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天的時候,既然有人準備鬧事,晚上沒準還會有人想要鬧點事情出來。
果然不出意料的,沒多久,就有人鬼鬼祟祟的出來。
這群人從旅館出來,披着夜行衣,鬼鬼祟祟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們是來搞破壞的一樣。
“你們說,我們真的要這麽做麽?”其中一個人說道。
其實他并不是很想做這種事情的,誰知道,會不會被抓住?
白天的時候,他可是親眼目睹了林精軍團的人,都沒看到人家怎麽出手的。那些人,就直接栽了。
出手的那個法術,他倒是知道,就是藤蔓術。
可那些人都不知道在哪裏,也沒看人動手,鬧事的人,就直接被束縛住了。
正在領主府打坐的林川,在這些人從旅館出來的那一刻,就睜開了眼睛。
“這些人,我還想着,以防萬一,沒想到,還真的有這種人!”
林川還以爲,這天下沒有那種笨蛋。畢竟下午的前車之鑒,已經是上演了,誰知道,這天下,還真有敢犯天下之大不韪,敢再次嘗試一下被抓的感覺。
隻能說,玩家的膽量,實在是不能以道理來揣摩的。
玩家們總是認爲,自己不過是在玩一款遊戲,大不了,就是被殺,然後複活就是了。
雖然之前也出現過一些玩家,被原住民關押起來,根本逃不掉。
别說逃掉了,自殺也不行,複活後,還在原地。這樣一來,玩家的複活,反而是限制了玩家的行動自由了。
總之,經過了那麽多遊戲的熏陶,玩家們就是一群無法無天的群體。
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這就是玩家的心态了。
“你不要多話,反正咱們是接了任務,咱們按照雇主的話去做就是了。他林川也不過是個玩家,難道還敢囚禁我們不成?”
此人顯然是個領頭的,說話倒是有些倚仗。
顯然是倚仗自己是玩家,同爲玩家,林川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囚禁他們。
星際社會的人,都是要些臉面的。
但林川覺得有些好笑:“這些人哪裏來的自信?這是一個遊戲,難道我還不能囚禁遊戲裏的角色?”
這些人的自信,讓林川覺得這些人還真是天真。
“就算是這是一個真實的世界,可星際社會的法律,難道還能管到艾歐大陸?”
星級社會,最強大的人,也不過是每個行政區的特種兵。但那些,也不過是普通人。
就算是一些世家,擁有一些武功秘籍。但星級社會那稀薄的元素濃度,想要練出個什麽來,也基本到不了什麽高深的境界。
林川在星際社會,都是一步一步的修行,這還是多虧了山河圖裏蘊含的靈氣,還有就是吞服東來紫氣,要不然也不可能修行到如今的地步。
林川站在樹枝上,月碧領的樹木還是很密集的,他根本不用下樹,一直在樹上跳躍。每一次的跳躍,都會躍到另外一棵樹上。而且無聲無息,即使跟着下面的這些人,也沒有讓他們發現一點蹤迹。
“不過說起來,到底是誰雇傭了咱們?”
“你問這個做什麽?咱們就是拿人錢财,替人消災的雇傭兵。至于雇主的情況,咱們不要多問。”
這位領頭的,倒是還有一點雇傭兵的精神。
林川還準備從他們的談話中,想要知道到底是誰雇傭了他們。
按道理說,林川隻是得罪了盛世冰魔和趙佳玉,其中趙佳玉原本就是敵人,不用什麽理由,都可能搞破壞。
而盛世冰魔,下午的時候,應該是出自于這一位之手。
雖然沒有人說,盛世冰魔自己也沒有承認。但盛世冰皇之前的那個眼神,已經說明了一些事情。
再就是盛世冰皇,這一位是一位枭雄,表面上很是寬容,每天也都是笑嘻嘻的,但實際上,心眼十分的小。
他和盛世冰魔兩人,一個是真小人,一個是僞君子!
跟着這群人往前,前面的衛兵,都被林川給通知,主動的退避了一下。他要看看,這群人的最終目的地到底是在哪裏。
不過林川皺着眉頭,想到了冒險者公會。
“幾次三番,都是冒險者公會搞出這樣的事情來。誠然,沒有人委托,冒險者公會也不會弄出這種事情來。這就是一個平台,一個提供給别人發布任務的平台,本身并沒有什麽。”
一個跳躍,林川再次跳上了另外一棵樹,借助木靈和森林的親和,林川能夠做到無聲無息,甚至連風吹草動,都能夠掩飾的滴水不漏。
林川暗道:“但這個平台還是太讓人不喜了。無論好壞,冒險者公會都會提供發布的權利,甚至連刺殺國王,或者是教會這樣的事情,都可以明目張膽的發布。”
當然了,冒險者公會,也有一套發布暗線任務的模闆。
那個模闆,就是發布一些任務,不可見光的任務。
比如說,刺殺教會和國王的任務,就是在暗線任務上。
這種任務,就不是說有人能看到的。
冒險者公會,也會挑選一些比較強大的,又經常做這種任務的人,告知他們任務的情況,讓他們來接這種任務。
但到底,還是這個平台,提供了這種任務發布的先決條件。
“誠然,也有羅夏這種,比較正義一些的雇傭兵。羅夏從建立雇傭兵小隊開始,就不做那種偏向于邪惡的任務。但大部分人,還是葷冷不忌的。”
想到這裏,林川突然心裏一動:“或許,我也可以弄一些事情出來,給冒險者公會搞一點麻煩出來。”
幾次三番的,包括之前的那一次黑化孢子的事情,到現在還沒有好的辦法解決。都是和冒險者公會有關,雖然不是罪魁禍首,但也和殺人的刀沒有區别了。
那種沒有意識的殺人刀,自然不會讓人憎恨。
說到底,殺人的,還是用刀的那個人。
但殺人刀沒有自己的意識,冒險者公會,卻是有的。
所以,冒險者公會,也是罪惡的。
這麽想着,林川的心裏就有了一點靈光,但還沒有把握住,林川就露出了驚疑的神色:“他們前去的這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