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機場外面,黃玲主動聯系出租車,将行李放進後備箱,林校跟着上去,到了一個城市固定的程序,是先下榻一個酒店,然後去工作。
這次黃玲并沒有吩咐林校訂酒店,而是她直接在網上就訂好了。
直接吩咐司機,目的地就是那家酒店。
黃玲坐在後面,一言不發的看手機。
林校坐副駕駛。
司機也好像發現其中的關系似乎有些微妙,平時一副唠叨像,現在居然也緘口不言。
不得不說霞姐的的速度還是杠杠的,昨天剛剛說需要一個助理,今天已經找到了一個,并且說已經送過來了,從聊天軟件上發過來了新助理的名字和照片,是一個矮矮的圓臉姑娘,名字叫馮媛。
霞姐說馮媛是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學習體育的,專業項目是網球,體力好,絕對可以吩咐她幹一些體力活。
黃玲看馮媛的照片,顔值并不是很高,隻要能幹活,自己就滿意。
就她了,等馮媛到了,就一起擠兌林校,讓他主動提出辭職,那就不用付違約金了。
更何況她今天見識了林校在飛機上的一幕,這是一個有潛在病史的家夥,要是在某一個關鍵的場合,他突然發病了,那就太難堪了。
所以,必須擠兌他自動辭職。
車子到酒店,黃玲主動上去辦手續,房間在網上已經訂好,就是到前台拿一下房卡。
林校拎着三個大行李箱,黃玲看他氣色還行,也就沒有幫忙的意思,兩個人走進電梯。
黃玲首先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将房卡交給林校,說“把行李放我房間吧,然後下午我有一個試鏡,你就不用去了。”
“好的。”林校将行李箱放進去,從黃玲手裏接過房卡,回自己的房間了。
林校到了房間,先是沖了個澡,不用陪那個小魔女去試鏡,這當然好,然後林校就躺在床上,回想到在飛機上驚險的一幕。
總結了一個經驗教訓,就是以後最好還是别坐飛機了,飛機的高頻振動回來腦子裏的那塊彈片來回的移動,随時都可能要了自己的命。
可幹了人家這份工作,就是全國飛來飛去的活,怎麽可能不坐飛機?
當時,答應做這個助理的時候也沒有想到這一點。
現在是不是給黃玲老爸說明一下,把錢退給人家,辭掉這份工作。
反正和黃玲兩個人脾氣也和不到一塊。
林校就直接撥通了黃琮的電話“黃叔·····”
才叫一聲,就被黃琮打斷了“别這麽叫,我可不是什麽皇親貴胄,咱就普通一小老百姓。”
林校哈哈一笑,黃叔還是這麽幽默,說“琮叔,我想想跟你說一件事,就是這份工作我可能做不了。”
“爲什麽?”黃琮那邊緊張的問出三個字。
林校就将自己的病情解釋了一遍,黃琮問“你坐高鐵怎麽樣?”
林校還真不知道坐高鐵會不會也産生那種高頻共振,但是不能因爲自己的原因,讓黃玲也坐高鐵,說“這個我倒是不知道,可是做高鐵要比飛機慢一些,黃玲這份工作就是趕時間,因爲我的原因,浪費她的時間耽誤她的工作,我覺得這樣很不好,琮叔還是另請高明吧。”
“我說小林啊,你可不能半途而廢啊,我讓老何向專家問一下,如果你坐高鐵沒有事,以後我讓黃玲跟着你坐高鐵,小林啊,什麽都别說,就這麽決定了。”黃琮說完就直接挂掉了電話。
林校還想再懇求一下,可是黃琮已經挂了電話,自己現在就是一個普通的助理,不能因爲自己的原因,讓黃玲浪費時間在自己身上。
本來黃玲對自己就有意見,要是那樣的話,還不将自己擠兌死。
說實在的,因爲腦子中那塊彈片取不出來,讓他退出組織的時候,他心裏很有一種自己已經是個費人的感覺。
戰場再不需要自己了,不需要和主動離開,這是兩種不同的感受。
林校正在暗暗的舔舐傷口,黃琮的電話打了過來,說“剛才我和老何商量了,他剛才找了一個知名的醫學專家咨詢了一下,飛機的機身在空氣中抖動,産生的那種高頻共振,确實能移動存在你腦子的那塊彈片,但是高鐵就不一樣了,高鐵産生的振動有很大一部分已經被軌道接受了,傳導車子本身,已經不剩多少了,所以,你坐高鐵應該沒事的,我現在就和玲玲溝通一下,以後你們就坐高鐵吧。”
黃琮做事很幹脆,說完就挂電話,根本不給林校解釋的機會。
林校一看,得,讓他們父女溝通去吧,自己樂得清閑。
閑着沒事,林校就打開電視,很久沒有看電視了,現在電視裏播的是娛樂新聞。
自己給黃玲當助理,也算是半個娛樂圈的人了,
何況以後就算不當助理了,他也打算靠着他那個世界的經典作品在這個世界混,所以,多關注一些也不錯。
現在的正在播報的是一個叫做徐梓雯的女孩,一個挺漂亮的長發美女,大大的眼睛,笑眯眯的跟記者說,她正在準備一首原創單曲,馬上就要跟大家見面了,這是她的第一首單曲,希望歌壇的前輩多多提攜······
一會又換了一個關于電影的娛樂新聞,說的是國大片在國内票房稱霸,國内電影市場低迷····
過了一會,黃琮的電話打了過來,林校一看,不知道跟黃玲商量的怎麽樣了,接住“琮叔。”
“小林啊,我已經跟玲玲商量好了,以後你們出去不坐飛機了,坐高鐵。”黃琮說。
“琮叔,其實我·······”
“小林,不要說了,你就幫叔叔這個忙,幫忙照顧小玲一年,等她在娛樂圈混熟了,明年我就還你自由,你愛幹什麽去就幹什麽去,我就這麽一個女兒,你也知道,娛樂圈那是一個什麽地方,小玲這孩子我知道,脾氣大,心眼少,很容易吃虧,吃虧我倒是不怕,吃一塹長一智,我就是怕有人傷害她·······”黃琮一頓軟語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