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凡揮動鐮刀,跟死神打了兩下。
随後,擡手按住了死神的腦袋,将他的鐮刀塞回他手中,一巴掌下去将死神拍扁,塞進了儲物戒指中。
前世的儲物戒指與一般的空間法寶有些不同,可以收納活物。
而且……陳一凡将神念探入儲物戒指中,發現戒指的空間似乎在不斷增大。
在那未知的白霧深處,似乎隐藏着什麽不得了的東西。
“哐當!”陳一凡并沒有在這裏待太久,牢門被警察打開。
“誰是陳一凡,快出來!”小警察在門口喊道。
雖然嘴裏問着誰是陳一凡,但他的目光已經停留在陳一凡身上。
這牢獄裏也就陳一凡一個黃種人罷了。
陳一凡走了出去,那警察對他叮囑道:“待會兒不管發生什麽,你跟着我走就對了!”
陳一凡笑笑:“知道了!”
他大搖大擺的跟着這個警察走出拘留所,卻見一片空地上,一架直升飛機已經在那兒等着。
警察帶他走向直升飛機,就在兩人離開拘留所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炸響,火光頓起。
随之是刺耳的警報聲,呼喝聲,跑動聲。
但這些嘈雜都已經與陳一凡無關,他在警察的帶領下,坐上了直升機。
十分鍾後,直升機在另一歐式古堡寬闊的庭院中落地,敖泠鸢已經在這裏等着他了。
旁邊,有一個白發蒼蒼的歐洲紳士,在他身邊,還有一個穿着歐式複古長袍的中年。
那是一個巫師,來自奧國的一個巫師工會,也是被秦始皇掌控的歪果修煉者勢力之一。
“陳先生你好!”陳一凡剛剛下了直升機,那中年巫師帶着白發蒼蒼的歐洲紳士走了過來,恭迎道。
“陳先生請,我已經讓孫子爲你們安排好了飛機,今夜兩點起飛!”中年巫師對着陳一凡笑道。
他說的孫子,就是身旁這個白發蒼蒼的老紳士。
别看這巫師隻是中年人的樣貌,實際上他已經一百五十幾歲了。
巫師也跟華夏修煉者一樣,駐顔有方啊!
“麻煩了!”陳一凡感謝道。
巫師帶着古堡一群人,興師動衆的将陳一凡迎進了古堡。
剛剛進門,一個戴着女巫帽子,騎着掃把的小女孩兒從空中一頭向着陳一凡撞來。
“瑪利亞!”巫師一驚,大叫道。
陳一凡一把抓住小女孩騎着的掃把,給她調了個頭。
“無礙!”
“……”巫師看着自己撞到牆上,摔倒在地上,哇哇大哭的小女兒陷入了沉思……
夜裏兩點,陳一凡坐上了巫師孫子安排的飛機。
也難怪在全世界的俗世大佬都恨不得弄死陳一凡的時候,他還能用飛機送陳一凡回華夏。
不是什麽航班,而是……私人灰機。
淩晨,飛機落地,巫師也完成了秦始皇交給他的任務,打道回府了。
陳一凡和敖泠鸢兩人坐了出租車準備前往市區。
大晚上的,陳一凡也就沒有去麻煩蕭雲了。
還沒上車,剛剛打開出租車的車門,陳一凡便察覺到不對。
于是,讓敖泠鸢坐上後座後,他坐到了前座。
上車後,陳一凡看了旁邊這個司機一眼,又瞟了瞟汽車前方放着的出租車司機的工牌。
似乎察覺到了這一點,出租車司機将工牌放倒。
汽車駛上機場高速,旁邊的出租車司機舔了舔嘴唇。
陳一凡瞥了他一眼,不作聲響。
下了高速,出租車司機卻并沒有開往市區。
“司機大哥,是不是走錯路了?”陳一凡對出租車司機提醒道。
“嗷!”一聲野獸的嘶嚎,司機大哥瞬間變成一隻巨大的黑狼,向着陳一凡撲咬過來。
陳一凡早有預料,一擡手,便扳住了狼妖的上颌和下颚。
“在人類社會,開車是需要駕照的,知道嗎?”陳一凡淡定的繼續對狼妖司機大哥問道。
“嗷……嗷……”黑狼大張着嘴,動彈不得。
後座,敖泠鸢咽了咽口水,肚子裏傳來咕噜咕噜的聲音。
大晚上的起來趕路,又餓了呢!
“這隻狼吃過人,你看它妖氣中帶着血光,我們不如……”敖泠鸢淡定的趴到前座靠背上來,擡手摸了摸黑狼的腦袋,看向陳一凡道。
“你個小饞貓,狼肉柴巴巴的,不好吃。”陳一凡無奈的回頭看了敖泠鸢一眼,說道。
可當看到那一雙仿佛冒着星光,眼巴巴望着自己的眼睛,卻又不忍拒絕。
“好吧,我先把車靠邊停下。”陳一凡點頭道。
黑狼妖一臉的驚恐,什麽鬼?
這兩個人,是在一本正經的讨論吃它?
不是……導演,他們是不是拿錯了劇本?
我是妖啊!
他們看到一個大活人變成了大黑狼,不該驚訝,不該恐懼的嗎?
“你?停車?”敖泠鸢眼中閃過一絲異色,懷疑的看着陳一凡。
據她所知,陳一凡并不會開車。
不,是連方向盤都沒摸過。
“抓着,别放跑了!”陳一凡将黑狼腦袋抓着,一把塞到後座去。
敖泠鸢擡手抓住黑狼的後頸皮。
見換了這個女人抓着自己,黑狼妖立即掙紮起來。
但無濟于事,剛剛掙紮,它便感覺渾身妖力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拍回了體内。
一股驚恐的情緒,在它心中難以抑制的蔓延着。
陳一凡在敖泠鸢疑惑的目光中下了車,然後……隻見他擋到飛馳的車前,一把将車按住了……按住了……
“……”敖泠鸢一陣無語,拎起黑狼妖下了車。
“你不會停車讓我來行不?”敖泠鸢拖着黑狼妖,無語的對陳一凡道。
“我會!這不停下了嗎?”陳一凡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在喜歡的女人面前,他啥都會。
敖泠鸢嘴角抽搐,走向馬路邊的山林,陳一凡迅速跟了過去。
夜黑人靜小樹林,狼妖燒烤正飄香,兩人盤腿坐下,看向了黑狼妖。
“你……你們想幹什麽?我……我可是黑風狼妖……嗷……”
一聲慘叫,陳一凡取出一把匕首,手起刀落,利落的給黑狼妖放了血。
他沒殺過狼,但曾經在縣城打過暑假工,專門給人殺雞。
這殺狼,跟殺雞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