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說明情況後,大家都是一愣。
“堵石坊?”
女生們一臉的問号,不明所以。
葛天賜恍然道:“我知道了,聽說賭石就是拿一塊石頭切開來看,如果裏面有玉料,就能賣錢,如果沒有玉料,就會虧本,對不對?”
“不錯,那裏可是發财的好地方,下至普通工薪族,上至上市企業的大老闆,都能去玩,價格低的賭石一塊幾百上千塊錢,高的動辄十幾萬都有。”盧迎秋點點頭,笑着解釋道。
“如果切出了上好的玉料,一夜暴富也不是不可能,一會兒大家都可以玩玩,随便切個幾千塊錢的石料就好,萬一切出了極品翡翠,或者頂級的羊脂玉,那就是幾百上千萬的價錢!”
盧迎秋說着,大部分人都是一臉的好奇之色,方漱漱和何婉倩兩人,心中大動。
到達賭石坊後,盧迎秋打了一個電話,他的朋友馬上來了。
“這是邱鵬,英文名叫Ahmed。”盧迎秋笑道,介紹葉承等人。
邱鵬見到衆女,眼前一亮,目光在幾個漂亮少女的身上不留痕迹的一掃過後,才笑道:“Baron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都進來吧,我介紹朋友給你們認識,Baron,周少回來了!”
“周雲軒?”盧迎秋一愣。
“正是,周少這才剛回來,就來賭石坊賭兩把,還把鍾先生帶來了!”邱鵬笑道。
盧迎秋大喜過望道:“太好了,你小子果然是我的好兄弟!走,天賜,我帶你去認識一下周少!”
大家跟在盧迎秋後面進入賭石坊。
剛一進門,繞過了大堂門口的屏風,就看到了後面的櫃台。
一排排形狀、顔色、質地各異的石頭被放在櫃台之上,數量之多,且品種各異。
這些賭石來自于全世界各地,從賭石之中,可以切出不同的玉石,有緬玉、羊脂玉、翡翠,種類衆多。
賭石是暴富行業,有可能一夜暴富,亦有人賠的傾家蕩産。
若是運氣好,随便切出一塊極品寶玉,身價随便暴漲幾十上百倍!
“周少,我的朋友們來了!”
一名青年站在櫃台旁,正好選中了一塊石頭,在他身邊,跟着另外一名中年男子,鍾先生看起來四十餘歲,穿着中山裝、八字胡,神色有些倨傲。
周雲軒回頭,淡淡看了邱鵬一眼,輕輕點頭,當他掃視姜茗玥、許輕璇、江雪妍三女的時候,有一種被驚豔到了的感覺。
“周少,這是盧迎秋Baron,你跟他見過兩次,這位是葛天賜,是Baron的朋友,這幾位都是天賜在大學的同學。”邱鵬笑着介紹道。
周雲軒輕輕點頭,這時候鍾師傅走了上來,捧着一塊賭石,淡淡道:“周少爺,這塊石頭不錯,八萬塊,有料。”
他的話很簡短,給人一種不可置疑的感覺。
“行,就它了!”周雲軒眼都不眨的說道。
“什麽?就這麽一塊石頭,要八萬塊!”方漱漱、何婉倩驚呼,瞪大了雙眸,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葛天賜、鄧逸飛、周清揚等人,也微微驚訝。
鍾師傅聞言看了過來,目光有些陰冷,掃了方漱漱、何婉倩一眼。
兩女一滞,閉上了嘴,不敢再多言。
“噓,鍾師傅是賭石界的老行家了,容不得他人質疑!且鍾師傅玩賭石玩了二十幾年,經他看過的石頭,很少失手,這塊賭石八萬塊買過來,搞不好就能開出上千萬的翡翠來!”盧迎秋走了過來,小聲提醒道。
“而且鍾師傅脾氣不太好,大人物嘛,或多或少都有點脾氣,你們一會兒說話可得注意點兒!”
盧迎秋說着,雙眼賊兮兮的在方漱漱胸前剜了一眼。
“噢噢,知道了,知道了。”方漱漱、何婉倩忙不疊的點頭。
這時,姜茗玥好奇的問道:“小葉子,你猜這石頭裏有玉嗎?”
“有,而且品質還不錯。”葉承掃了鍾先生手裏的賭石一眼,笑着對少女說道。
姜茗玥驚奇道:“你能看出來?”
“這又有何難的。”葉承輕輕一笑。
“出了出了!”
果然,另一邊已經有了結果,在賭石坊的人一刀刀切割之下,這塊賭石的石皮被切開,露出了裏面的玉石,晶瑩且溫潤,品質極佳。
“是一塊和田黃玉,這麽大的一塊,起碼值一百萬人民币!恭喜周少爺了,如果周少爺想将這塊玉石換成現錢,我們賭石坊可以當場收購!”賭石坊的一名經理上前笑道。
“行,你到時候打我卡上去!”周雲軒随意的擺了擺手,他要的是賭石的那種刺激感,又不是真的在意錢。
聽聞賭石坊經理此言。
葛天賜、鄧逸飛、周清揚、袁莉、方漱漱、何婉倩等人,皆瞪圓了眼睛,目光火熱,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就這麽五分鍾不到,周雲軒就直接賺了一百萬港币?
除去開始買賭石的八萬港币,他也淨賺九十多萬!
