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母世界中修煉此法的人并不多……
因爲此法太過損及陽魂,第一層的陰陽幻影與陰陽生滅尚且還好,對陽魂的損害有限,經過長年累月的靜養亦能修複。
可第三層的“陰陽爐鼎”是爲禁忌之法。
運用此法,是以自身陽魂爲代價,将領悟的陰陽混沌真意盡數清出!
此法在母世界中,大多數時候都不是用來禦敵,而是用來煉器!
一些大勢力爲了打造絕世神兵,他們便專門培養這樣的弟子,授其真意,引其入真意之海,最終便是威逼利誘,讓其祭出陰陽爐鼎!
有一些強橫的大勢力,更曾一次動用上百名大圓滿真神祭出陰陽爐鼎,以此煉化一些極難熔煉的材料,爲此付出的代價便是這些大圓滿真神的性命。
“呼……”
這一次那八卦轉動之下,整個虛空也随之轉動起來。
“我竟然也被牽引轉動?”一名大圓滿真神看着這八卦愣愣說道。
“難道純鈞大聖連同我們一起煉化?”另外一名亞聖臉色陰沉的說。
“将我們犧牲掉麽,這不公平!”牧血蓉那雙美眸中流露出懼色。
她不知道東方純鈞施展這手段會付出什麽代價,能不能複活,但她在這虛空之中必然是死定了!@^^$
整個虛空中所有的人,都呈一個螺旋。
而東方純鈞則是這個螺旋的中心……
“嗖,嗖!”
羅征和華天命見勢不妙,一前一後,已挺劍朝着東方純鈞刺殺過去。
但此刻東方純鈞的肉身似乎陷入了虛無的狀态,兩把長劍一前一後刺過,竟“乒”的一聲,交錯在了一起。!$*!
同時羅征和華天命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引力,這引力便要将兩人留在東方純鈞的體内!
華天命試圖将騰蛇劍從東方純鈞體内拔出,可這一拔之下,竟是紋絲不動!
眼看華天命就要連人帶劍被吸入東方純鈞體内,羅征咬牙之下,體内的力量也是迸發而出,手中的承影劍狠狠一撞!
“哐!”
這一撞可謂全力而施,便硬生生将騰蛇劍從東方純鈞的體内撞了出去,用力過猛之下,承影劍竟應聲折斷!
承影劍也是袁老極爲重視的佩劍,但終究是不如騰蛇劍,這般碰撞之下居然斷在了東方純鈞的體内,可憐羅征尚且未能完全掌控此劍。
羅征也顧不了那麽多了,直接放棄了承影劍,與華天命一道向後方翻飛而起,頂着這股引力從東方純鈞的身邊逃離。
東方純鈞淩空而立,看到這一幕臉上流露出瘋狂的笑容,他并沒有去追逐羅征或者華天命,而是發出一聲狂笑,“呵呵呵呵,逃吧,逃吧……你們又能逃到哪裏去?”
在東方純鈞看來,無論他們逃的多遠,最終還是要卷入其中……
“呼……”
“呼……”
“呼……”
這虛空中的每一個人都以東方純鈞爲圓心轉動着,速度也是越來越快,宛若有一個無形的大漩渦,将所有人都困在其中。
“朝邊緣逃!”
牧血蓉意識到不能坐以待斃,号召剩下的人試圖突圍。
那股引力還是能輕松抵抗,反應過來的衆人,紛紛朝着遠處飛掠而去……
一開始這些人的速度極快!
但掠出了一段距離後,便感受到引力倍增!
“這引力越來越大了……”
“我,我沖不出去,怎麽會這樣……”
一名亞聖原本所在的方位距離東方純鈞就是極爲遙遠,可當他沖出了上百裏路程後,就感覺周圍的空間異常的粘稠,即使他運用全力飛遁,遁速也如同蝸牛一般,想要前行一寸都極爲困難。
很快……
他們就發現這個大漩渦的邊緣豎立着一條無形的界限,無論他們如何努力,用盡了手段,這條看不到的界限都不可逾越!
“羅征,我們走!”
那個女人見狀,便命令含青帝的複制體創造了一條空間通道,這空間通道将羅征和華天命同時籠罩,兩人眨眼已挪移到了她身邊,陳皇弈劍也趕了過來。
随後含青帝的複制體将太和神槍輕輕一抖,太和神槍再度創建了一條無形的空間通道,這空間通道徑自連接着大漩渦外部的空間,随後五人便齊齊鑽入了空間通道……
含青帝凝視着東方純鈞,眼中流露出一絲陰霾。
他倒是想東方純鈞與羅征他們殺個兩敗俱傷,沒想到東方純鈞這麽不頂用,讓他根本沒有機會下手。
不過東方純鈞施展這等手段,恐怕會付出極大地代價,他甚至懷疑東方純鈞是否還能在寰宇中重生!
至少這家夥死了……
隻是這個收獲,含青帝終究無法滿足。
他兩世爲聖,隻道自己才是神域主宰,那真魔之軀被羅征與華天命所獲,他極不甘心,隻是東方純鈞都不是他們的對手,自己應對起來怕更加不堪,看樣子隻能另尋機會了!
想到這裏,他也是不慌不忙的将太和神槍一抖,便是要洞穿空間離去。
“青帝兄,能帶我一同離去麽?他日回浮島,我白家必定重謝,”一名長發道人在含青帝身後說道。
這長發道人乃是白家的亞聖。
他看其他人都被困在這漩渦之中,自知憑自己的實力無法離開,看到那女人帶着羅征他們走了,現在含青帝也要離開,他自然想要搭上便車。
含青帝冷哼一聲,哪裏理會此人?一股空間神道的道蘊逸散之下,他便消失在這名亞聖面前。
他在空間中通道中穿梭了一下,忽然就撞在了一個無形的牆壁之上,悶哼一聲,從空間通道中跌跌撞撞的沖了出來。
含青帝打量之下,臉色頓時大變!
這構建出來的空間通道,同樣也無法離開,他仍舊被留在了這漩渦之中!
而另外一邊,那個女人,羅征,華天命和陳皇弈劍的臉色也十分難看……
“即使運用空間通道也無法逃離,”那女人擰眉說道。
陳皇弈劍也深深吸了一口氣,回頭看着遙遠處的東方純鈞道,“莫非今日我們真要死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