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想想不明白,是什麽原因緻使幾乎和她沒有任何瓜葛的費銘給她下藥。
害一個人總是需要緣由。
費銘害她的緣由呢?
盡管她對費銘有一點成見,但從來沒有表現,雲想想也相信周維絕對不會告訴費銘。
雲想想個人對别人看向她的目光很敏感,對她心懷惡意的人,掩飾的再好,相處了這麽久,雲想想也不可能絲毫沒有察覺。
她可以肯定費銘對她沒有任何企圖和惡意,那麽費銘對她下藥的目的是什麽?
總不會是惡作劇吧?
而且藥效那麽快就結束,費銘能夠在短時間做什麽?
飯店是周維臨時訂下,就連雲想想都是當天去了才知道位置,雲想想不認爲他會提前告訴費銘。
費銘沒有其他安排,就純粹地給她下藥,讓她昏迷個幾分鍾,是不是說不通?
“要撬開一個人的嘴很簡單。”宋冕紫黑色的眼瞳泛着幽冷的光。
“我明天先去劇組變個魔術再說。”雲想想按住宋冕。
這種沒有證據的事情,費銘不會承認,他好歹是個公衆人物,突然消失會引起關注,宋冕強勢幹預,也瞞不住。
先禮後兵吧。
對于想要害自己的人,雲想想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發了個信息給賀惟,雲想想撒嬌對着宋冕說:“教我,怎麽變得靈敏的技巧。”
宋冕拿雲想想沒有辦法,隻能認真教她,雲想想手指纖長,掌心的肉卻比較薄,要操作起來是真的不容易。
不過她有毅力,不求其他,隻要會這一個魔術就行。
練習了一整天,雲想想才掌握了一點要訣,手都有點酸麻之後,才能保證夾着的東西,在她自然抓東西的情況下,不會掉出來。
晚上練習到九點半,還是宋冕強制性讓她停下來,給她揉了揉手,她才乖乖睡下。
早上五點起來,雲想想難得沒有去晨練,又開始練習。
當天到了劇組,上午的時候,她面不改色,一如既往和氣地和大家拍完戲。
中午吃了劇組餐,雲想想給宋倩使了個眼色,宋倩提了一壺熱度和一灌秘制的梅花。
雲想想當着導演和幾個演員的面,每人倒了一杯:“今天請大家嘗一道甜湯。”
現場給他們表演湯綻梅,看得幾個人隻會漂亮,然後一人送一碗。
周維喝了還要了第二碗,完全不和雲想想客氣。
下午拍戲,費銘就開始拉肚子,連連跑廁所,甚至還沒站起來又開始肚子疼。
直接拉到虛脫,被送到了醫院。
醫生檢查出來說他吃了瀉藥,大家都很納悶,他什麽時候吃了瀉藥。
飯都是劇組飯,一個鍋裏打出來,幾十号人同吃。
唯獨雲想想那道湯綻梅,但也是好多人親眼看着雲想想沖,從導演、制片人、攝像師、燈光師、化妝師到其他主演,包括雲想想在内,都沒有任何人有事,肯定不是這個緣故。
就連費銘自己都百思不得其解,還是晚上雲想想本着友愛同事來探望,他的助理被醫護人員叫走,對上雲想想似笑非笑的臉,他的心才一沉。
“怎麽樣?我這招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讓你嘗到各中滋味了嗎?”
費銘很虛弱,他裝着糊塗:“想想,你說什麽?”
“我把你弄到醫院來,你知道是爲什麽嗎?”雲想想緩緩地走近他,目光沉凝宛如令人兩股顫顫的深淵,“因爲,在這裏我可以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費銘扯了扯唇角:“想想,我們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你真是不掉棺材不掉淚……”雲想想從衣兜裏拿出一個注射器,注射器裏有藥液,她擡起頭看着費銘吊着的瓶子,“我隻要把這裏面的東西推到針水裏,你的神經組織就會一天一天的萎縮,你現在去檢查都檢查不出來,它每天對你的蠶食不嚴重,大概也要二三個月才能讓你癱瘓,一點也不痛苦,我是不是對你很仁慈?”
費銘吓得,趕緊拉鈴,雲想想輕蔑一笑,直接上前在費銘兩隻胳膊和大腿上一捏,他四肢一麻,整個人就癱在床上,完全使不上勁。
雲想想就讓他這麽眼睜睜看着,她緩緩地拔掉蓋頭,将針送向針水瓶,他驚恐地高聲呼救:“救命啊,殺人了——”
雲想想反而頓住了,就那麽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任由他吼叫。
可惜他叫了半天,沒有一個人出現,好像醫院的值班人員都憑空消失了。
“我說了,這裏是我的地盤。”雲想想在他拼命呼救的叫聲和驚恐無比的目光中,将針頭插入進去。
費銘好想拔掉手上的針頭,但渾身乏力,根本動不了。
“還不願意承認?”雲想想居高臨下冷冷盯着他。
“我說,我說!”費銘的聲音因爲高吼而沙啞,“不是我要這麽做,是别人給了我好處,讓我這麽做,我和你無冤無仇,我也不想害你,他和我保證,絕對不會讓你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隻是想要對你惡作劇一下,那個藥我拿去檢查了,的确和他說的一樣!”
他和雲想想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他怎麽可能去坑害雲想想,不說别的,隻是雲想想背後的賀惟和寰娛世紀就夠他忌憚。
而且圈子裏都在傳,唐家六少對雲想想癡情不已,爲了雲想想竟然甘願做個默默付出的守護者,這樣的大佛,娛樂圈幾個人敢對她不利?
如果不是對方許下的利益太過于誘人,他又确定不會給雲想想造成極大的損害,并且自認爲自己有點不容易被看穿的小把戲,哪敢铤而走險。
沒有想到雲想想竟然一天的時間,就把他的把戲給看穿了!
這樣的把戲他用過很多次,其中不乏老江湖,遭了道都沒有懷疑到他身上,他才敢這麽有恃無恐!
“什麽人?”
雲想想就知道,光憑她和費銘之間,費銘沒有必要害她。
“我不認識。”費銘差點急哭,看着雲想想冷着臉,把藥物往瓶子裏推,他急忙說,“我真的不認識,他先促成了我一個代言,我才肯再動手!”
你們挺矛盾的,想想沒有點挫折吧,你們覺得太順了,淡而無味;有點挫折吧,你們又覺得,想想太掉以輕心。
我表示作爲作者,我真的很難。
我自認我沒有寫出令人掉智商的挫折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