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離開了嗎……”
音回到茶樓中,當在世修城周圍再也沒有感受到冥獄之地修煉者的氣息後,她的眼神變得非常古怪起來。
那些人,如果她沒猜測得錯誤的話,剛才就是他們在配合石空,把世修城牽扯到了冥獄之地來。
隻是,他們居然就這麽離開了。
難道就不怕到時候世修城裏面的修煉者在冥獄之地亂來?
要知道,現在世修城裏面的修煉者,百分之八十都是那種肆無忌憚的主。
“來了!!
就在音猜想的時候,坐在他對面正在雕刻着木雕的男子眼睛閃爍了兩下,對音說道。
音下意識的看向男子,也在這一瞬間,她感覺整個世修城晃動了起來。
下一瞬間,在她的精神力探知之下,世修城緩緩的騰空而起。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世修城高高挂在了空中,在空中随意的飄蕩着。
當世修城裏面再也感受不到動靜後,音眼睛微微眯了眯。
她感覺,世修城脫離地面之後,世修城周圍的空間變得非常扭曲和混亂起來。
若是世修城裏面的修煉者貿然的離開世修城,估計會被錯亂的空間直接絞殺。
或者說傳送到無比危險的地方去。
哪怕是半步至高帝境的強者稍不注意,同樣會出現事情……
“這個地方的修煉者,空間之道很厲害啊!”
想着,音不由得感慨了起來。
能夠把世修城,直接吸扯到冥獄之地來,能夠打亂世修城周圍的空間,把世修城以另類的辦法禁锢起來,不得不說,冥獄之地的修煉者們對空間的運用到了難以想象的地步。
這裏的修煉者……可能比自己曾經見過的那些修煉者們,更加的有意思。
“再等等吧,看看接下來幾天會出現什麽變故。”
男子低着頭繼續雕刻着木雕。
把世修城吸扯到冥獄之地來,或許是石空突如其來的一個想法。
但是他不相信,冥獄之地的修煉者們,沒想過怎麽處置世修城。
否則的話,守天城的那些修煉者們也不會配合石空,把世修城吸扯來冥獄之地了。
或許……冥獄之地的修煉者們此刻正在憋什麽壞!!!
……
“我比較好奇,你爲什麽要答應石空,把世修城牽扯到這裏來,而且連第二魔城的那些家夥也同意了。”
一個龐大無比的大坑面前,林行和于守天并肩的站着。
林行看着眼前的大坑,感受着其中充斥着的煞氣,眼中充滿了感慨之色。
似乎看着這個大坑,他就回想起了以前在世修城的種種事情一樣。
于守天雙手背負在身後。
見林行詢問後,他笑着說道“石空之所以突發奇想把世修城挪移到冥獄來,是因爲他找我請了兩天的假,而他給你幫忙,連半天的時間都沒用到。
後來石空聯系我的時候,我也覺得那小子有些異想天開,畢竟世修城的名聲太臭了,如果把世修城弄到咱們冥獄來,很可能世修城的出現,會打亂現在冥獄的格局的。”
林行沒有打斷于守天的話。
他一屁股坐在大坑的邊緣,手上拿出一瓶酒慢慢的喝了起來。
于守天見林行坐下,語氣稍稍停頓,也和林行一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晃動了兩下雙腳,這才繼續說道“後來我想了想,覺得把世修城弄到冥獄來也挺不錯的。
因爲我們和第二魔城的戰鬥,已經脫離了低端戰鬥,現在我們以另外的方式來分勝負,不過這樣的方式需要有生戰力的參與。
後來我和莫雲衣一商量,覺得可以把世修城弄到冥獄來,反正冥獄裏面的修煉者都是名聲爛大街的那種,死了也就死了。”
“你和莫雲衣是怎麽商量的?”
林行手指在腿上敲打着,斜眼看了看于守天問了出來。
通過于守天那話的解釋,林行已經猜到了一些事情來。
守天城和第二魔城如果依舊按照以前的方式來戰鬥,是絕對不會分出勝負來的。
除非來一場決戰!!
但是,決戰雖然可能會分出生死分出勝負。
不過到時候可能兩座城池加起來,能夠活下來的人一隻手都能夠數得過來……
所有,現在守天城和第二魔城之間的戰鬥,已經走上了另外的一個模式。
而這個模式……需要大量的有生力量參加。
最後因爲各種機緣巧合,世修城就進入了他們的眼中……
畢竟世修城中的修煉者并不少,而且強者很多,最重要的是世修城裏面的修煉者大多數都是‘惡人’。
這樣的修煉者,死了也就死了,于守天和莫雲衣這些人根本不會有什麽愧疚……
于守天下意識的從林行衣兜裏面掏出兩包零食打開吃了起來。
他用着含糊不清的語氣說道“我和莫雲衣商量了一下,世修城裏面的修煉者咱們一人一半。”
說着,于守天忽然話音一轉的對林行說道“對了老八,我們守天城現在正在攻打的鎮守之地不是其他域界和我們這邊修煉者交手的鎮守之地,好像是其他某個域界無數年前就已經完全占領的鎮守之地……”
“這倒是有些意思了。”
林行一聽這話,眼睛頓時閃爍了起來。
其他域界無數年前就攻占的鎮守之地,那麽顯然,現在守天城正在攻占的鎮守之地,很可能是某個域界手中掌握的龐大資源地之一……
想着,林行對于守天追問道“知不知道是哪個域界的?”
“還不清楚。”
于守天微微搖着頭,又繼續說道“剛才忘記告訴你了,那個突然出現的鎮守之地,是咱們守天城的修煉者和第二魔城修煉者切磋空間力量無意間發現的。
總共有三個,其中一個暫時還沒有去碰,剩下的兩個我們守天城和第二魔城各自挑選了一個。”
“也就是說,三個鎮守之地,誰先打下來兩個,哪個城池就赢了賭注?”
林行玩味的看着于守天。
在于守天下意識點着頭的時候,林行的臉上忽然露出了危險的笑容。
他笑眯眯的對于守天問道“守天啊,這麽胡來的賭注,你們到底是怎麽想出來的,你又到底是怎麽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