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他從頭到腳都十分地舒坦,特别是心裏,帶着對李安瑞報複的心态,他剛才将精力和怒火狠狠地都發洩在身旁這兩具年輕的肉體上。
兩個女人不但專業而且賣力,這讓範翔非常滿意。
女人們察言觀色,見範翔滿臉舒坦,臉色已經比之前在門口開門的時候好了很多。其中一個趕緊趁熱打鐵道,“翔哥,妹妹們剛才的表現怎麽樣?”
範翔吐出口裏的煙,伸出手在她胸前揉了一把,“以前沒在吳媽那見過你,才過去的嗎?”
“是啊,翔哥,”年輕女子點了點頭,“我們也是跟着吳媽讨口飯吃,還望您老人家多去捧捧場,常去照顧下生意。”
“讨口飯吃嗎?”範翔在心裏嘀咕了一句,他又想起了在薯粉加工車間裏凍紅了雙手的李安瑞。
“你也是新去的咯?”範翔轉過頭,又在另一個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嗯,我們姐妹倆是一起去的吳媽那裏,”這個女人也點了點,一臉乖巧的模樣在那讨好道,她的手攀上範翔的肩膀,開始給他按摩着脖子。
女人的手很軟,按在脖子上的力道雖然小,但是手指在範翔的脖子上繞來繞去,讓他也是舒服得不行。
“姐妹?”範翔問道,“親姐妹?”
“是啊,翔哥,我叫徐晴,她叫徐倩,”自稱徐晴的女子雙手攀上範翔的肩膀,将嘴湊到他耳朵邊,溫熱的氣息吹進耳朵裏,讓範翔身上的毛孔都舒坦起來。
“我是妹妹,她是姐姐,”徐倩的手按着範翔的脖子,她停下手來,雙手從背後環住範翔,“翔哥,可别回過頭就忘了我們姐妹哦。”
“姐妹好,我就喜歡姐妹呢,”範翔的小腹下面又有了反應,他将徐晴拉進了懷裏,又開始準備第二輪“攻勢”。
“翔哥,吳媽說您老人家能不能高擡貴手,給她那邊的采購打個折,”徐晴一邊迎合着範翔,心裏也沒忘記過來前吳媽吩咐給她的事情。
“這個嘛,過兩天讓她過來找我,我跟她談談,”範翔沉浸在溫柔鄉裏,對于這對姐妹花的話想都沒想就應承下來。
天色快暗下來之後,範翔推開門走出屋子,身後徐晴和徐倩姐妹已經穿好了衣服,這會正準備回去。
範翔一下午是狠狠地爽了幾次,而這對徐姓姐妹也完成了鸨母吳媽交代的任務,這會來到門外,涼風拂面之下,三人都是一臉惬意。
“可别忘了我們啊,翔哥,”徐晴和徐倩臨走時還不忘朝範翔抛了個媚眼,範翔也笑嘻嘻地答應了下來。
等兩姐妹走後,範翔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他掏出煙站在家門口抽了一會,心裏估摸着差不多到了廠裏下工的時間。他将手裏的半截煙頭丢掉,人已經擡腳朝李安瑞家那邊走去。
自從在李安瑞家裏發現男人的衣服之後,範翔滿腦子都是她和别的男人歡愉的畫面,心裏對她的愛慕也蕩然無存。中午回來的時候,他去吳媽那邊叫了兩個女人瀉火,主要的目的就是借此在心理上報複李安瑞。
如今爽過之後心裏還是有些恨意,既是對李安瑞的,也是對那個未曾謀面的男人。
範翔有些不甘心,他想要揪出這個男人,看看他到底是誰。作爲男人,範翔自問也是雞籠山的幾大“巨頭”之一,以自身的地位和條件,但凡看中的女人,如果對方不從,那便是對他的侮辱。
他給了李安瑞很大的耐心,但是現在看來,他覺得這個女人辜負了自己的好意。
“早知道當初就直接強上得了,媽的,現在搞不好還被别人拔了頭籌。”範翔的恨意來源于此。
晚間下工的時候,範翔悄悄地來到李安瑞家附近,這邊認識他的人很多,所以範翔也不偷偷摸摸的跟蹤,他看似随意地在附近逛着,眼睛卻留意起李安瑞家門前的情況。
