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裏拿着的這個武器,乍一看上去,其實很普通。
“這品質,還不如我這部落制作的。至少,那也是我親眼看着鍛造出來的。”
說是鍛造,其實也就是打磨。沒有熔爐,沒有地火,也就是用心在石頭上打磨出來的。
穴居人也沒有那麽多的能力,藍光菇女王也不過是覺醒一段時間。這知識都還沒吸收完畢呢,能弄出什麽好東西來?
“不過!”藍光菇女王眼睛裏閃着藍光,看着這武器,說道:“看起來,我似乎想起什麽。這武器上面是附着了什麽魔法或者是神術了?”
她雖然才覺醒不長時間,但一些知識傳承還是有的。
之前是沒有太在意,也沒有辦法,如今看着這武器,藍光菇女王立刻就想到了什麽。
想到,就立刻去做。
這邊,藍光菇女王不斷的在嘗試,她也要在這裏闖出一番名堂來。
“那些人說的話,我大概知道一些。我猜測,這個遊戲,似乎有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在。既然來了,我就要做到最好。或許以後會是我的依靠也說不定!”
一邊思考,一邊構思,一邊嘗試。
藍光菇女王還朝着某個方向看了看:“我總覺得,那個方向,似乎有什麽和我有關的人或者物。”
隻是看了半天,藍光菇女王也看不出什麽。最後,藍光菇女王也隻能是搖搖頭:“算了,先專注眼前。我不能離開太遠,而且也不能随便冒險,萬一回不來,那更糟糕。隻不過,那攻伐季,還是要想想辦法。如今部落的實力還是太差了,還有那些穴居人是如何解開詛咒的?我也要開始想想……”
聲音越來越小,逐漸微不可聞。
外界,研究所,所長和幾個研究員也是無奈。
“所長,現在怎麽辦?”
他們還想着怎麽和裏面那人商量,取點血液來研究。
可是對方的要求他們達不到,這邊還在想辦法,又不能強行打進去,那最後可能得不償失。
這是華夏行政區手裏的一張王牌,若是被自己打壞了,那才是一個笑話呢。
所長也沒有辦法,隻能是搖頭:“沒辦法,軍部那邊還在想辦法聯系。隻是暫時沒有辦法。”
研究員問道:“不是說都在遊戲裏麽?随便聯系一下不就可以了麽?”
另外一位應該是玩過遊戲的,此時在一旁解說到:“沒有那麽簡單,在遊戲裏聯系,也要知道對方的名稱。另外,也需要對方同意添加好友,或者是同意通訊請求。”
“這有什麽難的?又不是第一次玩遊戲。再說了,不是還有王将軍那邊提供名字什麽的麽?”
這顯然是不太懂遊戲的,張口就來,随便說。
“哪裏有那麽簡單?而且遊戲裏也有很多奇怪的地方。一些秘境可能就是别的世界,都是有通訊限制的!”
就算是遊戲,也沒有這麽簡單。
要是随時随刻可以通訊,那可以鑽的空子就多了。
“聯系一下遊戲公司就是了,這還有什麽難的?”
這句話一出,有一部分人,都是臉色奇怪。
都是研究所的人,一些信息還是知道的。
這還有什麽難的,你難道不知道,這款遊戲,壓根就沒有什麽遊戲公司麽?
明面上的公司,都是聯邦政府拿出來,故意引導那些民衆的啊。
簡直是,一點常識都沒有!
“隊長,你怎麽了?”毒刺突然問道。
那邊,铿锵玫瑰摸着心髒的地方,似乎有一些不舒服。
铿锵玫瑰的臉色有些難看,可她也不知道是怎麽了。
她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感覺,心裏有些疼。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了。”
毒刺去請了卡桑德拉來,對于治療和恢複,還是牧師來的專業一些。
卡桑德拉檢查了一番,搖搖頭,說道:“身體沒事,很健康。或者說,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健康的。身體内的生命力量十分的活躍,比普通人強了不知道多少。”
話雖然如此,可大家還是很擔心的。
隻是擔心也沒有辦法,铿锵玫瑰卻笑着說道:“行了,我沒事。可能就是身體不适應這環境。”
毒刺點點頭:“也是,這個地方,光照都沒有,而且比較狹窄,也是有可能的。”
嘴上這麽說,心裏還是很擔心的。
铿锵玫瑰是他們的老大,一直都很照顧他們。
在他們的心裏,铿锵玫瑰就是他們的大姐,大姐有事了,他們肯定是擔心了。
但這也沒有辦法,牧師都說沒問題了。
等到休息的時候,毒刺幾人下線,拉着铿锵玫瑰一起去檢查了一番。
現實世界的身體也沒事,比其他人的身體都要健康的多。
這就沒有什麽道理啊,無緣無故的,怎麽會心悸呢?
林川被叫下線,聽了之後,也是一臉古怪:“或許,是心理上的。你最近有什麽挂念的麽?”
“想念的?”
铿锵玫瑰其實覺得自己沒事,可耐不住身邊隊友的好心。
此時聽了林川的話,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什麽。
她和父親那是一點念想都沒有,哪一點念想,早就在年幼的時候,都消耗殆盡了。
與其說是父親,還不如說是陌生人。
除了提供一顆小蝌蚪,對方對自己,那是一點感情都沒有。
對于王家,铿锵玫瑰也就是對王将軍有點感情。但自己這麽多年的付出,那麽多功勞,也都給了王家。
所以,铿锵玫瑰還真沒有什麽想念的。
即使是王将軍,她也不會去想。
在她被迫退役後,铿锵玫瑰就想要斷了王家那邊的聯系。
所以,铿锵玫瑰選擇了來綠源星!
誰願意跋山涉水的,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不是因爲想要斬斷和過去的聯系麽?
“沒有了。我現在除了我的隊員們,已經沒有任何的念想了。”
這是有些唯心的,铿锵玫瑰還真沒有什麽想法。
她的性格,從小時候的遭遇,一直鍛煉出來的。
铿锵玫瑰根本就是個淡然的性格,也不會去想什麽。
林川想了想,說道:“那可能。或許真的就和你說的,就是環境的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