許輕璇、江雪妍兩人美眸閃動,姜茗玥張着小嘴,顯得有些可愛,葉承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姜茗玥才反應過來。
“鍾先生太厲害了!”
葛天賜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贊歎道,一臉的佩服之色。
“哼,這算什麽,去年鍾先生在緬國一個賭石坊,直接開出來了‘玉王’,是一塊重三百多公斤祖母綠,價值兩千五百多萬美金,一億八千多萬港币,當時轟動一時!”盧迎秋愣了一聲,臉上傲然之色一閃。
邱鵬上前道:“天賜,要不你們也玩玩?用不着買這麽大的,随便買兩塊一萬左右的賭石就行了。”
葛天賜、鄧逸飛、袁莉、方漱漱、何婉倩等人非常心動,她們家境不錯,一兩萬港币,還是拿的出來的。
周清揚家境一般,父母隻是普通的工薪階層,一兩萬對于他家來說,就是小半年的收入,這次來港島旅遊,消費都是葛天賜包的,他苦笑着搖了搖頭後,退到了一旁。
葉承、姜茗玥、許輕璇、江雪妍等人,神色不動,明顯沒什麽興趣。
“這塊!”
“我要這塊!”
“這塊是我的!”
說幹就幹,幾人來到了櫃台前,各自選了一塊價值在一萬左右的賭石。
賭石坊的人上前,切開了層層石皮,無一例外,全都沒有中獎。
賭石行業裏,将這種石頭稱之爲‘啞石’,屬于那種表面上看起來非常不錯,品相、石皮、包漿都非常‘有料’,但裏面卻沒有玉石包裹。
幾人面露失望之色。
“再選兩個吧。”邱鵬上前道。
“行,那我就再選兩塊!”葛天賜點頭道。
鄧逸飛忙搖頭道:“我不玩了,太貴了玩不起。”
見到鄧逸飛慫了,方漱漱努了努嘴,一臉的不屑,鄧逸飛見狀,隻能尴尬的笑了笑。
鄧逸飛雖家境優越,但父母也就七八千萬的資産,跟葛天賜十億身價完全比不得,一萬多的港币,換算成人民币也是他半個月的生活費。
接下來,葛天賜與袁莉兩人,又各自一連切了好幾塊賭石,瞬間二十來萬下去了。
“有了有了!”
見到有玉料出現,葛天賜興奮不已,這時候他已經紅了眼。
賭石坊的經理聽見出料了,走了過來,看了看賭石的石皮開口,笑道:“這位小兄弟,這是一塊雜玉,品質一般,大概價值五千港币,如果您想換成錢,可以賣給我們!”
“什麽,才五千快?剛才他們切出來的,不是一百萬港币嗎!”葛天賜傻了眼。
“呵呵,鍾師傅切出來的,那是上等的和田黃玉,你這個是雜玉,隻值五千多。”賭石坊經理皮笑肉不笑道。
葛天賜紅着眼,怒道:“我就不信切不出來!”
下面,他不顧袁莉的阻止,又連續切了十幾塊賭石,而且他越切越大,直接消費了不下百萬人民币。
而葛天賜選中的石頭,能夠切出來玉石的,少之又少,總價值沒有超過十萬人民币。
“好了天賜,不玩了!”袁莉拉着男朋友,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讓他切下去。
賭石有一種魔力,能讓人上瘾,她覺得男朋友已經入魔了。
“莉莉,我再切一次,一次就好,這一次一定能出東西的!”葛天賜雙目充血道。
“别玩了,真的,一百萬你家還虧得起,再這麽玩下去,會虧更多的錢!”袁莉哀求道。
葉承見狀,輕歎了一口氣,上前拍了拍葛天賜的肩膀,道:“天賜,聽你女朋友的吧,别玩了。”
“小葉子,怎麽連你也攔着我,我這次真的看好了,就是那塊石頭,裏面一定有料的,你要相信我啊!”葛天賜指着櫃台上其中一塊賭石,标價六萬港币。
葉承神識一掃,心中暗歎,石皮之下玉石,但依然是一塊雜玉,葛天賜切這一塊賭石,肯定繼續虧下去。
“好吧,你既然要賭,我幫你選一塊!”葉承緩緩說道。
“你?”葛天賜愣住了。
“就切那塊吧。”
葉承指了指不遠處,櫃台的角落裏的某塊賭石。
它看起來髒兮兮的,上面的泥土還未洗淨,而且品相不好,跟馬蜂窩似得,稍微懂點賭石之道的人都知曉,這種石頭外号叫‘石榴’。
就算裏面切出了玉,也隻會跟‘石榴’一樣,是一粒一粒的玉石,就算切出了極品翡翠,祖母綠之流,也值不了大價錢。
所以這塊‘石榴’,來到賭石坊小半年了,依然無人問津,就等着不懂行的人來切開它,當冤大頭。
葛天賜一連切了三十餘塊賭石,早就被大家圍觀,鍾先生與周雲軒亦不例外,在一旁看好戲,見到葉承選擇‘石榴’,他忍不住開口了。
“你懂不懂什麽叫賭石?”
“看這石皮、成色、質地,一般賭石人都知道,這種石頭切開了,裏面一定有料,但這種石頭,名爲‘石榴’,裏面的玉料就跟石榴籽一樣,是一粒一粒的,不值錢,你的朋友切這塊,肯定繼續虧本!你若是不懂賭石,就别坑你朋友了!”鍾先生譏諷道,搖了搖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