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月的級别,也是部落裏數一數二的。
這一層的職業者也不是很高,輝月已經到了頂點了。
覺得,似乎還有兩個比他稍微強一點的,但也隻是在等級上。
那兩人也沒有突破輝月,曦日豈是那麽容易就突破的?
光是積累太陽的光輝,就不是一個簡單的活計啊。
“更不要說,我還帶了神使帶來的一件神器。這可是對我的隐匿功夫有着極強的加持的!”
輝月刺客有些不可思議,但面對攻擊,他還是凝神以待。
幾個不過是學徒和青銅階的戰士,并不看在輝月刺客的眼裏。
他舉起匕首,就要殺死這幾個不自量力的穴居人戰士。接下來,他就要大開殺戒了。
“不過是個小小的穴居人部落,還想反抗?”
輝月刺客一直在想着,别的黑暗精靈過來探測,肯定是太輕敵了。
但看到這裏的穴居人後,輝月刺客覺得,自己可以輕松的搞定。
不就是幾個穴居人麽?就算是晉級了,到了青銅階,還能怎麽樣?
但誰知道,就在此時,一條藤蔓掃來,拍打在他的手腕上。
因爲輕敵,沒在意之下,輝月刺客居然沒有躲開。
他在那藤蔓快要打倒自己的手腕的時候,還是注意到了的。但速度太快了,他沒反應過來。
“嗯,這是?神力的波動?”
對于神力,輝月刺客并不陌生,部落裏就有許多的牧師。
雖然沒有神降過,但牧師使用的神力,也是一個性質。
不過就是在質和量上,都遠遠無法和真神相比。但本質,還是有一點類似的。
就在此時,幾道更加細小的藤蔓從地下鑽出來,迅速的纏繞過來。
那藤蔓上帶着的倒刺,即使是昏暗中,黑暗精靈也看到了。
“神術?”
輝月刺客太震驚了,魔法和神術荒漠的穴居人部落裏,居然出現了神術?
不遠處,一群牧師站在那邊,剛才的神術,顯然是他們施展的。
可惜,這輝月刺客的動作太過迅速了。
一開始的那些藤蔓之所以能夠起效,無非是他沒打起精神,也沒在意。
但此刻,這輝月刺客覺得,自己似乎是抓到了什麽重點。
随後而來的藤蔓也好,還是垂下來的那些,威力更大的藤蔓。
都無法對輝月刺客造成影響,多好的武器,也是需要使用人自己本身的力量的。
卡桑德拉利用那些吸血藤,滅殺了幾隻大法師黑暗精靈。
可面對輝月刺客,卻顯得有些無力。
卡桑德拉知道,自己的戰鬥意識比不上對方,而且對方的實力太強大了。
而且對方的氣息,總是帶着一絲的缥缈,讓他很難鎖定。
“有些糟糕了,這可怎麽辦?”
卡桑德拉有些猶豫,是不是需要祈禱神降了?
這個時候,有些太難了。
“我主神谕中說的那個援軍,到底什麽時候來?”
卡桑德拉也沒有催促,也沒辦法催促。
人家都沒和他交流和溝通,他也沒地方去催促啊。
輝月刺客沖向那些牧師,他決定了,要帶幾個牧師回去。
剩下的,就都殺了吧。
反正樣本的話,有幾個就可以了。
“看看我發現了什麽?穴居人裏,居然發現了牧師?”
輝月刺客一邊跑,一邊口吐芬芳:“這可真是天大的事情啊。穴居人永遠無法就職,不可能有真神接受你們的。到底是誰?”
輝月刺客一邊迅速的跑動,還要躲開周圍甩打過來的那些藤蔓。
地上蔓延過來的那些,他不太在意。
那些神術的力量不是很強,就算是被纏繞住了,隻要自己稍微用力,就能掙脫。
那些倒刺,怕是連自己的皮膚都無法刺入。
雖然刺客不是專門練身體和肌肉的,但級别在這裏擺着。
即使不刻意的鍛煉,長年累月的鍛煉下,肌肉也得到了鍛煉。
況且刺客本身就是擅長爆發的職業,肌肉很多的。
但頭頂垂落下來的吸血藤,還有兩側山洞上的那些吸血藤,還是帶着威力。
“讓我來看看,你們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你們難道是得到了什麽強大的神器,還是得到了某位邪神的青睐?”
輝月刺客說的話裏,帶着濃濃的貪婪。
若是神器,他或許可以繳獲了。到時候,曦日不是夢想,傳奇也近在眼前啊。
他壓根不相信,有真神會幫助穴居人。
這可是一件吃力不讨好,還會引起很多真神反感的事情啊。
至于邪神,應該沒有這麽費力氣的邪神吧?
與其如此,還不如直接吞噬血肉來的快。
那麽,隻有一種可能,是某位沉睡中的神祇,祂的神器被這些穴居人找到了。
内心的貪婪,讓輝月刺客壓根不想要回去。
什麽神使,什麽黑暗精靈,都沒有自己來的重要。
要是自己能夠得到神器,那說不定?
卡桑德拉從輝月刺客的眼和嘴裏,都看到了貪婪。
前面幾隻大法師黑暗精靈,也是如此。
他們都永遠的留在了這裏。
可這個輝月刺客,太強大了,那種力量,不是他可以對抗的。
即使有着神賜予的吸血藤,也是一樣。
和自己一樣,這些吸血藤生長的時間也太短了,短到它們都沒有汲取足夠的元素力量。
要不然,這些藤蔓或許可以自主進化到可以獨自面對輝月,甚至是曦日,乃至于傳奇的力量!
可惜,他們最缺的,就是時間。
眼看着輝月刺客,順手還殺掉了幾名戰士,很快就要接近牧師群體了。
雷米幾人都是擔心的不得了,可這個時候,逃也沒地方逃了。
而且,就算是轉身就逃,以這刺客的速度,他們壓根跑不了多遠,就會被直接殺掉的。
此時此刻,他們的内心正在煎熬。
是投降麽?還是死戰到底?
可要是投降,估計對面也不會接受吧?
輝月刺客就算是要抓幾個活口回去,最終的結果,也好不到哪裏去。
“所以,唯有死戰!”伯洛力克大聲的喊道:“爲了穴居人,爲了我主,唯有死戰!”
“唯有死戰!”
其他的牧師喝到,他們也都有了決心,這一次,隻能是以死來對抗了。
“唯有死戰!”衆多的穴居人大聲的喝到,他們也是受到了感染,死也沒有什麽可怕的。
可怕的,是沒有希望。
既然敵人要摧毀我們的希望,那就,唯有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