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對不起了,真的沒茶。”不等葉子華說完,服務生笑眯眯的拒絕,心裏嘟囔:能夠讓小氣的老闆給你上一杯咖啡,完全是因爲這些美女的存在,你就知足吧啊。
“謝謝。”蘇甯接過服務生放倒眼前的咖啡,對着他抿嘴一笑,差點讓那服務生眼珠子瞪出來,要不是因爲同伴拉了他一下,他肯定會直直的瞅着蘇甯脖子下面的那片雪白,傻乎乎站在那兒狂流鼻血的失血而亡了。
“蘇甯,你别以爲總會壓在我頭上。我相信在這次搶男人的戰役中,你最後的結局隻能是铩羽而歸。”李默羽甩了甩還在生疼的手腕,恨恨的看了一眼此時更加委頓在那兒屁都不敢放一個的秦玉關,對她冷嘲熱諷的話權當沒聽見,隻是眼珠一轉,自信的笑容重新遮住了那一抹痛苦,幾乎是和蘇甯從一個模子裏刻出來似的,端起咖啡悠悠的說:“要知道天底下可不僅僅隻咱兩個女人,你依靠比我小一歲的優勢,在别人面前未必管用。不過,假如你總是保持對某人這種騷兮兮**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
既然敢在大庭廣衆之下說出‘我愛他’的話,李默羽今天就打算豁出去了。她在說出這些話後,心裏輕松的同時根本不考慮自己會不會被秦玉關接受。但這有什麽呢?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愛了就大聲說出來,後果怎麽樣,她不去考慮。
你也來插一腿?
就在李默羽守着葉暮雪不顧一切的說出她愛秦玉關後,蘇甯出現了。在看到她出現後,李默羽才猛然感覺到了真正的危機。對于這個從小就一直壓着她的蘇甯,雖然李默羽現在嘴裏說着她對蘇甯心服口服,可其實根本不甘心。
李默羽心裏冷笑:你不是搶男人來了嗎?那好吧,接下來我倒看你怎麽辦。
趁着葉暮雪飛了秦玉關、現在是個‘鑽石王老五’的機會,她摸準了蘇甯傲氣弱點,故意說出這些話,目的就是挑起同樣對秦玉關有好感女人的共鳴,來聯合起來對抗蘇甯。隻要蘇甯敗下陣去,相信無論是展昭還是荊紅雪都不可能對她構成威脅。至于那個姚迪,她根本看不了眼裏。
“其實,不用她對俺始終保持這種騷兮兮的**,隻要每天保持一點就行了。”在聽到李默羽說,這個叫蘇甯的美女隻要對某人始終這種騷兮兮**的話,某人也許才會同意接受她後,青龍總算知道什麽叫人比人得死了。他的腳都被三眼踩了足有五分鍾了,都沒有感覺到疼,仍沉浸在我要是某人的話該多好的臆想中。隻不過他喃喃出的話,就如同他感覺不到疼那樣,也沒有一個人聽得見。
“哦?除了你,我還看不出誰有資格和我搶男人。”撩了一眼把頭幾乎都要垂到褲裆裏的秦某人後,蘇甯懶懶看了眼展昭。那眼光就像是古時候的皇後在替皇帝老子挑選妃子那樣的,眼裏滿是不屑和挑剔。隻有眼光在掃到神色木然的葉暮雪時,才略微收斂了她刻意的驕橫朝她點點頭。畢竟,要不是剛才聽到她把秦玉關飛了的話,人家才是秦玉關名正言順的未婚妻。
“是麽?”仿佛秦某人的魔光幻影手剛才是捏的别人手腕、她一點都不疼一樣,李默羽笑得的雙眼迷成了月牙,手裏的咖啡杯輕輕的晃悠着,她堅信,話已經犟到這段,不用她再多說一句話了,那個表裏都大咧咧、脾氣如同二踢腳一點就着的展昭,絕對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主。
果然,當展昭在聽到蘇甯狂傲的說除了李默羽,她實在看不出還有誰有資格和她‘争搶’秦玉關後,本就心裏不爽,現在看她用近乎于輕蔑的眼光看着自己,心裏的火氣騰地一下就冒了起來。
“哼!”展昭重重的哼了一聲,把咖啡杯往桌子上重重的一頓,根本沒有因爲對方背景比自己強就怯懦的躲避蘇甯的眼睛,也故意用淡淡的口氣來顯示自己的自信:“蘇甯是吧?我知道你背景很牛逼,比我要強很多。但這要是放在男女感情上,恐怕未必管用吧?”
“偶像!”
牛逼這個粗俗到家的詞彙,每天不知道要從青龍嘴裏說多少遍,但他從沒有想到這倆字會從展昭嘴裏冒出來,他從沒有想到會有人把這兩個字說的這樣蕩氣回腸讓他有一種想頂禮膜拜的沖動。字是粗俗不堪,但說這倆字的人卻是英氣勃勃讓人不敢仰視。青龍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動,嗷的一嗓子喊出了‘偶像’這兩個字後,激動的他一把就推開三眼,看那樣子好像過去和展昭索要簽名一樣。隻不過,他剛走了一步就噗通一聲摔倒在地,因爲直到現在,他那隻被三眼踩了老大一會兒的右腳早就沒有了直覺。
對于青龍這種小醜般的人物,蘇甯幾乎都不帶正眼看一眼的。她隻是在聽完展昭的話後微微一笑,把手裏的煙卷在桌子上用力撚了幾下。燃燒的煙頭被摁進了桌面上的酒水中後,發出呲的一聲輕響。蘇甯看着迅速濕透了的煙頭變成淡黃色,就像是在看展昭一樣的說:“牛逼不牛逼不是用嘴說出來的,而是用實際行動表現出來的。我可以告訴你,我從沒有依靠自己背景來強壓過别人……你要是不信的話,那咱們以後拭目以待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真正了解到‘牛逼’這個詞的真正含義。”
“你盡管放馬過來就是了,”展昭習慣性的摸了摸腰間的槍,終于有點顧忌的說:“當然了,你也可以以我穿着警服帶槍來酒吧爲由來打擊我,這樣就算是我輸了,我也肯定說不出半句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