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鼠門前來奪寶的一門人都給挂到了陶家公子那門前,沒用多久,就在這些人當中傳開了。
對他們來說,陳一凡沒聽說過!
倒是陶逸然,身爲西南首富之子,還是略有耳聞的,對那些人來說,陳一凡也就是陶逸然請來的一個修行之人罷了。
這件事,陶逸然還真是當了冤大頭了。
現在奪寶得罪了的人,必然都會算在他頭上,而陳一凡,不打算将寶物給他。
不知道陶逸然自己有沒有這個認知。
沒多久,就有聽聞此事的其他勢力的人前來圍觀,看到地鼠門弟子齊齊被挂在那宅子前的一幕,心中也是一驚。
這陶家公子是真的大膽,好歹地鼠門也算個修士門派。
同時也是揣測,如此看來,陶家公子請那幾個年輕小子修爲怕是不低,不然不至于輕易收拾了這地鼠門的一群人。
稍加調查,又得知就在他們争奪寶物埋頭厮殺的這兩日,溫夙和張天師分别來找過幾人,衆人也漸漸将陶公子這一行人放在了心上。
大多此時在龍泉山的修行之人,隻是過來圍觀了一下,正視了陶逸然一行的實力。
反正地鼠門也是來奪寶的,此時被陶逸然一行給收拾了,他們少了個對手,何樂而不爲。
隻一個門派,名白蓮教,是從清朝時興起,傳承下來的,與地鼠門有故。
見地鼠門一衆弟子被人這樣挂了起來,可謂顔面盡失,礙于交情,不得不出面說個情,解救一番。
“陶公子,你們此舉不妥吧?”一個穿着白色運動服的年輕女子帶着幾個同門來到這座著名的鬼宅前,瞥了被挂起來的地鼠門弟子一眼,看向陶逸然道。
“哪裏不妥?”陶逸然的目光在女子的臉和胸部遊移了一下,撇了撇嘴,還沒勞資女裝漂亮,不理!
“縱然他們有哪裏得罪了你,你不覺得就這麽把他們挂起來,有些太過了嗎?”女子厭惡的看了陶逸然一眼,死人妖!
“陶公子,還請給我們白蓮教一個面子,先放了他們!”女子頓了頓,忍下心中的厭惡,說道:“你們若有什麽矛盾,我們白蓮教可從中調解,還請陶公子不要讓大家都太難堪。”
“面子?我怎麽不知道你們白蓮教還有這種東西?”陶逸然瞪大眼睛看着那女子道。
“對了,你們爲什麽叫白蓮教,是因爲教中都是白蓮花嗎?”說着,陶逸然看了身穿白色運動服與他交涉的女子身後幾人一眼。
清一色的女子,相貌都頗爲清秀,應該是使劍的,其中幾個女子手中提着一把劍。
不過,也不是人人都佩劍,現在這個社會,要帶着劍到處晃蕩,不容易的啊!
說不定就讓警察給查了,雖然他們這些人不怕什麽警察,但你是打還是不打這是個問題。
打吧?打是打得過,但擾亂普通民衆社會秩序,護龍山莊的人分分鍾來查你。
不打吧,那你可能會被邀請去局子喝茶,雖然最後基本沒啥事兒,同道之間說出去丢臉呀!
雖然都是有本事的人,奈何生活在這個時代,得守規矩啊!
以至于,一些門派的武器都是以演出道具的“身份”被攜帶的,要不就是有關系,官方給辦理了特殊證件,簡直是一把心酸淚!
“你!”而此時聽聞陶逸然的話,白蓮教大師姐田馨兒是青筋直冒,現在這白蓮花可不是什麽誇獎之言。
怒氣之下,田馨兒一把拔出身後一位師妹的佩劍,沖着陶逸然快步襲去。
“救駕!救駕啊!又有人來踢場子!”
陶逸然一個翻滾,直接翻下了躺椅,嘴裏胡亂嚷嚷着。
田馨兒手中的劍直接刺穿了躺椅的靠背。
陶逸然要是慢上一秒,那也是個被一劍穿胸的下場。
事實告訴我們,這女人是真的不能輕易得罪,一旦生起氣來,她可不會管什麽後果。
黃琰從大門内走來,陶逸然那叫一個利索,一下竄到了黃琰身後。
“就是她們!”随後,陶逸然告狀似的伸手指着白蓮教的一行人,對黃琰道。
黃琰一攤手,變出劍來,一劍掀開了田馨兒劈來的長劍。
“我們教訓幾個小偷兒,跟各位沒有關系吧?”黃琰皺眉,對着白蓮教衆弟子道。
“你們此舉太損人顔面,将他們放下來,咱們好商量。”田馨兒見又有人出來,還一劍差點兒挑飛自己手裏的劍,理智了些,後退一步,對黃琰道。
“所以各位是看不過眼咯?”黃琰挑眉,問道。
“這是我家主人的意思,沒他發話,放是不可能放的,各位若真想管這個閑事,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黃琰神色平靜,拭劍道。
“馨……馨兒師妹,你們不是他們的對手,還是快些回去喊馮師叔來吧!”那邊,被自挂東南枝的地鼠門大師兄見狀,連忙開口阻攔道。
剛剛,他們可是見識過黃琰的實力了。
而躲在黃琰身後的陶逸然聽到黃琰方才這話,卻是瞪大了眼睛:“主……主人?卧槽!你們竟然是這種關系?我常常因爲自己不夠變态,而感覺跟你們格格不入!”
“哪裏變态?”黃琰皺了皺眉,不解的對陶逸然問道。
他畢竟還是個涉世未深的妖怪啊!
縱然跟文小玉混了一段時間,也不懂陶逸然的意思。
對他來說,陳一凡是酆都大帝,他是被點化追随大帝修行的妖怪,本就如同主仆。
外人面前,不便透露帝君身份,雖然陳一凡讓他叫哥,他自己是覺得不妥的。
“這還不變态?好吧,是在下輸了!”陶逸然啧啧歎道。
“惡心!”田馨兒見他倆旁若無人的聊了起來,真是不把自己放在眼中,沒有理會地鼠門弟子的提醒,唾罵一聲,持劍襲來。
黃琰當即提劍應對。
“撲通!”卻是忽然一下從宅子面前的階梯一頭栽倒。
田馨兒趁此機會一劍向着後面也差點被黃琰帶倒的陶逸然刺去。
重力作用下,陶逸然幾乎是自己朝着田馨兒的劍尖撲去,吓得他心髒一時停跳。
“嗆!”一聲輕響,好在黃琰還是及時将劍丢出,擋開這一擊。
随即,卻是一腳将陶逸然踢開,氣急敗壞道:“别特麽拽着老子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