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周青身高相仿的護院走到周青身前,打量了他一眼,随後搖着頭發出了‘啧~啧~啧~’的聲音。
眼見于此,周青嘴角一彎,露出了一個怪笑,從護院的眼神中,他能看出對方對自己的不屑與輕蔑。
對于這份無視,周青也不在意,他隻是腳步一動,似鬼魅般沖向了走來的護院。
那名護院見周青出手,連忙揮出拳頭想要一拳擊倒周青,可他拳頭僅僅隻是剛一擡起,便感覺腰上傳來了一道刺骨的疼痛之感。
鑽心的疼覺出現後,那護院連站都站不穩了,他的拳頭僅揮出一半,整個人便倒在地上,口中發出了吃疼的吼叫。
一直在旁圍觀的人看到周青這一出手,均是驚訝的很,他們怎麽也想不到一個少年竟然能如此輕松的将歐陽家的護院打倒。
據他們所知,歐陽家的護院一共十三人,在縣城中被稱之爲十三太保,個個都是自小習武的練家子,最弱的,也可以以一人力暴揍近十名普通漢子而不受半點傷。
原本認爲周青隻是一個草包,因此隻需一名護院就能将之收拾了,可看到眼下的一幕後,在旁觀戲的另外三名護院心中升出了警惕。
在周青看向那三人之時,他們同時出手,或揮拳、或出掌、或擡腿,一起對着周青攻來。
見三人同時攻來,周青站在原地動都沒動一下。
拳、掌之長不及腿,率先臨近周青的是一名護院踢來的腿。
那條腿在臨近周青還有一尺遠時,周青擡起單手握成拳,一拳頭捶在了那名護院的小腿上,接着,那名護院發出一聲慘叫,踢來的腿縮了回去,雙手抱腿慘嚎起來。
擊退了一名,還有一拳一掌兩名護院正朝周青襲來。
在拳、掌近在眼前之際,周青身影一晃,直接閃開了兩人的攻擊,退到那名握拳護院身旁,飛快的伸出手指一指點在了那人腰間的穴位上。
“啊~啊~”
又一名護院被周青雙指點得倒在了地下,口中發出的聲響,好似打狗一般,狗兒發出的慘叫聲。
最後一名護院眼見于此,想要逃出人群,可是他剛一邁動腳步,便感覺後腰上傳來了一陣疼痛的感覺,随後他便和前面三名護院一樣,發出慘叫倒在地下了。
“好曆害,這到底是什麽人呀?”
“一名少年能有這種身手,真的是不可思異。”
……
在周青一一擊倒了歐陽家的四名護院後,一旁圍觀的人群中,響起了熱列的議論聲。
在那群人的議論聲中,周青腳步一動,直接沖到了之前被他扇了一耳光的那名家奴面前。
此時的家奴臉上是一臉的不可思異,在周青沖來之時,他還沒來得及反映,便在次被周青擡手抽出了一耳光。
‘啪~’
一聲響亮的聲音在家奴臉上響起,他又一次被周青一耳光甩在了地面。
“小爺爺,我錯了,我錯了,你~你放過我吧,我在也不敢狗眼看人低了。”
被打倒在地後,家奴開口連聲求饒起來,同時他雙膝一彎,竟然跪在了周青面前。
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出這家奴平時在歐陽家中,爲了讨好自家主子,肯定是沒少跪的,因此,在眼下這種情況下,他才會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尊嚴。
俗話說男兒膝下有黃金,眼下這名家奴身上的奴性已經太重了,男兒該有的血性以及尊嚴在他的身上統統消失了。
“回去告訴你家主子,發生在你們家的邪事我可以解決,不過五十兩黃金太少,根本不值小爺得我出手。”
“是~是~”家奴連連點頭,随後問道“小爺爺您要多少酬金,我好回去給主人回報一聲。”
“最少二百兩黃金,若是低于這個數目,我是不會出手的。”周青看了一眼家奴,又說“我就住在城東的那間七佳客棧,你主子若是想請我出手,讓他親自去客棧中尋我。”
當着一衆人的面大聲出這一席話後,周青一甩衣袖,背着手向城東的七佳客棧去了。
他手上還剩下最後的一點碎銀,可以最後在客棧中租一間房住一天,因此,他留在了今天。
周青背着手離開後,那名家奴從地上爬起,狼狽的回了歐陽府,将周青揭榜之事,以及他擡手之間連敗四名護院的事一一對歐陽華說了出來。
“狗兒,那人現在在何處?”
聽家奴這一說,原本面帶愁容的歐陽華來了勁,他連忙站起身問了句。
“那人說他住在七佳客棧中,若是要請他出手相助,需要老爺親自去請才行。”
“高人的行事作風大多是陰陽怪氣的,理當如此啊,你起來吧狗兒,領我去七佳客棧。”
一主一奴在廳中簡短的對答了幾句後,歐陽華便準備前往客棧去尋周青。
一直在旁默默傾聽的歐陽克見狀,連忙攔下了自己的父親,同時伸出腳重重踢了一下那名被喚作狗兒的家奴。
“爹呀爹~二百兩黃金呀,可不是個小數目,您心不會痛嗎?”歐陽克一把拉住自己父親的胳膊,很是肉疼的說出了這麽一句。
“你這混帳東西,二百兩黃金重要,還是我們歐陽家重要?”歐陽華伸手在自己兒子臉上輕輕的拍了一下。
“兒啊,這世上的高人是可遇不可求的,我們舍不得花這二百兩黃金,若是到時高人離開了渭安縣,我們家會變成什麽樣子?”
“我們家會不得安甯,家破人亡。”歐陽克接着自己父親的話說着。
“對喽我的傻兒子,你說是二百兩黃金重要,還是家破人亡重要?”
“您這一點,兒就通了,還是兒的目光短淺了。”歐陽克明悟的回應着,由此可以看出,此人腦子有些不太靈光。
父子兩人交談了一番後,便在狗兒的帶領下,去了城東邊的七佳客棧。
……
“喲,歐陽師爺,是什麽風把您吹到小的這間破店裏面來了。”
歐陽父子在狗兒的帶領下來到七佳客棧門口時,客棧的老闆連忙迎了出來。
對客棧老闆來說,眼下的人他是得罪不起的,因此自然是要恭敬的迎候着。
同時,他也知道歐陽家中的父子來自己客棧的目的,因爲中午時分,紅衣少年揭榜鬥護院,索價二百兩黃金除邪禍的事已經在整個渭安縣城中傳開了。
雖然是知道歐陽父子來此的目的,但是客棧老闆還是裝作不知情的問一句,因爲有些時候,裝糊塗會給自己少招惹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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