在再動我試試。”對李默羽的話,葉暮雪聽着很反感,剛軟了的口氣立馬随着李默羽暗帶威脅的話強硬起來。
“我……我沒那意思,就是怕你耍什麽陰謀詭計。”面對葉暮雪的叫闆,李默羽現在還真沒有膽量去挑戰。退一步海闊天空,忍一下風平浪靜。這句至理名言李二小姐還是知道的,有時候,暫時的後退隻是爲了更猛的發力而已。
“你以爲人人都和你一樣?我可以明确的告訴你,李默羽,我葉暮雪假如利用老人們的威信來逼迫他選擇我,不用你來搞什麽妖蛾子,我自己就會過不舒服的。”葉暮雪冷笑一聲,剛才秦玉關把她攬在懷中的安全感,使她覺得她不是孤立無援的,絲毫不用再怕任何人:“哼,打賭?打就打吧,誰怕誰呀?但願到你輸了的時候可别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那樣我即便是赢了也不會舒心的。”
“葉總,您放心,我李默羽還沒有賤到那種地步。”同樣冷冰冰的反擊了一句後,李默羽忽然想起什麽的說:“還有一點,就是我們和他接觸的時間要一樣多!也就是說,你不但不能在還沒有分出勝負的情況下把我開除出風波公司,而且,秦家别墅也要有我的一席之地……不知道這兩點,葉總你能答應嗎?要是覺得這樣做可能會影響到你在公司的權威,那我做一個小職員可以啦,就是做個清潔工也行!但你卻不能用我老闆的眼光來對我。”
“我既然打算讓你輸得心服口服,就肯定不會開除你,至于你在公司的職位……稍後再說吧。不過,你能不能以競争者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入住秦家别墅,按說還沒有過門的我說了不算。但爲了顯示賭約的公平性,我就不讓你征求某人的意見了,免得他假惺惺的爲難讓我看着難受。在這兒,我替他給你一個明确的答複:你可以在秦家别墅住下來。”李默羽的锲而不舍,徹底激發了葉暮雪的倔犟,她還真不信了,李默羽抛卻她吓人的身世後,哪兒還能比她更優秀。所以對李默羽提出的這兩個條件,她一口就答應了。
“好!”李默羽見葉暮雪挺爽快的就答應下來,并直接避免了她再去求着秦玉關住進他家的曲折,心裏也忍不住的對葉暮雪真的佩服起來。生怕葉暮雪反悔似的,在葉暮雪說出這番話後,立即伸出白生生的手掌舉在半空:“君子一言……”
“驷馬難追!”
啪的一聲,兩隻同樣讓張世宗見了眼花的小手在空中一擊,兩個女人争奪一個男人的賭約正式起效!
媽的,你們眼裏還有沒有老子呃?見兩個女人越說越來勁,最後竟然由李默羽提議用男人才用的擊掌盟約動作來決定自己最終會爬上誰的床,秦玉關就有種想哭的感覺:媽的,費這麽多屁事幹嘛?直接都跟了老子不就得了?!她葉暮雪一三五,你李默羽二四六,老子禮拜天歇班……
倆個無比養眼的女人爲了争搶一個男人,竟然學男人擊掌盟約。這讓秦玉關差點被氣死又**、再氣死又**的結果,讓在一旁傻乎乎看着的張世宗幾個人同樣大眼瞪小眼。尤其是那個在天上人間對葉暮雪一見鍾情的李默李四公子,要不是攝于秦玉關比他還強悍的背景、李默羽又是他從小最怕的堂姐,他肯定會撇着一口純正的京腔狂喊一聲:咋了,這是咋了,水靈靈的兩顆小白菜咋心甘情願被一頭豬給拱倒呐?
“張世宗,你今天來的正好!可以爲我們當見證人,”興奮之下,李默羽竟然想起了要張世宗當她和葉暮雪争奪秦玉關的見證人:“免得某人到時候不承認了……聽好了沒有?昂!?要是到時候她輸了反悔的話,我可先找你問問你這個見證人是怎麽當的。”
“我一定會……”剛想說我一定會秉公執法的,卻猛然驚覺自己當這個見證人的身份是多麽的尴尬,遂住口不語。
媽的,我這是來領老婆的啊,還是來替她當證人的?張世宗在看的神魂颠倒下一口答應下李默羽的話後,頓覺滿嘴的苦澀順着喉嚨往肚子裏淌啊淌啊的。那滋味,要不是張世宗從小就接受過‘君子掠人之美’教育的話,肯定會無法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