他看到李安瑞是一個人回來的,身後并沒有跟着其他人。李安瑞進到屋子裏不一會,範翔發現屋頂的煙囪裏開始冒出生火的煙。
“在做飯嗎?哼,有肉不吃要吃雜糧,”範翔冷哼了一聲,心裏不停得罵李安瑞愚蠢,等了一會之後,見李安瑞家裏并沒有其他情況出現,範翔的肚子也開始叫了起來。
他打算回單位去吃點東西,中午是在集鎮那邊吃的,晚上這個時候卻是不太方便再去。前陣子黃雄軍因爲姚軍他們的事情開始在抓整風,雖然目前風頭似乎已經過去了,不過範翔還是怕被人看到作爲幹部一整天都在外頭吃飯影響不好。
雞籠山到了夜晚的時候一些灰色的産業便開張了,像中午吳媽那裏,這會她那間屋子裏已經亮起了粉紅色的燈光。
災難之前,這種營生是被政府明令禁止的,但是災難之後,黃雄軍在雞籠山這裏将規矩和條例放寬了一些。
很多人在災難中失去了親人,無數個家庭被毀,來到這的人當中,幾乎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成了單身漢。時間短還好,時間長了他們多餘的精力得不到釋放,黃雄軍擔心會出亂子。
有些事堵不如疏,而且今時也不同于往日,黃雄軍不是個死闆的人,相反他還很精明。不說别的,就說他手底下這幾百個兵,要是和以前一樣把吳媽他們開設的這種産業給禁了的話,當兵的鬧起事來也會讓他頭疼。
紅燈區的出現相對雞籠山來說是利大于弊的,黃雄軍規定他們不能強迫婦女從業,也嚴查各種誘騙婦女的事件,以此确保絕大多數從業者都是自願。紅燈區對雞籠山避難所除了降低犯罪率之外,還可以提供一些稅收,黃雄軍給他們定的稅是其他行業和店鋪的數倍,不過即便如此,像吳媽這些老鸨們也是用姑娘們的身體狠狠的賺了一番。
範翔往單位走去,路上遇到了倉管所的陸甲。陸甲是倉管所的所長,負責雞籠山民政方面物資的倉庫管理工作。
軍用物資例如武器彈藥等仍捏在黃雄軍自己手裏,其他人根本伸不進手,之前姜治華暗地裏擴張自己的勢力,借外出搜尋幸存者和物資的機會從黃雄軍這邊搞了些槍過去,不過子彈的管制在這裏比槍支更加嚴格。
陸甲的倉管所和範翔的生産科也是對口的部門,兩人湊巧遇上,便在路邊遞了煙閑聊起來。
話題不外乎就是當前最受關注的民政辦和民委會之争,外頭觀望的人不少,大家即看好新晉崛起的鞠岩,又對代表老牌勢力的姜治華不敢小視。
姜治華是否開始失勢,這是聰明人都在觀望的重點,但是鞠岩缺人,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現在民政方面兩座山頭立了起來,沒人會覺得這兩個部門會和平共處。
當前鞠岩雖然從姜治華那邊拿過來不少事務的管理權,不過姜治華也不是善茬,他借口鞠岩這邊缺少人手,硬是卡住很多資源不放。
範翔和陸甲聊了會這方面的事情,兩人都在互相把脈,希望藉此摸清對方對以後的打算。和下面的平民不同,普通的老百姓隻覺得多出一個部門之後,很多事就方便了很多,而且鞠岩那邊的辦事效率要更高。不過身居高位者心裏都清楚,雞籠山隻需要一個民政單位,至于最後是誰,就得看這兩個部門的老大去怎麽鬥法了。
範翔的目光突然留意到遠處出現一個熟悉的人影,他心裏一驚,趕緊找個由頭結束和陸甲的交談。
和陸甲告辭之後,他便綴了上去,悄悄地跟在這個人影的身後。
“這麽晚了,難道還要往山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