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别忘記一個事實,”見利用葉暮雪的弱點攻擊她失利後,在呆了片刻後,李默羽眼珠一轉,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他是個浪子,确切的說他是個無女不歡的角色。葉總,以您所接受的教育,能否寬容他那樣做,我真的表示懷疑。”
本來坐山觀虎鬥是人生一大樂事,可要是自己成了被兩隻老虎、而且是漂亮的母老虎嘴裏争來搶去的獵物的話,就算是你是秦玉關,也不可能再有那份閑情逸緻了。尴尬下對着李默羽一瞪眼,剛想說‘你難道不會拿出讓你喜歡我的優點來當着你未婚夫的面說嗎?幹嘛哪壺不開提哪壺?’時,卻看見葉暮雪正嘴角含着神秘微笑的向自己看來。
鑒于葉暮雪是父母和舅舅們都喜歡的女孩子,對自己來說是一個惹不起的存在,所以秦玉關隻能點點頭讨好的笑笑做了個無奈的攤手手勢。這表情是和我無關的意思。
說秦玉關是個浪子,要是用無女不歡這四個字來形容他以前的生活,李默羽絕對沒有半點冤枉他,這也是她拿來打擊葉暮雪的手段。
在聽到李默羽搬出某人以前的惡迹後,葉暮雪并沒有李默羽想象中的那樣黯然,相反臉上還浮上了慣有的驕傲。對秦玉關笑笑表示她理解,示意他不用緊張後,葉暮雪神色自若的說:“我知道他以前的私生活很糜爛,可這怪誰呢?難道你讓我去怪那些和你有着同樣審美觀的女人們?要怪隻能怪我老公他太出色了!就算是他對某個女人一直冷冰冰待理不理的,可那個女人仍然往他身上貼……李二小姐,我想請問您一句,要是張先生和我老公一樣讨女孩子喜歡的話,那你是選擇離開他還是緊緊的把他攥在自己手中?”
“我……”李默羽忽然發現,她以前沒有将葉暮雪而将蘇甯、展昭,甚至是荊紅雪和姚迪作爲自己的競争對手,是一件多麽大錯特錯的事,原來,她真正的對手不是那些有着平常女人無法想象優勢的蘇甯們,而是這個她以爲最沒有競争力的葉暮雪!
看着葉暮雪彎起那自信的嘴角,李默羽張口結舌中忽然想起了一句話:扮豬吃老虎。
看到能抹下面子守着未婚夫就敢叫嚣着愛上秦玉關的李默羽吃癟,葉暮雪覺得現在這種感覺好美,如果不是顧忌别人笑她瘋子,她肯定會仰天哈哈大笑三聲,然後再潇灑的轉身離去,頭也不回的任由李默羽在這兒默默哭泣。強者的味道,啧啧,無論是在商業還是私人感情,那叫一個爽歪歪……
兩女的唇槍舌戰讓幾個男人看的是呆若木雞,尤其是張世宗,在不得不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未婚妻和别的女人争奪人家老公時的那份理直氣壯時,恨不得地上裂開地縫供他鑽進去。但這是高達18層的高樓,質量又沒得說,自然不能遂他所願的裂開個大口子了。又不甘心就這樣灰溜溜的走人,更不敢對李默羽發任何脾氣,所以他隻好站在這兒,一會兒看看李默羽,然後再看看葉暮雪。
無論是個頭相貌還是身材,兩女無論哪一個都算是大衆眼中的極品美女,可她們正爲一個男人而争奪的不亦樂乎。最後看了一眼躲在一邊偷笑的秦玉關,張世宗不禁暗歎一聲:大家同樣是男人,可所受的待遇咋就這樣不一樣呢?
“李二小姐,您還有什麽理由來說服我放棄他?”葉暮雪雙臂環胸,以在男女感情上從沒有過的自信看着李默羽,那眼神就像是一個得勝将軍在戰場上巡視着她的俘虜,利用一切手段來打擊對方的自信心:“慶島這種小地方,注定不是你呆的地方,依你優越的條件,應該在京華那種國際大都市翺翔才對。我勸你,還是好好的跟着張先生回家過日子去吧,要不然等張先生扭頭不要你了,你就算是後悔也沒地方哭去了。”
“葉暮雪……”經葉暮雪提醒,李默羽這才明白過來,她剛才‘恬不知恥’的和人家在搶男人時,自己名義上的未婚夫就在一邊傻呼呼的看着自己呢。就算是她臉皮再厚,性格再開朗,再拿着窩窩頭不是幹糧,也得看在張家的份上給張世宗留點面子吧。她有心就此住嘴不語,準備來個騎毛驢看唱本走着瞧,可在看到葉暮雪嘴角的那絲譏諷的笑後,不到最後關頭從不言輸的性格使她再也不管不顧。
“希望李二小姐能夠叫我葉總,雖然您有滔天的家世,但現在您還是我雇傭的保镖。”總算是知道什麽才是勝券在握了,原來對任何事情時表現的揮灑如意就是了。看着李默羽幾乎是極力克制着情緒,葉暮雪的笑容更加的迷人,她接下來的話将會使李默羽發狂,或者賭氣的從此離開風波,但這正不是自己的目的嗎?
等明顯的紅暈在李默羽臉頰浮上後,葉暮雪這才淡淡的接着說:“如果你要是沒有說服我放棄他的理由,又不願意就此離開風波的話,那你最好履行你受雇于我的職責。作爲一個拿着老總薪水的保镖,是不應該用現在這種口氣和眼神看着老總的,不是嗎?李默羽。”
葉暮雪,這是你逼我的,其實我真的不想說……李默羽心裏呻吟了一下,緊緊的攥着拳頭,手指關節都因爲用力過度而變得發白。猛地霍然擡起頭一臉決然毅然的說:“葉總,有一件事我想告訴你和這兒所有的人,相信您應該會明白點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