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剛将手裏啃完的一個豬蹄丢在地上,又抓起身旁的一瓶啤酒灌了兩口,旁邊另外幾人也在毫無節制的吃喝,貨架上已經空出了一塊區域來。
“強哥,你說咱們要是以前手裏能有這麽一家超市該多爽,那逍遙快活的”,餘剛抹了一把嘴,似乎對現狀十分的滿意。
代延強“哼哼”了兩聲,自從做起了他們的頭頭以後,代延強是越發地看不起這幾個曾經和自己一同出身的兄弟。自己這幫人現在被困在聯華超市裏,雖說吃喝不愁,但是誰也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麽情況,代延強并不贊同之前猴子提出的尋找幸存者增加同伴的想法,相反他還覺得多一個人就會多消耗一份當前他們所占有的資源,這是他完全不能容忍的。
“拿自己的命,去給别人續命?傻子才會這麽幹”,代延強在心裏這樣想到。
黃彪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準備去小便,肚子裏已經裝進去幾瓶啤酒,需要去釋放一下。
“彪子你給老子滾到樓頂去尿,要是再被老子看到你尿在樓道裏,老子就把你那玩意給割了丢外面去。”代延強狠狠地罵到,超市裏的通風不好,樓道裏的尿sao味經常飄了過來,很影響心情和食欲。
“我也去尿一把”,魏啓明也站起來,和黃彪一起朝樓上去了。
楊菊在代延強背後給他捏着肩膀,一隻手偶爾停下來拿些吃的塞嘴裏。
“捏重點”,代延強哼了一聲,吓得楊菊身體一顫,趕緊丢下手裏的食物,賣力地給代延強捏了起來。
黃彪和魏啓明來到頂樓,聯華超市這幢樓不高,頂樓才到三樓,旁邊是一家“康而宜”養生會所,會所的頂樓和超市連在一起,會所的旁邊是“菜羹香”飯店,飯店有五層樓,頂部高出會所和超市不少。
兩人在樓頂拉開褲子拉鏈開始放水,魏啓明無聊地向四周望了望。和超市隻隔着一條馬路的公交車站裏面,擠着數輛公交汽車,車身之間有幾個喪屍在遊蕩。公交車站後面是一個小區,異變之前,這個小區的房價已經直逼三萬一平米。魏啓明正是負責這片小區附近的黑車生意,當初還經常在心裏盤算着自己開多少年的小黑車後,可以在裏面買下一套房子。
“魏哥,康而宜你去過沒”,黃彪一臉壞笑的問魏啓明。
“老子哪有閑錢去這種地方”,魏啓明白了黃彪一眼,摸出根煙點了起來。
“我也沒去過,以前路過幾次,裏面幾個妞看着挺水靈的,”黃彪歎了口氣,吞了吞口水道:“要是能睡上一個,死了也值。”
魏啓明吐出口裏的煙,默不作聲。
“魏哥,咱過去看看?這牆看着應該能翻過去。”
“你真想去看?”
“真想”,黃彪斬釘截鐵的說道。
“嘿嘿,以前去看看是要錢,現在去看看怕是要命咯”,魏啓明嘴上這麽說着,心裏已經有些意動。
黃彪聽出魏啓明話裏的意思,嘿嘿一笑,帶頭爬過兩棟樓之間的欄杆。
魏啓明丢掉手裏的煙頭,跟了上去。
兩人翻過欄杆,來到會所的頂樓。“康而宜”養生會所的外牆是黑色的裝修,地下門面用的是玻璃門,大門前碎了一地的玻璃。
樓頂通向下面的樓梯被一道上鎖的門擋住,黃彪從兜裏摸出一根小鐵絲在鎖眼裏搗鼓起來,魏啓明觀察着周圍的環境,心裏在規劃撤退的路線。
黃彪沒費多大力氣就打開了門鎖,兩人小心翼翼的推開門,樓道内聽不到一絲聲音,安靜得可怕。
黃彪有點膽怯了,不敢進去,魏啓明在身後推了他一下。黃彪隻能硬着頭皮踏進樓道,主意是他提出來的,現在臨陣卻打起了退堂鼓,回去肯定要被其他人看扁。
兩人下到會所二樓,黃彪悄悄伸出頭向二樓走廊裏瞄了一眼,看到裏面有三個喪屍。
其中兩個正蹲在地上啃食屍體,還有一個在最裏面的一間房子門口徘徊。房間的門緊閉着,看不到裏面的情況。
二樓到一樓的樓梯間也有一道門,此刻是門打開着的。魏啓明靈機一動,返身回樓頂找來幾個石塊。黃彪不知道魏啓明要幹什麽,隻好跟着他跑上去又跑下來。
魏啓明向二樓走廊那邊投過去一個石頭,石頭打在最裏面的正對着走廊的房間門上,發出“噹”的一聲響。魏啓明縮回腦袋,把手裏剩下的石頭,分别丢向走廊通向一樓的走道上,然後帶着黃彪悄悄的躲到一邊角落的櫃子後面。
喪屍被聲音吸引過來,向樓下走去。等最後一個喪屍的身影消失在二樓走廊裏時,魏啓明跑下去一把把樓道間的門鎖上。
消除了二樓的威脅後,兩人進到走廊裏。走廊兩旁有幾間單獨的小屋,裏面是會所裏的姑娘平日用來爲客戶提供服務的地方,黃彪和魏啓明查看了幾間敞着門的房子,在裏面翻了一通。魏啓明出來的時候,看見黃彪手裏正拿着一件紅色的女人内衣放在鼻子前貪婪地嗅着。
“啥味,彪子?”魏啓明調侃道。
“賊香咧,魏哥。”黃彪猥瑣地淫笑着。
兩人繞過過道中地上的屍骸,來到最裏面的房間門前。魏啓明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會裏面的動靜,剛才門口徘徊的喪屍讓他隐約覺得裏面可能有什麽吸引它們的東西。
魏啓明輕輕地拍了拍門,過了幾秒鍾後,裏面也傳來拍門聲。
“開下門”,魏啓明朝裏面喊到。
門從裏面被打開了一條縫,一個人影在門縫裏向外望了望。魏啓明不等裏面的人把門打開,直接推門而入。
房間裏一股難聞的氣味撲鼻而來,魏啓明的眼前正站着一個年輕的女子,後面沙發上還躺着一個女人。房間的一角是一些排洩物,難聞的氣味都來自那個角落。兩個女人的衣着都很暴露,上身的低胸吊帶裝中間露着深深的事業線,下身隻着一條小短裙,将将遮住裏面的内褲。
兩個女人都留着一頭長發,此時頭上的頭發已經有些地方打結在一起,而且兩人臉色也有些蒼白,看着很虛弱。
魏啓明和黃彪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這兩個女人,目光在她們身上遊離了數遍。兩人的喉結上下滾動着,嘴裏的唾液被吞了下去又重新分泌出更多。魏啓明關上門,身體内的yu火已經按捺不住,黃彪也是如此,兩人對視一眼後惡從膽邊生,一起撲向面前的女人。
魏啓明和黃彪一人一個将屋子裏的兩個女人壓在身下,開始脫她們的衣服。兩個女人開始都在反抗,然而虛弱的身體無力對抗身上壓着的男子,當衣服被扯落下來時,女人們都放棄了抵抗,任由魏啓明和黃彪在身體上釋放yu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