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邊是飽餐一頓,其餘的地方可未必就那麽安穩,這村子裏着急的事兒,再他們離去沒多久就一下子全變了。
原本如今想要有點存活就不容易,可能裏面雖不是缺吃少穿,可生活尚且需要仔細打算,丢了一園子的雞擱在誰的頭上都不能安穩。
他們先前就覺得好是遭了賊,如今要是丢了一員子還不鬧騰的話,誰能應付下去。
而且還留下了奇奇怪怪的東西,并且在此處連一根雞毛都沒多,剩下這得以何等姿态才能如此吃幹抹淨。
葉承是完全高估了這塊的财物流通能力,在他們那裏大多是以物換物。
封閉之下,連上等寶物都難以見到,除非是修習術法之人,否則根本不知道那種東西。
他們這裏總是把最好的東西,最需要的東西都供給了,上方用于他們的一些勞師之計劃,所以對底層的人算不上特别剝削,卻絕不是善待。
他們剛走了一會兒,就發覺這4周好像有了暴動,一般大批量的人員都在往一處走,而走的方向也是他們剛剛才走的方向,葉承是真沒想到自己做的事如此之快就敗露。
用了敗露這個詞也得彰顯一下自己的心虛,他看着自己隐藏下的時候,在外人勉強看不見可真實的狀态,卻是他将蛇整個盤在腰間拖住其頭尾,難受的很。
“小蛇呀,看來你我事情已經被人發現了,咱們還是快點離開吧。”
說完他就用着書法騰空而起,他知道這段時間在此處使用飛行術法極其危險。
大概是上次那些事情之後,他們對于空中的防範極其嚴格,左右查探之間根本弄不清楚,究竟有多大的屏障,底下又有多少人在看守着,葉承一旦飛到空中容易成爲活靶子。
在空中邊飛行邊隐形是一件極其難以辦到的事,何況他近些日子使用吃的書法的次數太多了,再這麽下去怕是會出事情。
葉承拼命的用功,時不時的往下面看着,好歹來的時候有注意路線,知道哪些較爲空曠,哪些較爲隐蔽,所以在空中也不是一味的亂飛。
好在他們飛回竹林的時候還沒有被人發現,葉承也才能松一口氣,再看着自己腰間的那條蛇倒沒有,顯得抑郁不振,反倒是精神抖擻,而且身形又大了一圈。
“看來那一園子的雞還沒被你白吃,隻是你何時才能停止生長,再這麽長下去怕是有些顧慮。”
葉承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爲其母親身軀就是如此龐大,所以自身生長也極快,不過是幾天的時間早已不是在手掌心的那條小蛇了,現在已經有拳頭大小。
那時候聽到他的自言自語,一下子低垂着腦袋,而是有些埋怨自己。
葉承也不知道爲什麽,也不過是幾日的相處便像看着一個奶娃娃長大成人的模樣,這種感覺讓他莫名的挺喜歡。
所以也隻是口頭說這幾句,他四處檢查過自己設的結界了,暫時沒有大的動靜,而上次那個人出去後還是一直沒有再回來,沒回來也正好葉承和他之間還有些事情不能解決呢,回來之後就隻是對峙罷了。
但是好景不長,到了傍晚時分就有一群紅衣人闖了進來,一個個氣勢洶洶的模樣,讓葉承知道極其不好惹。
這些日子他都被這些莫名其妙進來的人找麻煩找慣了,可從來沒有見到這麽多紅衣人一起出動的,看了一下這些人渾身的氣息,都被掩蓋在那件紅衣之下,根本摸不清其具體的實力。
要是這麽貿然出手,受傷的還是自己,還會暴露身份,隻是不知道他們這次來又爲的是何等事。
“方便過來巡查,在裏面的人數數出來,有話要與你說。”
外面那人聲音不大,可一下子就全透了,整片竹林,葉承倒也不怠慢,先把蛇安居在一旁,自行飛了出來,落在他們的面前。
“不知大人們過來是所謂何事?”
他的态度倒算可以,先不要極端的惹毛了别人。
“我請問你今夜你是否外出過外出過又去過何等地方,一字不落的全部說出來。”
弄了半天是來這樣子探查的,不知爲何,那就覺得一定不能說出自己真實去的地方。
“今日的确外出過,前往東區四處閑逛了一圈,不足半個時辰便返回了。”
那人聽了他說這話倒沒有急着作出判斷,凡是從衣袖裏拿出了一塊雪域放在葉承的眼前,示意他要握好,葉承是真弄不懂這些人都是花花腸子,不過還是放上去。
“你叫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那你就想着這塊雪域墨不是有什麽測謊的本事,否則怎麽用這麽一個法子。
葉主心一狠,說就說。
他不信一塊玉,就算是寶物也不會這種說法,還能夠随意窺探人的心思,葉承平穩的将來話再說了一遍,血玉并沒有任何的變化。
那些人互相看了幾眼,将那塊東西拿走之後便悄無聲息的往外走,這也太過簡單了吧,要是這樣的話能查出來個什麽呀,葉承卻不掉以輕心,但察覺到所有的人都走出自己的洞口,結界再次穩定了一番。
那就在這時他的身後卻無聲息地爬過來,那條蛇一下子纏着葉承的胳膊,好似要看看他的手,葉承就是把手掌心長攤開,才發現自己的手上面有一大塊灼燒的地方,其形狀就是剛剛他握着的樣子,有一種深入骨髓的痛,這是怎麽回事,而那條蛇吐出芯子,舔上去。
一股清涼之感在手心滿眼他覺得舒服了不少,難不成那塊兒玉石真的有這等本領,所以那些人才以此來看着。
要是自己再晚一會兒他們看見了怕是今日之事就沒那麽好辦滿足,一方面覺得慶幸,另一方面又在想着,那塊玉石是否别有玄妙。
他是發覺這塊地方有趣的寶貝是真的多,說不定到時候還能收刮一批走,反正留在他們手裏也都是一個個的禍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