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年沒碰過女子了,今天總算能償償鮮了。”被喚作強子的人低語了一句,随後輕聲道“你在這守着,我回營裏和謝副官說一聲,拉一支小部隊過來。”
“要得要得,不過記得要多帶上一些家夥什,白天我看他們手上可都是拿着劍的,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知道了,你就等着瞧吧。”叫強子的人留下這句話後,摸黑又鑽進了樹林中。
完完整整的聽完了兩人的對話,周青算是明白他們要做什麽了,從他們的對話之中,周青也清楚了他們是做什麽的。
“這就是所謂的義軍?無論是曹林良手底下的那些小兵,又或是禍害了桃花村中那名婦人的三名小兵,以及眼下的這兩名小兵,他們所做出的這番行徑與土匪山賊有何異?”
心中暗自歎息了一聲,周青覺得這種事情雖然是與這種小兵的性格有關,但與爲将爲帥之人也有很大的關系。
若是一支隊伍軍紀嚴明,賞罰分明,那這些小兵就算是有心想害人,也沒那個膽量。
這也難怪這些義軍都是一群烏合之衆,要是其中能出一支紀律嚴明,愛惜百姓的隊伍,又何愁義舉不成呢?
雖然樹上的周青從他們口中知曉了這兩名小兵的計劃,不過他卻是依舊躺在樹上,并沒有要出手相幫的意思。
因爲在周青看來,那幾名崂山派的人都是修道之人,他們身上的手斷肯定是不小的,要對付這樣一小群普通的兵士,自然是綽綽有餘,所以并不需要他出手。
心中雖然是非常的不恥這兩名小兵的行徑,不過想到等一會能看到一出好戲,周青心中還是有幾分期待的。
那名叫強子的小兵離開之後,過了差不多有一柱香的功夫,遠處的樹林裏面傳來了響動聲,周青知道是那名小兵把人喊來了。
果不其然,過了一小會兒之後,一支四五十人的小隊伍從周青所在的樹下經過,隐伏在了距離山腳不遠處的樹林邊上。
“我聽強子說那女子長得很得勁,是真的嘛楊偉?”
“是真的謝副官,我白天可是親眼所見,絕對的得勁兒。”一直隐在林中,那名叫作楊偉的小兵應了一句。
随後他扭頭看了看四五十人的小隊伍,低語道“人太多了吧,那女子哪裏能承受得了這些個人?”
“受不受得了是後話,先将她擒住在說。”領頭的副官将腰間的刀抽了出來,說道“弟兄們,随老子沖出去擄了那名得勁兒的妞,我們一起幸福一下。”
随着副官的一聲吼,幾十名小兵在他的帶領下,紛紛舉着兵刃朝山腳下沖去了。
原本坐在火堆邊打盹的空海看到林邊突然沖出的一衆兵士,直接起身撥出了手中的長劍,同時口中喊出了一聲“大師兄,你快醒醒。”
在空海的一聲大喊之下,空甯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他當睜開眼時,發現從林邊沖來的一衆人,連忙站起身來,将長劍握在了手中。
四五十名小兵集體沖出,有人奔着空海而來,也有人奔着空甯而去,同時還有一隊人直奔着帳蓬去了。
就在空甯和空海師兄弟兩人抵禦小兵之時,那名謝姓副官直接一刀斬開了帳蓬的頂子,随後他看見了躺在裏面的空雪。
“美啊,果然是得勁,今晚值了。”謝姓副官樂呵的說了一句,直接一刀落下,架在了正醒來的空雪脖子之上。
随後,叫楊偉和強子的兩名小兵直接将剛醒來的空雪摻起,然後在謝姓副官持刀的威協下朝山林去了。
“師妹。”空海見狀,直接一劍刺進了一名小兵的心口,将之結果了,随後對一旁的空甯喊道“大師兄,師妹被擄走了。”
“我看到了。”空甯應了一聲,一劍抹在一名小兵脖子上,随後一個劍花散開,又結果了三人的性命,然後邁步朝樹林中追了上去。
用刀要挾着空雪的謝副官看到追來的空甯,朝身旁的小兵大吼了起來。
“你們他涼的還愣着幹什麽,快上去把那小子捅了,把禍害清理了才能好好享受這得勁的女子。”
一聲大吼下地,謝姓副官拿起手中刀柄砸向了空雪的後腦,直接将她砸昏了過去,接着将摻扶着她的強子和楊偉一把推開,将女子直接扛在了肩上。
“你們兩個狗日的看什麽看,快去把那家夥結果了。”
推了兩名小兵一把,謝姓副官直接扛着女子鑽進了漆黑的樹林之中。
追上來的空甯雖然身手了得,可是畢竟還有十多名兵士的阻擋,當他把這些小兵完全結果之後,自己師妹的身影早就消失在了漆黑之中。
“師兄,師妹呢?”一身肥肉的空海連斬二十來人,喘着粗氣跑到了自己師兄身旁,開口問了句。
“師妹被擄進林去了,空海,我們分頭追。”
空甯語氣急切的回了一句,随後師兄弟兩人拿着長劍追進了漆黑的樹林之中。
這師兄弟兩人追出之後,最終不約而同的來到了一處兵營邊上,在這裏,他們看見了兵營中,那些小兵身上的穿着與他們剛才結果的那小兵所穿一模一樣。
“把我師妹交出來,不然今天你們全部都得死。”
站在兵營邊上,空甯對着一名領頭的将領大喝了一聲,從旁側趕來的空海将手中的劍捅進了一名小兵心口,随後抓着那小兵的身體直接砸向了那名将領。
矛盾一觸即發,将領與空甯、空海師兄弟兩人言語了幾句之後,直接撥出武器沖他們砍殺上來,随後兵營中又有一支接一支隊伍跑了出來。
很快,師兄弟兩人就被裏三層、外三層,足足近千名兵士圍在了中間。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雖然你們的本事不小,難道還真能敵過我們營中數千人?”
被層層圍住之後,遠處的人群中,一名身穿金甲的威武漢子對着中間的師兄弟兩人大喝了一聲。
他的這一聲喝出來,陣法中的空海直接将手中長劍一甩,不偏不移的刺進了那名金甲将軍身體,随後那名将軍便倒地身亡了。
将軍一死,周圍的那些小兵便紛紛拿着手中兵刃朝着師兄弟兩人刺了上來。
這師兄弟兩人雖然是修行之人,眼下也行了護體之術,不過每一道利器、箭頭刺在他們的護體罩上,便會讓他們身上的靈力減退一絲。
很快,師兄弟兩人被一營的兵士磨得靈力大損,灰頭土臉的開始敗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