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進來,那兩人立馬迎了過來。
“兒子。”兩人邊跑邊叫道。
這是誰的父母?正當我們疑惑的時候,隻聽見一聲:“爸,媽,你們怎麽來了?”
扭頭一看是韋林發出的聲音,原來這兩個人是韋林的爸媽!?
這着實讓我一驚,那個男的就算了,哪個女的怎麽看也隻有二十多歲,怎麽可能是韋林的媽媽?
韋林的父母跑到他面前對着他是左看看右看看,還動手到處摸索。
“呃,爸媽,你們在幹什麽呢?”韋林當着我們的面被摸的臉色很是尴尬。
他媽媽也就是那個二十多歲的女人責怪的說道:“幹什麽,當然是摸摸你有沒有受傷了,出了這麽大的事也不打電話告訴媽媽,要不是警察打電話過來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瞞着我們?”
“呃,我。。。”
韋林被問的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這幾位是?”
韋林的爸爸看着我們幾個。
“叔叔。。。阿姨好,我們都是韋林的同學。”
我們禮貌地跟韋林他爸媽打了聲招呼,雖然叫阿姨的時候猶豫了一下。
“你們好。”韋林他媽媽親切的跟我們打招呼,他爸爸隻是點了點頭算是回應我們。
“黃警官,我兒子到底是因爲什麽事情被抓到警察局的,麻煩你跟我們清楚的解釋一下好嗎?”
跟我們打了聲招呼後韋林的媽媽便将視線看向了黃軒,很顯然他們所有的關心都在韋林身上,急切地想知道他們的兒子爲什麽會被帶到警察局。
黃軒對他們二人說道:“你們兩位别着急,具體的情況到我辦公室來說,我慢慢跟你們解釋。”
安慰了韋林父母一下,黃軒帶着命令的語氣對我們說道:“你們幾個就待在這裏,不要出警局門,那兩個沒有聯系上家人的趕緊自己打電話聯系一下家人,我先去辦公室一趟。”
說完,領着韋林的父母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們三人走後,我們幾個坐在了沙發上。
“诶,韋林,那個女的是你媽媽?”
我終于是問出了我心裏的疑惑,黃思雨他們也很感興趣的看着韋林等待他的回答,要知道女生天生就喜歡八卦。
“是啊,怎麽了?”韋林頗有些真誠的說道。
我忍不住撇了撇嘴:“你騙鬼呢,那個女人頂多也就二十七八歲,你想說她十歲就把你生出來了?”
即便是他的語氣很真誠,但這也太扯淡了。
韋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騙你們的,這其實是我的後媽。”
“後媽?”
黃思雨八卦的問了一嘴:“那你媽媽呢,跟你爸爸離婚了嗎?”
問起母親,韋林突然沉默了起來。
這種情況有些熟悉似乎我前面遇到過。
我扯了扯黃思雨的衣服,暗示她不要追問。
“怎麽了?”見我扯她的衣服,黃思雨轉過頭傻傻的問道。
韋林眼神裏透露着緬懷,眼神避開我們的視線,看着别處說道:“我媽媽,早幾年前就去世了。”
。。。
我有些責怪的看了黃思雨一眼,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傷疤,有些事情本就不能刨根問底,這小妮子有時候是真的缺腦子,難道她不知道感同身受嗎?
聽到韋林媽媽去世的消息,黃思雨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犯下的錯誤,吐了吐舌頭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追問的。”
韋林笑了起來,擺了擺手說道:“哈哈,沒事這都過去多少年了,沒關系的。”
雖然韋林笑的很輕松,在我眼裏也隻是故作輕松罷了。
這種血濃于水的親情怎麽會因爲時間而淡忘?
。。。
黃思雨拿着手機聯系着她的媽媽。
我想起了當初她因爲沒鑰匙回家所以住在我家的事情,于是問道黃思雨:“你媽媽把鑰匙給你送回來了嗎?”
