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時葉承也很關心他所說的那個陣法,他沒有聽錯的話,那便是流傳已久的改天換地的辦法,這種改天換地倒不說穿越時空距離,它隻是穿越空間距離,能把人傳送到很遠很遠的地方。
隻不過目的地卻未可知了,所以這也是這等陣法流傳已久,卻沒有流傳衆多的原因。
“可是師父你也說了,那個陣法實在太過恐怖,我們未必有那樣的手段,再說了很多時間以來,我們都已經虛弱的不得了,根本支撐不起那個陣法之間帶來的磨合和沖突,怕是真正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廢人。”
他師兄在旁邊補充的這句話擺明是不大同意的,葉承卻知道他所說的意思,這個陣法在穿行距離當中會大量的消耗穿送人的體力和力量,所以以他們現在受傷的狀态,很有可能真的會成爲廢人。
“那另一個打算就是去敵人的陣營,我知道現在他們上下對于這等事情都難以抉擇,而且對于對方十分巨大,早已不是先前那樣子一味的被壓着,所以我們也可以依靠這等辦法,隻是不知道對方願不願意接納我們。”
沒錯,這也是一個兩難的抉擇,一旦被發現他們就是徹底的叛徒,活都不會讓他們活的,可是對方也未必會接受呀。
因爲是從敵方陣營出來的,他們幾人又沒有什麽特别厲害的體現,就算有他師父也是不肯輕易拿出來的,所以這番糾葛之間許多事情就顯得極其困難,未必比那個陣法好了多少。
“或許真的可以試試鳳承天,我總覺得那個地方現在的人未必是那般狀态,這些日子我聽了很多有關于他的風聲,說是那個女子極其玄妙,做事方法早已不是老一派的做法了,咱們要是能有相關獲取的價值或情報交換應當可行。”
要是師兄自己說的這話倒是極其的難料。
看一下師兄對于這個陣法的機會很深,甯願在敵人的陣營冒險了。
或許在他們的眼裏他們從來沒把自己當成聯盟的一員,所以覺得也不是那樣需要對抗的敵人。當初也摸透了他們的想法,倒是沉默了許多,他此時要是說的過多的話反倒會起外生枝。
“這幾日咱們都不要外出了,一定要想辦法找出一個合适的做法,在三日之内一定要解決了,在5日之後一定要離開,那場動靜已經越來越大了,到時候咱們未必能逃得出去。”
他師父的臉色極其不好,葉承倒是很好奇的,從他進來的時候,他就隐隐聽到一直說這聯盟裏面的人在弄什麽奇怪的東西,就懷疑過。
但現在聽着他們再三強調還是此次離開,并不是他們覺得艱難,而是因爲有一場滅頂之災即将來臨,所以他們想要在此等事情之前逃離開了,那種思想留下來弄清楚,卻覺得或許是時候到鳳承天去傳遞消息了。
“這幾日不僅要想辦法,還要盡力的恢複身體,而且許多的事情再也難以那麽簡單的說明,咱們彼此一定要多多注意,最爲關鍵的事情是你,不要再胡作非爲了。”
這話說來說去,最後特别突然在葉承身上停頓了,看來他師弟已經說了些什麽。
他師弟在旁邊倒是臉色沒有做任何的改變,讓葉承也摸不清楚,難不成是知道了些什麽不可能呀。
這個人正在閉關,大約知道的也是他像要把别人殺了一樣的動作吧,這種說法獲得這樣的警告倒不算過于嚴厲,葉承點點頭。
“我們要離開還有一大原因就是你的身體問題,你再這麽耗下去,在這個地方對你沒有絲毫的用處,反倒是那個地方聽說有一個神器,之前讓一位死而複生了,一定能有抑制你的辦法。”
原來他們想過去還有這等打算,聽着他這個說法,說那位死而複生的,想必就是說着自己單獨想着自己的出現,的确是一個奇迹。
但是這個奇迹卻不如同他們想象那麽簡單,說實話與本身的鳳承天也沒有任何關系,反倒是那些神秘的大樹,如若如此的話,那些大樹到現在就處于鳳承天内部,說要用得上的話倒也是有的。
“師父,其實打從你心底你已經确定了,就是要這樣子行動了吧,你現在并不是毫無目的的在想象,而是在想一個如何下定最後的決心。”
幫助忽然間去嚴肅的說出這話,把旁邊的兩人都有些愣住了。
“沒錯,其實我一開始的打算就在于此了,我更加清楚這背後的事情早也沒那麽簡單輕松,現在我們必須打起萬分精神,才能避免一些悲劇的發生。”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眉頭之間全是說不清的難過,葉承也不知道如何去做,卻知道這件事情依然在朝一個奇怪的方向發展,他無力阻止了。
但是這球員去了鳳城天未必是那麽糟糕的事情,這也是在他心中極其清楚的一件事情,但如何才能保證從根到底都完全的不會有任何的問題,這倒是一個實打實的難題。
“既然如此,咱們還是盡快下決斷吧,師父無論你有何種的打算,我們都是無條件的支持。”
旁邊一直沒有開口的師弟終于說話了,葉承看上他有一些難言的情緒,但最終沒有說任何話,或許這其中的事情根本不是他能夠想象出來的,這群人之間的古怪他也摸不透。
然後幾個人都十分沉默的回去了,彼此之間好事都不需要再開口說些什麽,但葉承明确的能夠感受到他們彼此之間又好是有些想要交流的東西,這種奇怪的情緒弄得葉承也十分的抗拒,他不知道從哪裏開始事情的走向,有些脫離自己的控制。
而在這幾個人身上的秘密越來越多,葉承的參與也越來越多,他直覺這絕不是一件好事,可以無法去控制,如何去控制這簡直是個天方夜譚,他想着的事情也好,是有了各式各異詭異的變化。
但是回去之後幾個人都變成了像往常那般結婚,沒有太多的話,一個比一個沉默,好似這一切都隻是一場虛幻的夢而已。
沒有誰應該過多的在意,在意的人就好似成了一個異類,而葉承顯然就是那個異類之一,他不大喜歡這種感覺卻也無法改變。
而他也能感覺到自己體内的那個靈魂的變化,此刻來講它并不算太好的一個狀态,卻也讓葉承覺得這或許是一個争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