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周大師的臉色變得鐵青,暴怒道:“豎子,你血口噴人!”
見到此幕,葛輝騰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他又不傻,若沒有此事,周大師怎麽會如此失态?
恐怕自己兒子的這個同學,說的多半就是真相了。
“周大師,這是怎麽回事?”葛輝騰沉聲質問道。
“葛先生,你聽我解釋,這個小子瞎說呢!”周大師咬牙道。
葉承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你有什麽資格讓我瞎說?”
“你!”
周大師額頭青筋暴起,他長吸了一口氣,道:“好好好!既然如此,我倒要看看,你對這棟大廈,有什麽高見,它的風水格局如何,你能看得出來嗎?老夫縱橫風水界五十載,需要你在此評頭論足?你今天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休怪老夫翻臉不認人!”
“這棟大廈的風水一般般。”葉承淡淡道。
周大師冷笑道:“你會不會看風水?這棟大廈是請華夏風水大家燕京秦家之人看的,雖然不是秦羽老爺子親自出馬,但也是他的嫡系後代,在風水圈有着赫赫聲望的秦山大師指點,這才建成了此樓,你現在說風水一般般?”
葉承漠然的看了周大師一眼,道:“若是單獨隻看此樓,風水确實不錯。”
“哼,還不是在我說了秦山大師的威名後,你才改口?”周大師冷哼一聲,臉上浮現了一絲自得之色。
“我還沒說完。”葉承瞅了神色自得的周大師一眼。
葛輝騰心中微動,忙開口道:“願聞先生高見。”
葉承擡手直指遠方東面的一座高樓,道:“此樓擋住了棟大廈東宮蒼龍的氣運,無法借助蒼龍的氣運爲己用,而大廈背後的一條河,也阻斷了來自北宮玄武氣運的補充,除去東方的那一抹東來的紫氣有些益處之外,這棟大廈建立在此,原本存在此處的氣運,遲早會被大廈消耗殆盡。”
“而此處的氣運有限,爲了不讓此處的氣運太早洩露完畢,建此樓之初,應該在東青龍和南朱雀方位,埋下了大量的古錢币,以此做盤龍之勢,将一股還不錯的氣運,徹底的拘禁在此大廈之下。”
說到此處,葛輝騰心頭已經猛跳起來,葉承說的這話,可一點兒都不假,當初建造此樓的時候,秦家人确實讓他們在東南兩個方位,埋下了大量的古錢币。
這種事在家族之内,也沒多少人知道的,連葛天賜都不知,葉承是如何知道的?難道這也是巧合嗎?
葉承負手而立,淡淡道:“這股氣運的量不少,若是普通人家在此建樓,飛黃騰達指日可待,富商人家在此建樓,家族資産也能更上一層樓,但必定有個限度,如果我猜的不錯,葛先生家族的産業,這幾年應該很難再擴張了吧!”
當葉承說完這句話,葛輝騰是徹底的被其折服。簡直就神了,此樓建成之後,他的家族資産确實一路高歌猛進,突破了十億大關。
但在最近幾年,後勁不足,而且家族産業也很難再向其他方向擴展。
“先生大才,所說句句屬實,完全中了!”葛輝騰看向葉承的目光,已經有剛開始的帶着一些懷疑,變得敬重無比。
雖然是一個少年,但卻深谙風水之道,哪怕對方是自己兒子的同學,葛輝騰也将其當做平輩論交。
周大師臉色一黑,想不到葉承竟然也懂風水,
“小葉子你這麽厲害啊……”
聽了葛輝騰此話,葛天賜驚呼了一聲,嘴巴微張,有些難以置信的盯着葉承。
“請問先生,有辦法解決這一局面嗎?”葛輝騰眼中帶着希冀,看向了葉承。
葉承的表情依然平淡,口中吐出了一字。
“有!”
雖然葉承僅僅隻說了一個字,但葛輝騰卻是不可抑制的狂喜,由于高興,連眼角都舒展開來。
“請問先生用的是什麽辦法?”葛輝騰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葉承淡然道:“自此大廈南門而出,走一百零八步,向地下打一深井,三丈七尺必有一泉眼,此泉眼直通市外的大江,而大江直下汪洋大海。隻需在井内放三或六或九之數的錦鯉,不過你放三條或者六條就行了,待到錦鯉長到一尺有餘,便會化作井中之龍,自此海中氣運便會湧入此井之中,大海遼闊無際,此地氣運自然不會再缺少,可保你公司從此無憂,有氣運沖壓,區區晦氣,自不會再有了。”
葛輝騰趕緊将葉承的話默記于心,心中又有些疑惑,問道:“既然是三或六或九數量的錦鯉,爲何我隻能放三條或者六條?”
