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那個警花妹妹,至于爲了一個小白臉和别的美女火拼嗎?哥哥鬥膽問你一句,你看看我怎麽樣?合不合你胃口?”
那個說:“咳咳咳,我看呀,不但這個警花妹妹不該把大好的青春浪費在這種人身上,就連那位穿運動服的美女,更不該拿着個一塊錢三個的破玩意出來炫耀……妹妹喲,你拿出的這東西也可以算是求婚聘禮的話,那我還是勸你扔了吧,哥哥給你換鑽石的!”
秦玉關松開展昭的手,伸手摸了一下嘴巴,斜着眼的看了看那些不知道好歹的哥哥們,這才在展昭的連聲催促下回答她的問題:“是,她的話沒錯,我的确是和她求過婚……”
“哦耶,大家都聽見了吧?他自己親口承認和我求婚了……來,這幾位哥哥,讓小妹敬你們一杯酒,祝願大家今天過的愉快玩得開心啊。”李默羽聽到秦玉關說到這裏,再也不給他把話說完的機會,沖着那些哥哥們遙遙做了個捧杯的姿勢,媚笑着扭了扭腰身舉起手中的酒杯,一仰白玉般的修長脖頸,把這杯号稱爲‘藍色妖姬’的雞尾酒是一飲而盡。
見運動服美女主動邀請共進酒,那些哥哥們就像是被打了雞血似的,一個個擦拳磨掌的端起杯子,還有好幾個更是直接扳起整瓶的揚起頭,完全忽視了警服美女将要有暴走的迹象和那把放在桌子上的手槍,等李默羽翻過空杯表示喝幹了後,他們頓時用牛飲一般的動作來響應美女的号召。
這酒喝的太爽了,一會兒趁此機會去和這美女套套近乎,最好是把那個小白臉給羞辱的滾蛋,别在這兒礙手礙腳的。至于那個警服美女……還是最好先别惹她,等套近乎喝暈了她,這可是玩真正的制服**的絕佳機會……衆哥哥想。
這酒喝的太爽了,最好是每天都上演這麽一出,那老子的酒吧可就真的發了大财了。要是警服美女身邊那小子喝的是真正的XO的話,那這次真的是賺大了。可惜這中看不中用愛面子的小子喝的是用XO酒瓶裝的白開水……不過這有什麽呢?最起碼他也給了好處費,他身邊那倆妞又鼓動着這麽多的傻逼象不花錢似的喝酒,嘿嘿,老子想不大賺一筆都不行呀……酒吧老闆在吧台後面見衆哥哥們一個個的比賽似的喝酒,開心的連**裏都笑出聲來,一個勁的連聲催促幾個服務員去上酒。
這酒喝的太爽了,最好他們都上去調戲李默羽和那個展局,讓秦玉關手忙腳亂的。那樣我就可以派人暗中把玉扳指給搶來了……奇怪,不就是一枚破扳指嗎?怎麽他看的比寶貝還要寶貝?甯可拿出一百萬來給我,更和我……來要求我注意他們的一舉一動……躲在狂歡的人群後面的金鈴,戴着一副酷酷的眼鏡背對着秦玉關他們。在她對面,坐着兩個不拘言笑的、據他說是什麽國家安全局特工的男人。
世界上總有那麽一部分人老是覺得,這個世界離開他們就根本不精彩了。
青龍幾個就是這樣的人。他們在無家酒吧這一段,都是從東街打到西街罕逢對手的主。尤其是這條街上的酒吧舞廳之類的娛樂場合,更是被他們當做是自己家來看待的。很多時候,看到他們在酒吧或者舞廳裏嚣張跋扈的樣子,總是讓人想起了上世紀九十年代的一句企業口号:以廠爲家。
無家酒吧不是企業,但卻讓他們覺得比自己的家還要象家。在自己家裏他們是毫無顧忌的,要不是因爲展昭身穿警服的話,他們早就過來揪住秦玉關的衣領問問他:你憑什麽左擁右抱的,卻讓哥哥我在這兒幹看着眼饞?尤其是李默羽風情萬種的舉起杯邀請他們作證時,青龍頓時生出了一種解民于倒懸的責任感。
青龍和幾個屬下們使了個眼神,端着他們手中的白酒、啤酒、雞尾酒,懷着一股視幫助天下美女爲己任的偉大情操,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在他們走過來的時候,和金玲在一起的那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也裝作是青龍大哥手下過來捧場的樣子,慢騰騰的跟在最後面,一雙眼睛卻死死的盯着李默羽手上捏着的那個玉扳指,四隻眼睛裏都帶着貪婪的光芒。
隻要他們搶得這個破扳指,那我就可以和他去京華,再也不用在風波集團受氣了。在兩個‘國家特工人員’離開座位後,想起那個文質彬彬的男人說的承諾,金玲就忍不住的渾身發熱。她太愛那個男人了,風趣、紳士、年少成熟而多金,尤其是他在人前玉樹臨風、在床上卻生猛如虎截然不同的兩種風格,更是讓金部長不能自拔。
金玲相信,僅憑他那種讓自己不能自拔的心折,就算是他不給那一百萬,她也會暗暗的的監視葉暮雪和秦玉關的一舉一動,争取讓他早日拿回那個據說是國家安全部門極度重視的玉扳指。扳指到底是誰的,金玲不在乎,扳指爲什麽這樣有什麽重要價值,她也不在乎,她在乎是那個爲了國家利益不得不和葉暮雪交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