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半截老頭子了,來酒吧幹嘛?難道這是葉暮雪故意這樣做的?行呀葉暮雪,你這一手玩的夠絕的。分手就分手吧,幹嘛把你爸爸請來?明顯的是怕我纏着不讓你去找那個小白臉吧?哼!你要是這樣做的話,那可簡直是太小看我了。老子也許會缺錢少權的,但唯獨不缺的就是妞!你不是誠心想讓你爸爸看到我在抱着别的女人嗎?那我就成全你,抱給你老爸看看,我現在不但抱着别的女人,而且還是倆。
人真是種奇怪的生靈,不管是受過多麽嚴格的訓練,隻要牽扯到男女感情上的問題,腦袋就會和被驢踢了似的,大腦短路,弄的那些訓練好像都白練了。
“你不是想你爸爸看我泡妞嗎?那我就泡給你看!”在見到葉父進了酒吧的門後,秦玉關冷笑了一聲,本來就抱着李默羽和展昭的手臂抱的更加用力了。
“小雪,我看那個人怎麽好像是玉關……别拉我,我看這一家酒吧就不錯。不換了,進去看看。”要是葉暮雪在忽然之間不主張換一家酒吧、引起葉父懷疑的話,他還真沒有注意到那個大呼小叫的家夥是秦玉關。雖說他已經好幾年都沒有見過秦玉關了,但某人畢竟是葉父‘欽點’的乘龍快婿,他這個當老丈人的理所當然的要關心女婿了。因爲職業關系,某人不是那麽輕易得見的,所以老葉同志隻能通過從秦家拿來的照片關注女婿的‘茁壯成長’。
魯迅說: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便變成了路。老葉說:本來看不到女婿,看他照片次數多了,便清清楚楚的記住了他的模樣。
秦玉關之所以認定跟在葉暮雪身後的這個中老年人是葉父,完全是通過他們父女倆的相貌和葉暮雪對他的恭敬态度猜出的。而葉父懷疑那個叫嚣着‘與君大戰三百合’的家夥是秦玉關,卻是因爲女兒忽然的閃爍其詞和憑借看他照片時的印象。
葉父說完,推開女兒往外拉自己的手,當先往秦玉關那一桌走去。
“你胡說什麽呢?誰爸爸想看你泡妞呀?”李默羽的胸脯被某人緊緊的攬着,不能轉身隻能仰起臉的問:“我可告訴你啊,本姑娘可是正經人家,隻允許你明媒正娶。假如你隻想泡着玩玩的話……當然了,隻要你答應我提出的那個五分之一的條件,也不是不能商量。”
“切,你就忘不了你的五分之一!我說的是葉暮雪。明白嗎?現在葉暮雪來了,而且還帶來了她父親,這是明顯的怕我不同意和她分手,故意讓她父親看到我現在的孟浪樣子的。”秦玉關切了一聲,低聲解釋完後,見老葉越走越近,兩手反而摟的更用力了。
他這是怎麽了?難道不知道這是我爸爸?葉暮雪緊緊的跟在葉父身後,見秦玉關不但沒有松開抱着兩個女人的覺悟,好像還越抱越享受。守着老爸,她又不好說什麽,隻得用一雙大眼睛狠狠的瞪着他,希望他能夠看出自己的意思。
瞪眼幹什麽啊?難道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你以爲我離了你就不能過了?
葉暮雪越瞪眼,秦玉關是摟的更緊。不但緊而且還眼睛微微的眯着,裝作看不見她的樣子,在那兒搖頭晃腦的說:“好酒,好酒!小二,再來一壇!灑家今天是不醉不歸。”
展昭緊貼在秦玉關的懷裏,而李默羽又壓在她身上,她看不見秦玉關的裝腔作勢,更聽不清他胡言亂語。她隻感覺秦玉關的雙臂越抱越緊,讓她呼吸是越來越困難,掙又掙不開,隻得在那兒用力的喊:“快松開手!你是不是想把我憋死啊!?”
展昭不嚷嚷還好些,她這一叫,某人變本加厲的又緊了一下手臂。
“憋死我啦,憋死我啦……”因爲臉對着秦玉關的胸脯,後面又有李默羽的身子緊緊壓着,展昭小腹的傷口這個時候已經開始隐隐作痛,她生怕傷口迸裂,急得她是一個勁的嚷嚷快要憋死她了。可她在李默羽和秦玉關的中間,任由她喊的再大聲,傳到秦玉關耳朵裏就成了含糊不清的嗯嗯嗯嗯聲了。
“請讓一讓,麻煩讓一讓……”葉父對幾個擋在秦玉關面前的人客氣了兩句,撥開他們走到桌子旁,低頭對着秦玉關:“你、你是不是玉關?”
大爺,您眼神真好,這麽多人圍着桌子都沒有擋住你看見我。在心裏誇贊了葉父視力超好後,秦玉關擡起頭,仿佛沒看見葉暮雪一樣,一臉驚訝的問:“大爺,你怎麽知道我名字?”說完這話,松開手把李默羽和展昭推倒一邊。适可而止這個詞語他還是懂得的,就算抱着展昭她們隻是爲了故意氣葉暮雪,但守着葉家老爺子左擁右抱的,他心裏畢竟是心虛。
現在的葉暮雪,已經全然忘記了她已經甩掉了秦玉關的事實了。看他不但懷裏摟着别的女人,而且還對自己老爸喊大爺,氣的她根都癢癢了。随着酒吧裏的輕音樂的節奏跺了一下腳,恨不得撲上去揪住他的頭發、扒開他的眼睛,讓他睜大眼看看這是誰呀你就叫大爺!你個笨蛋,伯父也不知道叫一聲。
“大爺?”葉父一愣,他實在沒想到自己的女婿會叫自己大爺。但随即釋然:哦,這也不怪他,好幾年都不見了,自然不認識我。呵呵的笑笑說:“你是玉關就好,我不是什麽大爺,我是暮雪的父親葉子華。按說你該叫我嶽父。”
“嶽父?”秦玉關一愣。他現在的演技要是拿到好萊塢去,完全可以替張姓導演捧回一尊小金人回來。一臉茫然的問:“你說,你、你是我嶽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