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意思老套的掉牙。秦玉關既然早就知道對方的企圖了就沒必要再傻乎乎的問李默羽這是不是你安排的了。反正隻要不是那些除自己之外的臭男人碰葉暮雪她們自己也就勉強的睜隻眼閉隻眼的讓她們得逞算了。沒事閑的蛋疼的時候坐在車裏看那些傻逼青年演出也是一種不錯的打時間辦法。再說玉扳指又不在葉暮雪二人身上摸了也是白忙活。
老子要是沒猜錯的話你這個變态肯定會用你特有的手段去找玉扳至于你想玩什麽花那是你的事。秦玉關想到這兒看了一眼準備把車停在人群前的李默羽一眼:隻要玉扳指你一天找不到恐怕你都要得保護好荊紅雪她們和秦家别墅。至于老頭子老太太那兒你要是嫌活的命長的話大可以去華夏人民解放軍總醫院去鬧就是了老子絕對不反對。
秦玉關就這麽大爺般的坐在車上他的屁股擡都沒擡一下的看着葉暮雪、荊紅雪和李默羽相繼下車。現在有李默羽這個注定要出出風頭以取得葉暮雪兩人信任的保镖在沒必要勞駕他這個級保镖的。
現在的秦家别墅門口大概圍了十五六個衣衫算不上褴褛、但絕對帶着民工兄弟特征的人四五個衣服還算整潔的女人夾在他們中間正在和收電費管物業的老大爺在那兒嚷嚷什麽。
碧海雲天小區沒有專門巡夜的保安但不代表就沒有收費的物業管理工作人員。秦玉關認識這個老頭他姓劉平日荊紅雪在他收電費外帶打掃垃圾時都是喊他劉大爺的。現在他正力阻幾個想爬進秦家、說拿幾件值錢東西來頂工錢的民工模樣的人。
“你們、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劉大爺氣喘籲籲的擋在秦家别墅的鐵欄門前張着雙臂倔犟的不擅離職守:“再亂?再亂的話我可要打電話報警了啊。”
“你老爺子報警俺們也不怕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從自古以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他們秦家欠了我們的工錢憑什麽不給我們?”其中一個臉上臉上帶着一點灰、但仔細一看就知道是故意抹上去的女人尖聲的嚷嚷着。
“那你可以、可以去他公司找啊也可以去法院告他們去。但你們不能在這兒鬧事呀這是私人住宅私闖民宅是要擔負法律責任的。再說了要是萬一真出事了我不也得擔責任?”劉大爺也知道現在有些不良老闆喜歡很喜歡的拖欠民工工錢他老人家平時也對那些良心大大的壞的老闆鄙視的要命可現在這些來要工錢的民工卻和他的本職工作起了沖突。不管是出于本職責任還是維護業主利益他都得站出來阻止他們犯罪行爲是不是?
刻意來挑釁的那些人怎麽會聽一個老頭子在這兒唧唧歪歪的呢?尤其是其中一個人在看見葉暮雪幾個人下車後更是鬧得歡。要不是一個乞丐被吓得糊裏糊塗的橫躺在秦家的鐵欄門前相信他就會立即施展攀登絕技爬進秦家去了。
“滾開你個破要飯的!”有個女人毫無風度的踢了那個礙事的乞丐一腳疼的那個乞丐嘶聲長叫了一聲我的媽啊!
不入流的演技啊拙劣的要命!要是看電視的話秦玉關看到這兒肯定會調台。因爲哪一個出來混點小錢的民工兄弟姐妹敢在市區耍橫啊?雖然那個人是乞丐可人家咋說也是市區的常駐‘居民’不是?一個讨要的工錢的鄉下女人敢對‘城裏人’施以老拳?
那個乞丐倒是明擺的想訛打人者一下還沒有等女人抽回右腳乞丐身子一滾然後順勢一把抱住那女人的褲腿把髒兮兮的臉貼在人家那暴露在空氣中雪白細膩的腳腕說:“沒事你踢斷我肋骨幹嘛啊?很好玩嗎?你得帶我去醫院看傷。”
“你一個破要飯的能有什麽傷啊?”那個女人被乞丐抱住腳腕後臉上頓時騰地一下變紅使勁的往回抽腿卻不想那乞丐死命的抱住了她的小腿放聲大嚎起來驚天動地的:“哎喲我的個娘哎……這個女人撒潑了一腳踢斷了我的肋骨哦……”
這麽兇狠的民工老婆也會在被男人抱住腿的時候臉紅?躲在車裏的秦玉關看着看着嘴角浮起一絲譏諷。不過這乞丐來的也夠巧的難道還有另一股勢力也摻合進來了?作爲一個級保镖有普通保镖在身邊的時候這種不惜掉身份勸架的小事他是不屑去做的再說這些人本來就是和李默羽演雙簧的。隻不過這個乞丐的出現好像不是李默羽安排的吧?有意思有意思他們最好是狗咬狗一嘴毛老子一邊看熱鬧。
果然看見女人被乞丐弄得毫無辦法後李默羽的眉頭輕輕的攥起。
一直偷看李默羽臉色的女人見老闆好像很不滿意她的做法頓時臉色一白結結巴巴的對那個乞丐說:“你、你說我踢斷了你肋骨這不是……血口噴人嗎?”
“切!”那個乞丐放聲長長的切了一聲立馬停住長嚎的聲音反問:“你說人家欠你工錢這不是無中生有嗎?”說着話的時候本來混濁的眼睛裏露出一絲亮光。可惜他因爲被女人的身子擋着秦玉關沒有看見。
“那、那你給我看看你哪根肋骨短了!?”女人氣急敗壞的低吼在李默羽來了後竟然跑出個乞丐來鬧事弄得葉暮雪和荊紅雪都站在那兒冷眼看着根本沒有過來詢問怎麽回事的意思。這、這不和本來計劃相左了嗎?所以盡快讓這個該死的要飯的滾一邊去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