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富家公子皺起眉頭,說不是拍戲吧?
這幾人說什麽公主,什麽小鬼,還有這門口兩個“煞神”,都像極了拍戲。
說是拍戲吧?爲什麽那家夥好像還在對他們說話?
他們又沒有接什麽戲!
還是說,自己已經不知不覺被當了一把龍套?
聽到陳一凡這話,敖泠鸢欲哭無淚,她真的跟這兩個家夥沒有半毛錢關系啊!
倒是那個節目的主辦方,曾經隐約透露,要是她能跟其中一個家夥出去吃個飯什麽的,就很有可能獲得這次節目的總冠軍。
可既然見識過人間最璀璨的珠寶,又豈會對玻璃珠子感興趣?
敖泠鸢隻是笑笑,當做聽不懂這樣的暗示,并施法教訓過窮追不舍的兩人。
萬萬沒想到,他們今天竟然追到了這裏來,還讓陳一凡抓了個現行。
要不是她不想驚動陳一凡,打算偷偷送個禮就走,連法術都不敢用,也不至于讓這兩個凡人跟了過來,還不知覺。
但陳一凡的實力似乎比她所想的還要強大,以至于,就算不用法術,隐匿氣息,還是沒有什麽卵用。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騙你,你别這樣,我……我害怕!”敖泠鸢抓着陳一凡的袖子,使起了撒嬌大法。
“要不,你打我一頓吧!這事兒咱就揭過了成嗎?”低頭想了想,敖泠鸢一跺腳,擡頭對陳一凡委屈巴巴道。
陳一凡眉頭直跳,這女人……現在到底是自己委屈,還是她委屈啊?
但女人這種生物,特别是長得漂亮的女人,撒嬌起來果然很難拒絕,簡直就是最好的“滅火器”。
“你明知道我不會打你。”陳一凡面無表情,竭力讓自己看起來不像那麽輕易就原諒了她,冷漠的說道。
“那你想怎麽樣嘛!我跟這兩個家夥真的沒有半毛錢關系!他們是那個節目的贊助商,然後不知道怎麽搞的,注意到我跟藜兒,那主辦方的負責人就想讓我們……你懂的!”敖泠鸢撇嘴解釋道。
“但我們怎麽可能答應啊!真的什麽都沒有!”随後,又急切的補充道。
“我不懂!”陳一凡仍是一臉冷然道。
“那你要怎麽樣才懂啊?”敖泠鸢真的要哭了,抱着陳一凡胳膊,崩潰的用腦袋撞着他的肩頭。
她知道,陳一凡絕對是故意在爲難她。
“你教我啊!”陳一凡終是崩不住笑了,擡手捏着敖泠鸢的下颌。
“……”一旁瑟瑟發抖的鍾藜無語,看着從崩潰的狀态,忽然變得一臉嬌羞的公主殿下,深深感覺,自己現在不該站在這裏。
這兩個人之間,世界都顯得多餘。
說好的吵架呢?
吵着吵着怎麽開起車來了?
“這兩個家夥,該怎麽處置?”陳一凡松開敖泠鸢,扭頭看向門口那兩個富家公子。
“……”敖泠鸢小心翼翼瞥了陳一凡一眼:“随你。”
這她還敢發表什麽意見啊,她相信,不管是發表什麽意見,這兩個家夥的下場都隻會更慘的。
“擡下去吧!”陳一凡回頭,對門口的“黑白無常”道。
幾乎是話音落下的瞬間,兩個不知死活跟來的富家公子,便已經沉重的倒在了地上。
獲得了先前那魔神的規則印記之後,這生死的力量,似乎用起來也更加得心應手了呢!
“是!”“黑白無常”鄭重到虔誠的應道。
數米之外,聽到響動而過來看熱鬧的武林中人們心驚膽戰的看着這一幕。
這種笑談間輕易取人性命的本事,他們連聽也未聽過。
“賤内頑劣,讓各位見笑了。”陳一凡回頭,看到這麽多人,頓了一下,負手道。
随即,牽起也跟武林中人們一同出來的絮兒,往院子裏走去。
正大門到絮兒的小院,足有一裏多的距離,也虧得是這些武林中人,一般人還真聽不着這響動。
敖泠鸢鼓了鼓腮幫子,對陳一凡的說辭有些不滿。
什麽頑劣啊!說得她像小孩子一樣。
但此時,未免火上澆油,還是由得他去吧!
不多哔哔了!
走了幾步,發現敖泠鸢并沒有跟上,陳一凡不由得頓下腳步,森冷道:“怎麽着?你還舍不得?”
“沒……沒有!”敖泠鸢連忙跟上了上去。
她才不是在想這個好伐?
“哼!”陳一凡冷哼一聲,牽着絮兒往院子裏走去,不搭理她。
别以爲這樣就算了,竟然欺騙自己,不管出于什麽目的,他脆弱的心靈受到了傷害!
看着鬧别扭的兩人,鍾藜默默跟上,卻是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自己,這次會很慘的吧?一定會很慘的吧?
她的預感沒有錯,确實很慘。
就在絮兒生日後的第三天,衆所周知,鍾馗寶貝得不行的妹妹,嫁了幾次都沒嫁出去的妹妹,終于嫁出去了!
大帝親自下令,這次,是不管怎樣,都不會有意外了。
回到絮兒的院子中,宴席擺了五十桌,在這諾大的院子空地中,竟還顯得空曠。
絮兒要求的生日蛋糕,足有8米高,達到了院子二樓的高度,共八層,看得絮兒以及二叔、三叔、四姨等一系列的親戚目瞪口呆。
貧窮限制了他們的想象力,原來,區區一個蛋糕,還可以做到這麽誇張的程度!
“絮兒!這是你的生日禮物!”陳一凡從蕭雲那裏接過一個包裹好的禮物盒子,遞給了絮兒。
絮兒驚喜的接了過去,但看了看這巴掌大小的小盒子,興奮有所衰減。
“我可以打開嗎?”
她想要個“娃娃”,就這巴掌大小的盒子,不可能是她想要的“娃娃”了。
不過,大人不都這樣嗎?根本不會送你真正想要的禮物。
絮兒心中憤憤,沒想到哥哥也成爲了這樣的“大人”!
想起哥哥這脾氣,她隻希望,這盒子裏别是一整套的小學練習題的小票!
“當然可以!”陳一凡并不知道絮兒這一瞬間,竟然想了這麽多,微笑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