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宣斜眼看見這媚兒的動作,不由得眉頭一皺,站在許宣一旁的白素貞,悄無聲息的伸手一點,一縷白芒落入了嶽安娘的身上,
這媚兒顯然也是懂得一些醫術的,此時她的手偷偷按着嶽安娘的手腕,隻見此時她眉頭緊皺,低頭思量片刻,站起身身來,沖着許宣說到“許大夫,主人哪裏随身帶着一些名貴藥材,我去和主人說一聲,搬進來許大夫看有沒有能用的上的”
許宣輕輕點頭,這媚兒面色不是太好的快步走出了房間,待這人關上房門,小青卻是輕輕笑;了起來,緊皺着鼻子沖着媚兒的背影哼了一聲“哼,你以爲攔住我,我們就不能通知安娘了?”
此時的嶽安娘也睜開眼睛,一臉緊張的坐了起來,輕輕拍着胸口說道“哎呀,剛才真真要吓死我了,真怕露餡讓他們看出來了”
如此一幕,許宣卻是有些不好直視,當下連忙扭過頭去“嶽小姐,速速躺下,萬一他們在回來,卻是不好解釋了”
小青和嶽安娘這幾日已經混熟了,聽許宣如此說,也是一屁股坐在了床邊,将嶽安娘按在了床上“哎呀,我的嶽小姐,我和姐姐好不容易動的手腳,你若是這樣亂動,讓人家看出來,我們可救不了你了”
嶽安娘聽聞連忙躺下,緊緊閉上了雙眼,此時的白素貞笑着來到這床邊,一邊拿着艾灸等物給嶽安娘點上,一邊說道“雖說你這麽多病症是我和青兒動的手腳,可是你這身體虛寒也是事實,這灸法對你的身體還是有好處的,你莫要亂動,免得燙着了”
此時門外媚兒已經來到那人身邊,低聲說到“主人,我剛才已經給嶽小姐把了把脈搏,這嶽小姐确實是寒凝胞宮,甚至脈搏艱澀細弱,怕是氣血也是不足,就算是調理得當,日後怕是也難有子嗣……”
這人聽媚兒如此說,面色卻是有些難看,不過他卻是呼出一口氣“若是難有子嗣到也無妨,到時候在納幾個妾也就是了,當今官家不同先帝,對這軍中将領頗多依仗,雖然未曾在軍中呆過,卻是對着軍中事物知之甚詳,對着嶽飛也是推心置腹,這次若是聯姻成功,日後我們的日子會好過不少”
這媚兒卻是躊躇片刻,這人見狀,面色一緊“莫非這嶽小姐病情比你剛才說的還要重?”
“方才奴婢也說了,這嶽小姐氣血不足,其實是想說,這嶽小姐脈搏細弱艱澀,還時有停頓,恐怕不是長壽之像……”媚兒小心翼翼的說着,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偷偷看了一眼自家面無表情的主子,可是她也知道這次的聯姻非比尋常,可是若是這嶽小姐剛過門就一名嗚嗚,對着家中卻是弊大于利了,想到之裏,她一咬牙接着說到“按照這脈搏,嶽小姐極易出現現在這樣的情況,若是一時不慎,怕是就要出事……”
此時這做主之人,已然從這媚兒的話中反應了過來,他糾結了片刻,長吐一口氣“你把這次帶來的藥材搬進去,然後咱們回杭州向老爺複命,這事情,還是姥爺拿主意吧。”
這媚兒低頭應是,讓手下的侍衛将門外馬車上的禮品卸了下來,挑揀一些用得上的中藥材,送到了屋内,當下衆人在許府當中也沒有逗留,朝着杭州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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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嶽飛沒有立刻走掉,許宣此時在屋内救治嶽安娘,他嶽飛倒是越疱代俎,替許宣将這群人送走。
眼見對方離開了錢塘縣,嶽飛急忙朝着嶽安娘的屋内走來,方才他見嶽安娘的模樣,也是吓了一跳,不過因爲對方還麽有走,他也不好直接進來看女兒,此時對方已走,嶽飛哪裏還在外邊等的下去,當下推門就闖進來屋内。
“許大夫,我家安娘究竟如何?”嶽飛一進門,就一臉焦急的問道,
許宣見狀笑到“制置使莫要緊張,嶽小姐方才用藥之後,已然穩定了下來,後邊在調理幾次也就無事了”
許宣說着,方才門外嶽飛塞入他手中的東西遞給了嶽飛,卻是一個蠟丸“制置使,這東西是?”
嶽飛歎了一口氣說到“這東西是我一個朋友專門調制的藥品,人服用之後,會宛若死屍,心跳呼吸都會減弱微不可聞,就是體溫也會慢慢降低下來,方才我給你,就是想要讓你乘人不備,讓安娘服下,不成想安娘卻是真的病了”
屋内的衆人聞言,卻是都笑了起來,就是嶽安娘此時聞言也是笑道“父親大人莫要擔心,安娘這次也麽有什麽大病,方才種種不過是許大夫他們用的手段而已。”
她此時已經艾灸完畢,平日裏胸腹冰涼的感覺頓時消退了不少,精神也好了許多,當下她揭開床幔走了出來,嶽飛見嶽安娘面色紅潤,當下也放下了心來,他沖着許宣說道“許大夫,這次多謝你啦,若是這次對方真的給安娘把脈無病,安娘怕是就要跳入火坑裏,雖說大宋文貴武輕,可如今我好歹也是一方制置使,若是在和朝中大臣聯姻,哪怕官家在信任我,日後怕是也要生了嫌隙,這金銀官位我從來麽有放在心上,但是我好不容易帶出來一支虎狼之師,若是我走了,北方的鞑虜來了可怎麽辦?金國已經完了,這新來的鞑虜可是比金國還要兇狠,這要是守不住,大宋可就真的難了”
聽着嶽飛這話,許宣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嶽飛謹言慎行的一個人,若不是北方戰事艱難,他絕對不會說這麽多,“難道北邊的那群人真的就這麽難對付?當初嶽制置使可是曾經打敗過金國鐵浮屠啊”
嶽飛搖頭“不一樣,不一樣的,鐵浮屠是重騎兵,打起來無非就是直來直往,大家碰上死磕就是,總是有辦法的,可是這些鞑虜不同,騎射比金國要強,但是武器簡陋,也沒有重騎兵,可是他們就是狼,人少了他們一哄而上,人多時則退到一邊,尋找你的弱點伺機而動,野戰之下,咱們打赢了追不上,打敗了跑不過,就算是據城而守,這些鞑虜的手下大量善于攻城的契丹女真奚族還有北地的漢兒,總之,咱們和他們打起來勝算不大。”
拉着嶽安娘來到一旁,卻是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