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察覺除了李默羽的内心波動,呂俠義笑笑說:“李默羽小姐,事關一些敏感話題,還希望你别再刨根問底,免得呂某難做。至于其它的問題嘛……比方葉暮雪葉總下山後是和誰一起走的,這個我倒是可以幫你。”
這種事還用得着你幫?我們回去後不就問明白了?知道呂俠義隻是在敷衍自己,李默羽也懶得多問了。就算是問他山口能活的身份,估計從他嘴裏也問不出個什麽來,就别提牽扯到軍區哪一個參謀打電話這樣的問題了。
既然從呂俠義嘴裏問不出什麽自己想要的,而這呂俠義雖然儀表堂堂看起來挺威嚴的,但絕對不是那種讓她一見傾心式的人物,比方秦玉關……想到秦玉關,李默羽用眼角瞥了他一眼,發現他還在用右手手攬着荊紅雪肩頭,在低聲的安慰着她。
哼!李默羽咬了咬牙,她實在不明白,憑借自己人見人愛的外貌和成熟的不得了的風情,憑什麽就會被一個青蘋果似的小女孩子給比了下去讨那個混蛋的歡心。
“呂局長,謝謝你回答我的這些問題,既然有些事不能和您的工作相沖突,那……我就不給你添麻煩了。”李默羽笑吟吟的把手抽了回來,既然從你身上再也掏不出什麽價值,幹嘛還要讓你攥着手?你又不是秦玉關!撩了一下頭上的秀發,身子輕輕的擺了幾下,使得呂俠義咕噔咽了口口水後,這才說:“有時間的話,我會陪同我們葉總對呂局長表示感謝的。”
明明是不擺人家,偏偏做出更加誘人的表情,這樣的活,也就是李默羽才能做出來。
在李默羽縮回手後,呂俠義産生了一種失落,接着就看見李默羽身子有意無意的在眼前擺呀擺的,他就差點想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她,但強大的責任心隻是讓他大度的笑笑,把心裏的那股癢癢勁壓了下去:“呵呵,那可就讓李小姐破費了。”
“呂局,您先忙,我過去了。”李默羽又丢給他一個風情萬種的笑後,這才邁着讓模特也要嫉妒的長腿走向依維柯。她故意走的這麽花枝招展,就是想讓别的男人來評價一下,她和秦玉關懷中的那個荊紅雪,到底是誰更吸引人些。
和呂俠義溫柔的告别後,李默羽走到那輛依維柯車前,故意先咳嗽了一聲,來警告還膩在一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秦玉關和荊紅雪:守着這麽多人,你們就相擁在一起,是不是有點太那個暧昧了啊?
“怎麽了?嗓子癢癢?”聽到李默羽那身咳嗽後,秦玉關擡起眼皮看了一眼李默羽,手并沒有因爲她的到來就松開荊紅雪的肩膀:“問的怎麽樣了?是誰打電話讓警察不敢上山的?”
“荊紅部長,”李默羽先是和臉上猶自帶着淚痕的荊紅雪打了招呼,這才說:“看來荊紅部長已經告訴你是有人給他們打電話了吧?不過,恐怕讓您掃興了,我去問了,最多也是這個結果。”
嗯。秦玉關淡淡的嗯了一聲,仿佛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一樣,拍了拍荊紅雪的肩膀,一臉關心的說:“等回去再說吧,來,你坐後面,前面沒有擋風玻璃,風大。”
剛才我坐前面時,你怎麽不這樣關心我?換上荊紅雪,瞧你讓人惡心的殷勤樣!李默羽死死的盯着秦玉關替荊紅雪拉開車門,看着他伺候荊紅雪上車小心翼翼的樣子,恨不得從地上摸起塊磚頭把他砸暈,省的在這兒惡心人。
砰地一聲替荊紅雪關上車門後,秦玉關笑着和呂俠義打了個招呼,也沒有打算過去再問那些沒用,徑自轉身上車,在上車前突然扭頭,對李默羽一本正經的說:“我讓小雪坐後面是因爲她的臉皮比較薄,怕風。”
“秦、秦玉關!”眼裏噴着足可以融化任何物體的怒火,李默羽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我和你、誓不、兩立!”
“和我誓不兩立的人多了去了,我也不在乎多你一個。”從秦玉關露出本來面目後,隻要一有打擊李默羽的機會,他好像從不舍得放過。啪的一聲的啓動依維柯,從沒有玻璃的前窗伸出腦袋:“喂,李大保镖,你不會站在那兒是等着我把你扶上來吧?”
李默羽的右腳腳踝的确還很疼,尤其是在自己婀娜多姿的走了這幾步後,感覺那部位更是疼的好像是有針在紮。秦玉關要是沒說這句話之前,她就在考慮是不是對着站在身後不遠處的呂俠義來個回眸一笑,麻煩他幫自己上車或者幹脆讓她送自己回去。
漂亮女人的臉蛋雖然的确不能當作銀行卡在取款機提錢,但依靠臉蛋搭個順風車還是很有可能的。
“誰讓你來讨好!”李默羽恨恨的說了一句,聽秦某人話中根本沒有誠意,賭氣之下也不想麻煩呂俠義了,來到依維柯面前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擡起左腳就跨了上去。右腳受傷,自然是用左腳上車了。李默羽本是抓着車門上車的,那受過嚴重撞擊的車門,在回來的這一路都沒有掉下來,可偏偏此時掉下來了。随着一聲哎呀,李默羽身子趔趄了一下,松開那扇車門重新跳下了車。
“哼……”李默羽在跳下車後,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那隻受傷的右腳上,頓時疼的她悶哼一聲,細細的汗珠就從額頭冒了出來。
“哈哈,看你笨的……呃,怎麽了?不要緊吧?”剛嘲笑完李默羽的秦玉關發現了她的異常,連忙改爲關心的問。他知道李默羽右腳兩次嚴重脫臼,剛才這樣危險的動作最容易觸動那個關節。又聽到她悶哼,就知道她肯定很疼,連忙打開駕駛室的門跳下車:“腳沒事吧?來,我扶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