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危急關頭,陳大忠帶着諸多劍神,劍聖級強者,前來相救。真可謂是一波及時雨。
也是成功爲萬劍宗的大隊人馬,争取到了逃跑時間。
楚風混雜在人群中,快速向前飛掠,眨眼間就沖出了包圍圈。後方,隻剩下混戰的衆多劍聖,劍神級高手。
“在那裏,在那裏,就是那個中年人!他的劍,非常特殊,是一柄天神兵無疑。而且他的身影,與那個楚風也是非常相像。還有,你們注意到他的臉沒有?一直都沒有任何表情。”
楚風的三徒弟陳圓圓指着楚風的背影大叫。
正在與蒲厲等人撕殺的五尊劍神級強敵,立刻狂攻幾招,逼退對手。然後追向楚風他們。
五人的目标,盡皆鎖定楚風。
“死!”
年老劍神隔着極遠,就是一道劍芒斬出。
轟!
可怕的劍芒,朝着楚風他們這一大票大劍師、劍聖級别的高手斬落。
他們這一波人,劍聖級别,總共才七八人。
羅長老,何長老,莊長老,壽眉長老以及幾尊最頂尖的真傳弟子。
面對劍神級别強敵的一記飛斬,幾人同時出手,進行抵擋。
在宗門破滅,大家一起逃難的時刻,包括何長老在内,都是表現得非常團結。
因爲每一個人都明白,不團結的話,就是死。
“轟轟轟!”
八尊劍聖同時出手,盡全力抵擋那道斬下來的可怕劍芒。結果,八人盡皆受傷。
實力最強的司馬真與丘泰,情況還算好。
隻是臉色略顯潮紅,實力低一些的藏劍鋒、蒲法正,都已經被反震之力,傷得吐血。
好在八人拼盡全力抵擋之下,倒也把那道劍芒給擋住了。
并沒有造成任何人死亡。
也就是這麽一緩沖的時間,蒲厲等人全都追了上來,再次擋住五尊劍神強敵。
就這樣,楚風等人一路上不斷飛逃,很快就潛入了深山老林之中。也終于把強敵甩脫。
“宗主他們不會有事吧?”
楚風有些擔心自己的大徒弟陳大忠,還有蒲厲等人。
患難見真情,日久辨忠奸。
現在,楚風已經徹底明白,自己衆多徒弟裏面,就隻有陳大忠一人還記着師恩。另外幾個徒弟,一個個都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宗主雄才偉略,實力也是極爲強大。他們應該可以安然脫身。”
眼下,宗主等人不在,壽眉長老這尊大長老,就成爲了主事之人。
“我們先逃遠一點,路上留下一些暗記,宗主他們脫身後,自會找來!”壽眉長老目光掃過衆多的宗派弟子,一共約有兩百人左右。
實力最低的,僅有劍師級别。
不過這種人,非常少。
劍師級别能夠跟着他們一起逃往神武大陸總部的人,都是天賦極爲出衆的天才。當然,也有少數人是例外。
比如楚風的二姐楚芸,她就是一個關系戶。
讓二姐跟着那些普通的萬劍宗弟子撤離,楚風自然不放心。
把她帶在身邊,可以最大程度的保障她的安全。
現在看來,這個決定非常正确。
因爲羊長老與黃長老兩人的背叛,帶着軒轅無敵前去堵截秘道出口。
到時候,萬劍宗的普通弟子,恐怕要死不少人。
二姐跟在那些普通弟子裏面,隻怕要兇多吉少。另外還有一點,楚風也擔心她受到自己牽累,被敵人拿爲人質。
寒曉穎與含霜兩女,實力都是不弱。
她們自然不會放過這種讨好小姑的機會。兩女把楚芸帶在身邊,左右保護着,讓楚芸對兩女的好感大增。
……
軒轅無敵在羊長老的帶領下,直奔萬劍宗的秘道出口。
不多時,便趕到了。
因爲他們最低也是劍聖一級的強者,可以禦劍飛行,速度自然極快。
“出口就在這裏!”
羊長老獻功似的,搶着上前,以手中之劍,對着一棵參天大樹砍劈。很快就露出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一直斜着延伸到地底。
“果然是一條秘道,狡兔三窟,本将差點就被萬劍過那幫混蛋給騙了。”軒轅無敵一臉兇悍,親自鑽進秘道查探了一下。
“裏面積灰很厚,不像有人走過的樣子。看來,咱們趕到及時,楚風還沒有逃出去。”軒轅無敵大大的松了一口氣。他看向羊長老的目光,也是和善了很多。
“你這老頭,算是立了功!”
這算是贊了羊長老一句。
“嘿嘿,能爲軒轅将軍效力,是小老兒的榮幸!”羊長老心中也是歡喜,看來,很快就能抱上軒轅無敵的大粗腿。
隻要把楚風拿住了,那就是大功一件。
“爾等在周圍散開,布下埋伏,就等着那小子出來,自投羅網!”
“隻要把長生丹尊給除掉了,蟠龍陛下,肯定會重重有賞。”
軒轅無敵率先找了一個舒服的位子坐下,靜靜的等着楚風從秘道内出來,自投羅網。他手下的一衆強者,也是各自尋找位置,埋伏好。
時間在一點點過去,秘道内靜悄悄的,始終不見任何人出來。
等了約半刻鍾左右,軒轅無敵有些不耐煩了。
“老頭,你該不會騙本将吧?”軒轅無敵目光不善的盯住羊長老。
“哎呀呀,大人,哪能呢!您就是借小老兒一千個肥膽,也絕不敢欺騙您呐!”
羊長老心中也是納悶,這麽長時間過去,蒲厲等人,應該早就帶着楚風等人,從裏面出來了才對。
“軒轅将軍,您再耐心等候片刻,我敢打包票,宗主蒲厲,馬上就要護着楚風從裏面鑽出來了!”羊長老的額頭上冒着虛汗,出言安撫着軒轅無敵。
一眨眼,又是盞茶時間過去了。
雖說也就七八分鍾的樣子,但是對于軒轅無敵等人來說,這已經是很長的時間了。
萬一楚風等人,從其它秘道逃跑,如此長的時間,足夠逃出去好幾裏地遠。
“會不會還有其它秘道?”軒轅無敵盯着羊長老問道。
“呃……這,應該沒有吧!小老兒知道的就這一條!”羊長老額頭上的虛汗,有豆子那麽大,不停的滴落。他的後背早就汗濕了。
一絲不安,在他心頭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