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先生,你好。你捐助的十萬美元,基金會已經收到了。那天因爲有公務在身,所以也沒有詳談,非常感謝你的慷慨!目前,基金會已經開始運作,第一個項目就是在豆蔻山脈建設一個動植物保護基地。這個基地由基金會出資,由農林漁業部和内政部共同授權,算是個半官方半民間的機構吧......”
蘇占托在電話裏很詳細的介紹了基金會的運作模式,并告訴馮天策,基金會出資的第一個項目,馬上就會落戶在豆蔻山脈。
“蘇占托專員,您的辦事效率可是非一般的高啊!不知道有什麽我能幫忙的地方嗎?如果有,我會非常樂意效勞。”
馮天策忽然想起來,自己似乎還有一個基金會理事的身份,現在看來不一定是個擺設樣子貨哦......
“哈哈,我就知道馮先生是個熱心生态保護的人士!我這邊沒有太多的事情要麻煩你,隻希望從項目開始建設到以後的運作,你能代表基金會,進行必要的監督和檢查,可以嗎?當然,這不會耽誤你太多的時間,你隻需要每月去巡視一到兩次就可以了。”
原來蘇占托的意思是想要馮天策去幹這個活兒,這個角色有點類似于董事會的監事,但又要比監事的權利大很多。
“謝謝您的信任!我很樂意爲豆蔻山脈的自然保護工作,盡一份力量。”
反正就是偶爾去看一看,馮天策無可無不可,但他還是說了一句漂亮話。
電話那頭的蘇占托很高興,又給他介紹了一些項目的詳細情況,這才挂了機。
“唔......這個所謂的基地,怕是來頭不小啊!”
這個基地,對于馮天策的影響微乎其微。項目的選址,在石堡東北方向二十公裏以外的山腳下。基地主要從事野生動植物的研究、保護工作。同時還有反盜獵、反盜采盜伐的信息搜集工作。
而在基地附近,将會有一個中隊的士兵駐紮在那裏。這些士兵的人數有一百五十人,隸屬于内務部,會給基地提供保護以及互相配合行動等。
“真複雜!看來基金會掌控财權,基地實施具體的工作,一個中隊的士兵提供武力支持......又是一個互相牽制的格局。”
馮天策懶得想太多,他決定有空了偶爾去轉轉就行。現在看來,當初蘇占托當初拉他進基金會,就有了這個打算。
不過也無所謂了,他是不會參與到内部的争鬥裏去的。盡自己一份力量,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說不定還能得到一些珍稀物種,這就挺好。
.........
第二天早晨,馮天策就把兩隻大澤鷹帶出來,動身去菩薩河。
菩薩河幾乎貫穿了整個菩薩省的全境,具體位置就在石堡到縣城的路途中間,大約三十來分鍾的車程。
他今天的目的,除了遊玩,就是想收集一些當地的魚類資源。
近一段時間以來,空間裏增添新物種的工作有些停滞不前。這一帶的植物品種,經過他的采集,已經比較全面了。暫時,他隻能打其他方面的主意。
馮天策開車下了山,兩隻澤鷹在空中盤旋,狼一和狼七站在皮卡的後車廂上。
釣竿、漁網、大水桶,他都帶了。但這個就帶有娛樂的性質,大批量的水生動物,他還得從當地人手上購買。
來到河邊不太遠的地方停下車,馮天策呼哨一聲,天上的兩隻澤鷹就俯沖下來,落在了車頂上。
狼一和狼七跳下車廂,急不可耐的跑到河邊去玩水,馮天策才提着水桶,拿着釣竿和漁網走了過去。
這是一處相對比較平緩的河灘,岸邊的河水不深,河水也稍微有點渾濁。
河面的寬度目測超過了二百米,河中心的水深就不知道了。不過遠處能看到幾條小船的身影,視線裏也能看到遠處有人在活動。
他先下了釣竿,用石頭壓住,頗有一種姜太公釣魚的風姿。然後,他就穿着短褲、光着膀子、拿着漁網下了河。
兩隻澤鷹,母的那隻在車頂上休息。公的那隻飛過來盤旋,然後圍着近處的一小片水,啾啾的叫了起來。
“嗯,看來這一片魚多......”
有了澤鷹的指引,馮天策當即下了一網。此處的河水剛好沒過他的腰間,拖網還不怎麽費勁,很快他又回到了岸上。
“哈,這裏的魚很傻啊,随便一網都打這麽多。”
看到漁網裏的收獲,他笑了......真沒想到,随随便便下一次網,魚獲滿滿啊,倒出來裝進桶裏,就已經是大半桶了。
不過,這裏面沒有大魚,基本上都是一些雜魚和一些小蝦小蟹。
再一回頭,壓在石頭底下的釣竿也開始不停的抖動了起來,而且幅度還越來越大。他趕緊跑過去拉起釣竿,開始收魚線,好嘛,有一條四五斤重的黑魚被他甩到了岸上。
“沒意思,這哪有釣魚捕魚的樂趣呢?難怪一座洞薩裏湖就供養了千年前的整個吳哥王朝,還真不是吹牛!”
在柬埔寨,就沒有人工養魚的說法,因爲不需要。這個國家水資源豐富,魚類資源豐富,随随便便都能抓到魚,還養魚幹嘛?
“你們兩隻澤鷹也别閑着了,去抓兩條魚吃吧。”
馮天策揮揮手,包括停留在車頂的那隻澤鷹,都飛到了河面上方。兩隻鷹盤旋了一會,就開始拉高,然後忽然俯沖了下來。它們的利爪瞬間伸進了河水中,便重新飛向了高空。
陽光下可以看得很清楚,兩隻澤鷹都有了收獲,它們從水裏都各自抓起了一條大魚。
“哈哈,人家澤鷹這一手才是技術活。咱這完全就是體力活哦。”
馮天策看到兩隻澤鷹落到了岸邊,開始吃魚,便不再理會它們。澤鷹的食物來源有老鼠,蛇,兔子等小型動物,也有魚類,人家天生就會捕魚。
本來,馮天策今天擎蒼牽黃出行,就爲了魚獲的樂趣。但現在随手一撈都能撈起魚來,還有啥意思?
馮天策擦幹了身體,又在車裏換了衣服,便坐在車頭看兩隻獵犬在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