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現實裏也有,那這個世界,還是他們原本的那個世界麽?
婁源奇怪的看了明城一眼,指着屏幕說道:“他明明拿的就是榕樹的種子!”
好吧,明城隻能攤手:“我又不認識榕樹的種子。”
婁源:“那你總認得榕樹吧?”
原諒我這個學渣吧,我不認識。
說話的時候,這棵榕樹已經長到了一米多高。
周昊然似乎是有些吃力,他停下來,盤膝坐下,似乎是開始冥想。
“他在幹什麽?”明城問道:“我覺得,以他之前表現出來的魔力儲備,不應該現在就力竭了才是。
婁源翻了個白眼:“他在釣魚!”
“釣魚?什麽東西?這裏哪裏有魚可釣?”明城還是不理解。
喬軒真是覺得夠了,這傻子:“他想要傳教,可惜這裏的人輕易不會和他接觸的。所以他要表現出力量,又要讓人好奇,主動過來詢問。你看看,之前那個小女孩,就有些好奇。”
嗯,原來是這樣。可這樣的話,也太慢了。
不過傳教的身前,他們也不懂,也就不多說了。
盤膝坐下,周昊然就是爲了釣魚。
他要讓人主動來和他接觸,要不然的話,這傳教可不會那麽容易。
隻有讓别人主動的過來,對他的行爲産生興趣。然後周昊然再解說一二,這樣才能引起這群人的興趣。
然後,再順勢傳教。
以食物和力量來誘惑,才有成功的可能。
至于政府的幹涉,周昊然覺得應該不會。
現在平民一系本來就缺少力量,若是自己可以把這些人都發展起來。未來若是能發展處一支護教軍,那也是平民一系的力量不是?
反正有人給自己頂着。
可喜的是,周昊然坐了半天,也沒有人過來詢問。
周昊然有些失望,但也沒有絕望。
他本來就有心理準備,這不是一天兩天可以完成的事情!
“我要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
看了一陣,喬軒倒是比較肯定:“他的毅力還算不錯,從這裏打開局面,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徐航疑問到:“可是,他的行爲真的可以麽?這種行爲,應該是被禁止的吧?”
艾歐大陸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可那隻是遊戲,影響到現實的事情,應該還是被限制的。
喬軒一愣,婁源就道:“那也不該我們管。”
喬軒想了想,說道:“必要的彙報還是要的,我們将事情彙報上去。至于該怎麽辦,自然有上面人來決定。”
他們的地位還是低了些,就算是有想法,也沒有用。
婁源點了點頭,最後還是說道:“不過我覺得,上面多半不會管。這位真神的事情,上線多半還是懷柔吧。你們不知道……”
說到這裏,她小聲了很多,其他人都湊過來。
婁源才說道:“我聽說,上面組織了一波人,專門和這位真神的神殿合作。應該就是打造屬于咱們的力量。咱們和他們是同盟。”
這樣麽?
喬軒似乎也聽說了一些事情。
他想到,這樣話,這件事情就沒辦法大張旗鼓的彙報了。
還是直接彙報給直屬的上司,讓他去頭疼好了。
林川可不知道這個頭疼的事情,他正逃竄着。
不過也從林楊那裏分享到了這件事情,也還是一樂。
“沒想到,四季之主的教會,這麽快就要打開局面了。”
林川可以感覺到,這件事情,想要在現實裏打開局面,還非要政府那邊出面不可。
平民一系雖然權利稍微小一些,但要做到這些,也不是不可能。
至于林川自己,在外面的權利沒有。
就綠源星大貓小貓三兩隻,可沒有辦法打開局面。
“這麽快?”
林川皺了皺眉,這個史考特,似乎越來越快了。
史考特不愧是快要踏入傳奇的人,這敏感度是有的。
追殺自己的過程中,對于林川的一些特點,史考特也是迅速的掌握了。
林川想要擺脫對方的難度,也越來越大了。
不過目前來說,還在能力範圍内。
當然林川也沒有用出全力,已經脫離了半神的視線,林川若是用出全力,還是可以逃脫的。
不說别的,隻要用山河圖,還有耐色瑞爾的傳承卷軸結合,自己立刻就能離開這裏,回到耐色瑞爾大世界去。
到時候,史考特什麽的,根本抓不到自己。
但林川還不想離開,史考特可能會掌握一點自己的信息是一方面。
另外,林川還打着要将史考特抓捕,或者是殺死的想法。
正好林楊去布置了,四季之主的事情遲早要曝光。
既然如此,那就用一場比較驚豔的結果,來作爲這件事情的裝飾好了。
迅速的逃竄,林川也沒有刻意的抹除自己的氣息,讓史考特也能捕捉到一點自己的痕迹。
半晌後,史考特來到這裏。
他有些奇怪:“這小子,最近老實在這附近轉彎。他是知道些什麽嗎?”
史考特回頭,看向一個方向。
那個地方,是祭壇的存在。
林川似乎可以有限度的利用蛛後羅斯施展在惡魔身上的手段,然後再加以利用,可以用來制造爆炸。
若是讓林川過去,那麽多的惡魔一旦自爆,那後果可?
史考特搖了搖頭:“算了。那裏有蛛後的神像在。林川若是要去那裏,那真的是找死。遇到我,你還有那麽一絲的希望逃脫。遇到蛛後的神像,你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史考特又考慮到祭壇附近,還有一個通道口。
可那個地方,黑暗精靈的守護,比祭壇那邊都要嚴重。
林川若是去了哪裏,那些傳奇和半神,都可以直接将林川拿下。
這可不是戰場上,不需要默契。
甩了甩頭,史考特也不多想,反正自己的目标就是抓住這個小子。
“就是有些滑不溜秋!不過這樣也好,我可以暫時避開戰場。我有一種感覺,我突破的契機快到了。或許就和這家夥有關呢!”
史考特對自己的直覺還是很相信的,隻是直覺中,似乎也有一點點的危機。
“算了,哪裏有不危險的?隻要能突破,那就安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