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修溜冰場?
怎麽可能?
“莊主,你看看,這可是萬年寒冰芯,您修的那個……”那宗主試圖向陳一凡強調,他手裏這可是珍貴的萬年寒冰芯,跟他用來修溜冰場的,肯定不是一個東西。
陳一凡擺了擺手,直接起身,帶着前來送禮的宗主掌門們來到後花園的地下寒冰宮。
經過一段中空的假山地道,一個晶瑩剔透的“水晶宮”呈現在衆人眼前。
即使隻是站在這裏,一些蓄着胡須的掌門的胡須上也不由得凝結一層冰霜。
“……”還真是,萬年寒冰芯修的地宮,看樣子,面積還不小。
眼前一幕,看得各大宗門的掌門、宗主一臉的淩亂,開始在心裏深深懷疑人生。
不是,這位莊主大人,跟他們是同一個世界的生物嗎?
肯定不是!
“嘿嘿,沈宗主,鬧笑話了吧?”片刻,緩過神兒來,另一位掌門對着送萬年寒冰芯的沈宗主笑話道。
人家有整整一個萬年寒冰芯建造的地宮,還稀罕你那巴掌大塊萬年寒冰芯?
“莊主,我送的禮物,你看了一定拍手叫絕!”随即,這位中年掌門又讨好的對着陳一凡笑道,并且,擠眉弄眼的樣子,陳一凡看着怎麽感覺有點兒猥瑣?
“什麽東西?”陳一凡下意識的問道。
“您看了就知道了!”六藝們掌門何求安笑着對陳一凡招手道。
在他的強烈要求下,衆人不得已又回到了前院大堂。
何求安拍了拍手,跟随一起來的弟子将一個包裝成禮物盒子樣子的大木箱擡了上來。
看着這個庸俗至極的禮物包裹,陳一凡陷入看沉思。
這些老古董,現在跟新世紀接軌是接軌了,審美好像有點兒問題啊!
“莊主,您打開看看?包您滿意!”何求安一臉殷切的對陳一凡邀請道。
陳一凡皺了皺眉頭,又扭頭看了看他,終于在他殷切的目光中走了上去。
然後,剛剛輕輕一拉包禮物的綢帶,整個木箱就……“砰”,彈開了。
“……”陳一凡迅速後退一步,望着散開成幾塊大木片的木箱,和木箱中站起來的……咳,有些不可描述的貓女郎,擡手捂住了胸口。
媽耶,是心肌梗塞的感覺!
這些老東西,能不能不要這麽搞自己了?
這都什麽年代的送禮方式啊?
這爆開的木箱,是借鑒了某惡作劇玩具嗎?
還有這貓女郎……
陳一凡隻感覺有一股沸騰的熱血,直沖頭腦。
他修的可不是什麽清心寡欲的功法啊!
雖然沒什麽感情不感情的,這具肉體對任何雄性生物來說,都太誘人了好吧?
“本莊主……身體有些不适,你們還是先回去吧!”陳一凡捂着胸口坐回椅子上,一臉頹然的擺手道。
媽耶,太刺激了!
他不敢再讓這些老東西們獻寶下去,怕自己被無語死。
剛剛木箱爆開的一刹,要不是沒有感覺到絲毫危險,恐怕現在這大堂裏,除了他,已經沒有一個活人了。
顯然,何求安還并沒有意識到,自己是拿生命在開玩笑,反倒一臉莫名的笑意盯着陳一凡,臉上的神情似乎再說——我懂!我懂!
“那……咱們就先退下了,莊主什麽時候有空來咱們六藝門做客啊!”
“咱們六藝門啥都不多,就是這“土特産”很多!”
何求安一臉笑容的對陳一凡邀請道。
“等等!把你的禮物給我一起帶走!”陳一凡叫住一臉猥瑣笑意準備告辭的何求安,咬牙切齒道。
“莊主?”
“您不喜歡這禮物?”何求安愣了一下,不解的問道。
看樣子,明明很喜歡的啊!
陳一凡眼角直跳,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丫的。
“你看,本莊主像這樣的人嗎?”
“帶上你們的禮物,給我麻溜的滾!”陳一凡起身,憤怒的一揮手道。
見陳一凡動了怒,那強大的氣勢吓得衆人戰戰兢兢,倒也不敢再說什麽,紛紛迅速溜走了。
“呼!”陳一凡長呼出一口氣,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捂着額頭一臉頭疼。
果然,自己就不該在這些家夥面前露面。
還是太高調了啊!
要都是敵人,那還好辦,一巴掌全滅了就是。
偏偏是一群沒有下限的舔狗,還都是華夏各大宗門的宗主。
這不能一巴掌給滅了啊,人家也沒犯什麽錯不說,滅完了,華夏也亂了。
頭疼,太頭疼了!
陳一凡搖頭歎氣的回到自己的小院,準備進房休息。
本來比賽結束,時間就不早了,再這麽一番折騰,也已經入夜。
站在房間門口,陳一凡皺着眉頭,遲疑着沒有推門。
總感覺氣氛有些不對是怎麽回事?
不對勁兒,太不對勁兒了!
仿佛吹來的夜風都在告訴自己,不對勁兒!
莫非,是那兩個小鬼頭?
陳一凡回想起自己去接待這些令人頭疼的舔狗之前,順便逗哭了自己的兩個娃。
不會吧?
陳一凡放出神識,查探了一番。
瞬間,站在房門前的身軀有些僵硬,腦海中循環播放着兩個字,卧槽……卧槽!
陳一凡擡手摸了摸鼻下,很好,自己的功力還是經得起考驗的,沒有流鼻血。
“吱呀……”随着房門推開,無數冷色熒光光點飛散,一個朦胧婀娜的身影隐藏在黑暗當中,在熒光的映照下,隐約可見輪廓。
小小的龍角,精緻的臉蛋兒,像極了唯美的藝術插畫。
“鴛兒,你……你幹什麽?”陳一凡讪笑的問道,按捺着躁動的心緒。
“對電視劇來說,場景烘托氛圍,是很重要的部分,我想……生活也是。”敖泠鸢空靈的聲音響起,對着陳一凡招手道。
“……”陳一凡無語,這時候還能說什麽呢?
當然是關上門走了過去。
敖泠鸢慵懶的靠坐在床上,擡手攬住陳一凡的脖子,給了一個擁抱。
然而,下一刻,陳一凡發現周圍的氣氛又變得,變得有些令人“瑟瑟發抖”啊!
“這是什麽?”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一聞就沒有我的貴!”
啪!燈光亮起,敖泠鸢兩隻纖纖玉指撚着一根貓毛,氣鼓鼓的瞪着陳一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