黃思雨一邊聽着電話一邊說道:“星期一的時候就快遞送回來了,可是我現在聯系不到她了,打她手機一直沒人接聽。”黃思雨頗有些郁悶。
“大概是把手機落在酒店裏了吧,等她回了酒店看到電話自然就會打回給你的。”我安慰着她說道。
“我想也是,她這個人經常這樣,每次出去都忘記拿手機。”黃思雨也贊同的說道。
打不通,黃思雨也就放棄了。
這是我注意到了陳清雅,她一副安然自若的坐在沙發上也沒看見她拿手機聯系她的父母。
“陳清雅同學,你不用聯系你父母嗎?”我突然問了她一句。
她沒有想到我會突然問她,一時間有些懵,但馬上恢複了正常。
“我過來之前有打過家裏的電話,可是爸媽的手機都關機了,我想過一會兒再打。”陳清雅用她那有些嗲的聲音脆生生的說道。
“哦,是這樣啊。”
我沒有過多的追問,但是心裏卻是突然對她産生了好奇,我總覺得我似乎總是忽略了她,在我們這一群人裏面即便她長得漂亮,可的确很讓人會不由自主的忽視她,是因爲她話不多沉默的關系,還是因爲什麽别的東西?
可是她跟着我們的時候并沒有什麽特殊的表現,完完全全是一個普通女孩子的反應,難道是我多心了?
正當我想事情的時候,我的肩膀被輕輕的拍了一下。
轉過身,一個熟悉的人影站在了我的身後。
“嗨,小笙子,驚訝嗎?”
人影對着我嬉皮笑臉的,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我的邊上。
“你們好啊。”他笑嘻嘻的對着黃思雨她們打招呼。
“你好。”
他們雖然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還是有禮貌的回應着。
“任笙,這個人是?”
韋林終于忍不住問我,很明顯可以看出我和他關系不一般。
我無奈的說道:“這是我堂哥,任虎。”
沒錯,坐在我旁邊的人就是今天和我通過話的堂哥。
“任虎,你堂哥?”他們有些驚訝的重複着我的話。
“嗯。”我點了點頭。
任虎笑嘻嘻的說道:“沒錯,我就是這冒失鬼的哥哥,我弟弟給大家添麻煩了吧。”
韋林他們搖了搖頭說道:“沒有的事,對了我叫韋林,是任笙的同班同學兼舍友。”
韋林主動介紹了一下他自己。
“我叫黃思雨,是。。。是任笙的朋友。”黃思雨說話的時候莫名的有些臉紅。
“我叫陳清雅。”
三個人自我介紹完,任虎也一一禮貌地回了句:“你好。”
。。。
等他們都聊完,我拉着堂哥到了一個離他們遠了一些且人少的地方。
“你剛到?”我問道。
任虎點了點頭:“剛下飛機就趕過來了。”
“我爸爸呢?”我遲疑了下說道。
任虎笑着說道:“在湘南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爸可是個大忙人。”
聽到此處,我便沒有在糾結這件事情。
“我爸爸叫你過來做什麽?”我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堂哥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說道:“你不是明知故問嗎,當然是過來處理你這件案子啦。”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直到他眼神有些不太自然。
“你老盯着我看幹什麽。”任虎的眼神左右飄忽的說道。
我隻是淡淡的對他說道:“說實話,否則你以前做過的一些秘密事情,我不介意跟老爸說一說。”
“别,别,别。”任虎聽了慌忙的擺了擺手,最後看着我洩氣的說道:“好了,我說還不行嗎?”
“快說。”
我泰然自若的等着他的回答,我知道他一定不會說假話的。
“你這個小鬼頭,竟然敢威脅你大哥。”任虎忿忿的說道。
我沒有再和他廢話,直接從口袋裏拿出了手機。
“你爸爸叫我過來是保護你的,跟你碎了的玉佩有關。”任虎急忙說道。
我将手機放回了口袋,皺着眉頭說道:“玉佩?”
自從那個玉佩碎掉了之後我就将它放在了儲物櫃裏,沒想到會跟它有關系,難怪我今天一提起那個玉佩,父親就變得有些緊張。
“跟我說說這個玉佩的來曆。”
一直以來我帶着這塊玉佩,卻從來沒有追問你過它的來曆,隻知道它是從小就戴在我脖子上的,現在我對它的來曆産生了濃郁的好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