“鯉魚躍龍門,九龍盤踞井内,指向的乃是九五之尊,以你葛家的氣數,三條錦鯉足矣。”葉承似笑非笑的看了葛輝騰一眼。
葛輝騰心中一驚,九條盤龍,确實不是他葛家能夠壓制的住的,此乃天子命數,一般人家根本無福消受。
一旁的葛天賜,早已經是目瞪口呆,他雖然不懂風水,但葉承說的頭頭是道,就算他不懂,也明白九條龍是什麽意思。
自古以來,帝王都自稱九五之尊!
“多謝先生,這是一百萬酬金,我會令人再打五百萬到這卡裏!”
葛輝騰對着葉承拱手一拜,将剛才準備交給周大師的銀行卡,轉遞給葉承。
“不必多禮,我是天賜的同學,舉手之勞罷了!”葉承負手而立,沒有伸手去接銀行卡的意思。
一旁的周大師見到此幕,氣的腹腔中怒火洶湧,他暴怒道:“豎子,你敢壞我好事,搶我的生意,簡直找死,今天老夫不教訓你一頓,你還不知道天高地厚!”
周大師說着,一甩手中浮塵,朝着葉承襲來。
“滾!”
葉承連手都沒動,一聲呵斥,令得周大師如五雷轟頂,手腳一哆嗦,身心俱震,竟然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他面色一陣蒼白,駭然的看向葉承。
這一刻,周大師感覺,自己的頭頂被壓着一座泰山,葉承的氣勢,令他喘不過起來。
“學了幾招堪輿風水之術,就敢在我面前造次,今日廢你修爲,以作懲戒!”
葉承冷笑不已,一指點出,周大師哇的一口,狂噴出一口精血,如喪考妣,他體内的那一絲微弱的法力,在這一刻,竟然全都消失了。
葉承隻是一指,便廢他修爲!
想到此處,周大師如喪考妣,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惶恐,磕頭如搗蒜。
“大師饒命,大師饒命啊!弟子知道錯了,弟子知道錯了,隻求大師饒我一命!”
“滾吧,殺你髒了我的手。”葉承平靜道。
“多謝大師,多謝大師!”
黃大師如蒙大赦,屁滾尿流連滾帶爬的逃去,消失在衆人眼前。
葛輝騰還有他公司之人見到這一幕,全都驚奇不已,這位周大師算是風水界的老人了,葛輝騰也是經過朋友介紹,才請到周大師來此,沒想到卻被葉承三言兩句給吓得這副模樣。
下面,葛輝騰當着葉承的面,叫了一擡挖掘機,挖開了葉承所說的位置,正想看看呢,是否真如他所說一般,有一個泉眼。
當挖到葉承所說之處,卻有一陣黑氣冒出,一具人身鬼頭的黑色石鬼像被挖了出來,同時伴随着一陣陣黑色的蟲子,如同蛆蟲一般蠕動,它們附着在石鬼像之上,接觸空氣後,瞬間化作一團團黑氣,融入石鬼像之内。
“這……這是什麽東西?爲什麽在這裏!”
葛輝騰見到石鬼像後,心裏一咯噔,任誰在自己的公司大門前,挖到這樣一件東西,心裏都會害怕,因爲這具石鬼像的模樣,實在是太恐怖。
它似笑非笑,嘴角構勒出一絲詭異的弧度,雙目淡然,卻又如佛陀一般,怪異無比,在它的頭頂,有一對犄角,眉心有一隻豎眼,瞳孔如漩渦一般,看得人毛骨悚然,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葉承眉頭緊皺,他沉聲道:“葛先生,你最近是不是惹上了什麽人了?這是有人在對你使用鬼降之術啊,若不是發現的早,恐怕你們一家面臨的,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場了!”
一聽此話,葛輝騰與葛天賜臉色齊變,如一張白紙一般。
“什麽鬼降之術……先……先生你能不能說的具體一點?”葛輝騰顫聲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