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斷沒有一腳就能踢出血來的道理呀這是怎麽回事?女人無助的又看了一眼李默羽雖然僅僅是一撇卻代表了請求指示的意思。
這時候李默羽要是再不出面的話别說這個乞丐有可能是有意而爲的就算是衆民工最終把乞丐給處理一邊去那時候圍觀的人會越來越多說不定真會招來警察。要是那樣的話再想渾水摸魚的在葉暮雪和荊紅雪身上摸索什麽的可就真沒機會了。
“喂你們都是些幹什麽的?”李默羽黑着臉走過去擡手指着那些人:“我是這戶别墅主人的私人保镖有什麽事情來找我解決就是了。是誰讓你們在這兒非法聚衆鬧事的?啊!?你、還有你”随手指了兩個男民工:“把那要飯的給我攙去醫院看看至于醫療費要是風波真欠你錢的話到時候會從你們的工錢裏扣除的。”
不錯不錯夠機靈的幾句話就把那個乞丐給打走了同時還表明了自己是秦家的保镖有什麽事情可以找她處理這是明擺着把火往秦家燒啊。秦玉關懶洋洋的躺在座椅上那雙用三十塊錢買來後擦得铮亮的皮鞋就那麽随意的探在寶馬車上的儀表盤上饒有興趣的看着李默羽不算精彩但還過的去的表演。
“你們、你們這些不講理的狗東西……慢點弄我哦……”
那個乞丐被兩個民工架起來往一邊拖去時,無力的掙紮着,嘴裏也罵罵咧咧的擡起頭。不過,他剛擡起頭就看見了站在民工後面的李默羽。一看到她後,乞丐立即閉嘴把頭低了下去。在低下頭的時候,那雙被頭上粘帶的草屑半遮着的眼睛裏猛地閃過一絲恨之入骨的仇意,一閃而逝,任由那兩個民工把他拖到一邊,再也不說半句話。而這時候,李默羽正側對着他滿臉嚴肅的同那些民工講理,根本沒有注意這乞丐在看見她的時候,眼裏竟然有一種殺之而後快的敵意。
“我們都是慶島鄉下的,半年前就給風波集團幹了點小工程,可幹完那麽久了,你們老闆竟然不認賬了。”一個看來是頭的民工扒拉開幾個人,走到李默羽跟前,眼睛瞪得老大的問:“去風波集團說是老闆不在。不在我們怎麽辦?那隻有來他家找他了,要不然我們的血汗錢和誰要去?!和你?你給?”
“我、我憑什麽給你呀,再說了,你、你确認是風波集團而不是别單位欠你們工錢?”李默羽面對那個個子魁梧的民工頭時,被他咄咄逼人的氣勢唬的連連後退,好像完全忘記了她是一個保護别人的保镖,此時表現出一副弱女子的怯懦:“就算是風波集團欠你工錢,你也不能和我一個保镖要啊。”
“那我們和誰要!?”民工頭滿臉悲憤的又往前大踏了一步質問李默羽,在貌美如花的李默羽跟前,絲毫沒有男人半點的君子風度:“不和你要你在這兒摻和什麽?”
“傻瓜,去和風波集團老總要啊,她這不就在你身邊嘛……”躲在車裏的秦玉關微閉着眼睛,喃喃的替李默羽說出她回頭看往葉暮雪的意思來。
果然,事先演練好了的民工頭在看見李默羽用詢問的眼神看寶馬車前的葉暮雪時,立馬作出恍然大悟的樣子,指着葉暮雪問李默羽:“聽說風波集團的老總是個女的,難道她就是?”
戰火要燃燒過來了,秦玉關心裏偷偷的笑了一下:盡管你們的表演的确拙劣,但卻是最有效的。就算是警察來了,在短時間内也拆穿不了你們的騙局。要是等調查清楚了,葉暮雪早就被人家給摸了個遍了。
見李默羽扭頭向自己投來詢問的目光,葉暮雪微微皺眉。她不谙世事卻不代表了傻,現在也是在不滿李默羽這個保镖爲什麽會把她這個老闆給揪到前台來,也讓她感到很不解。但那個民工頭卻不給她考慮的時間,徑自扔下李默羽,回身對着幾個女人說:“走,他們老總在那兒,我們找她要工錢去!”說完領着人往站在寶馬車左邊的葉暮雪走來。
“哎,你們要幹什麽嘛,有什麽事找我說,我再向老總反映就是了。”李默羽裝模作樣的往前走了幾步,還沒有等其餘的幾個民工裝腔作勢的阻攔她,她就自己停住了腳步,一臉焦急無奈的從那邊望這邊看着。
下車的時候,荊紅雪是從右邊下來的,根本不和葉暮雪站在一起。這時候見李默羽被人家擋住,而那些人又氣勢洶洶的對着葉總走過來,情急之下竟然忘記車裏還坐着一個級保镖在裏面坐着呢。明明知道自己就算是過去也擋不住那些看似野蠻的民工,但還是用手拍着車頂往車那邊繞去:“哎,我說你們呢,想幹嘛呢啊?”
還沒有等她過去,就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把她給擋住了:“你老幾啊?我們要我們的工錢,關你什麽事?”
這時,另外兩個女人一把就把想鑽進車裏的葉暮雪給拽住了,幾隻手在她身上推搡着,用隻有秦玉關才能看得清的動作順着葉暮雪的身子上下左右的摸了幾下,一個穿着一件花格子襯衣的女人嘴裏還嚷嚷着:“你這個當老總的還有沒有良心呀?欠别人血汗錢也不還?看你穿的人五人六的,怎麽素質這樣低下呀?”她在說着話時,口音明顯的帶有東北味,語調特别快而清晰。
葉暮雪在公司裏可以說是有着絕對的威信,當然了,秦玉關是個例外,他可不管葉暮雪怎麽看他,一向是我行我素的。平時别說有人敢這樣在她身上大動其手了,就算是敢在她面前大聲咳嗽的人都沒有幾個,什麽時候見過這樣的陣仗呀?所以,當她被人在身上亂摸的時候,除了雙手無用的在眼前抵擋着,就隻能嘴裏無力的争辯着風波集團根本沒有欠任何人的錢了。
那些人當然知道風波集團根本沒欠她們的錢,這隻是一個借機搜她身的理由罷了。兩個女人借着推搡她的機會摸了幾把後,不約而同的回頭對站在身後的那個高大男人搖搖頭,那意思是身上并沒有摸出那個東西。
高大魁梧的民工頭眼光對着荊紅雪使了個眼色,花格子襯衣女人頓時明白過來,放開葉暮雪後一步就擠到荊紅雪面前:“喂,看你咋咋呼呼好像是個公司主事的,要不找你解決一下問題吧,你跟我過來,我給你看看欠賬單。”說完不顧荊紅雪的反對,強行往她着她就要往男民工跟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