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什麽?是在笑我們的測試太容易了?”
此時,烏索他們也想明白了,這林川根本就不擔心,半位面裏面的測試對他來說,根本就不難。
不,不隻是不難,而是太簡單了。
如果現在樓下的那一群魔法師知道,自己等人最害怕的晉升測試,對于一個剛踏入青銅等級的人來說。太簡單了,會不會頭疼的覺得活不下去了。
我們的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吧?
此時,林川突然往前竄了幾步,然後幾個火球冒出,正好幾隻疾風鷹飛掠而來。
林川都能看到疾風鷹的那不大的眼睛裏,透露出的恐懼。
這些測試的魔獸,是真實的,不是鏡像。
所以眼睛裏的恐懼,那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這火球剛好擊中在疾風鷹的眼睛裏,産生了巨大的傷害。
要害攻擊,還有暴擊傷害。
林川發現,叢林妖精給自己的祝福,真的太有用了。
他都沒有想到,暴擊的幾率會這麽大!
這傷害,直接将疾風鷹的氣血給清空了。
随着幾隻疾風鷹落地,沒有了空中打擊,地面上的魔獸包圍,已經不算什麽了。
林川不過是多走幾步,就用常規的魔法,将這些魔獸一一擊殺。
按道理來說,這測試已經結束了。
烏索看向溫布爾頓大人,問道:“大人,測試結束了。我?”
如果溫布爾頓大人沒有來,烏索會直接結束,也不需要詢問别人。
不過内心,其實還有一些遺憾。沒有能真正看清楚林川的能力。
但烏索自己的權限,已經到了極限,無法再測試什麽了。
半位面可不是隻有他能動用的,這是好幾個王國的魔法師工會分部一起使用的。
烏索的權限其實并不算多大,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溫布爾頓思考了一番,說到:“不行,此時還無法看清他的極限。我們的人選,必須要精才行。其他王國的人選,都是好幾個天才!我們不精不行啊!”
這話說的一點都沒有錯,但烏索真的很無語。
精靈沒有魔法天才麽?
并不是的,魔法天才裏,除了元素生物,有一半都是精靈。
可精靈更喜歡牧師和德魯伊以及植物師等職業,就職魔法師的本來就少。
問題是,精靈還排外,又高傲。
而且濟甯有自己的魔法師工會,他們的行會,就招收不到那麽多人了。
你想,加入一個工會,本來就是有自己的訴求的。
不是想要求權,就是要求财,亦或者是有好處可得。
但星月王國的魔法師工會,大貓小貓三兩隻,這權利怎麽看都不大。
求權是不行的。
那麽求财呢?也不行,星月王國,雖然不是暗冥王國那種政教一體,但神殿的勢力,才是最強大的。
執政的,是神殿内部的各個家族或者團體的力量。
這些勢力,将星月王國内部的所有吃穿用度之類的行業都給霸占了。
求财,無非就是吃穿用度,或者是衣食住行。
連林川進來,以重生者的角度來看,都隻敢拓寬自己的商業,用營養液這種商品。
其他人也是一樣。
至于魔法師工會擅長煉金?生命女神教會也一樣擅長。
甚至在某些方面,魔法師工會都比不上。
當然,北方王國的魔法師們,因爲信仰魔網女神,對于煉金也很在行。
也正是因爲如此,魔法師工會,混的還挺慘的。
搖搖頭,溫布爾頓說到:“還要再看看。”
說着,他往手上一抹,那上面一隻鑲嵌了寶石的戒指,熠熠生輝。
一支符文筆出現在溫布爾頓的手上,對于魔法師來說,魔法陣和符文知識,是必修的。
符文筆在指尖跳動,勾勒了一些花紋。
然後門上一震,亮光一閃。
林川将之前的那些魔獸殺死,還有一些奇怪,這是什麽情況啊?怎麽都沒有動靜了?
不說繼續考驗,那就讓我出去啊。
他能感覺到,這半位面的晶壁其實并不算多麽的穩固。
似乎是打多了洞,半位面都漏出了太多的漏洞。
“這或許就是傳說中,魔法師工會的那個半位面吧?”
傳聞中,魔法師工會,有一座半位面。但這個半位面,是屬于多國公用的。
不說多個國家了,就是一個國家内,也有多個分部。
這每個分部都有權限使用,可見這半位面開了多少個門。
不是說半位面開個洞,就會有漏洞。
林川暫時也看不出來,這隻是他的一種直覺。
所以林川自己,如果不是非有必要,是不會将自己的半位面拿出來給别人公用的。
好在他現在将地仙的法門,融合進入半位面的發展。
那地法之門,本身就是一種攔截和保護。
但門,也是一種通往外界的入口。
所以,林川有辦法,自己給半位面開門。
隻是沒有必要而已,自己的半位面,開發出來做什麽呢?
資源的話,自己一直給提供就是,沒有必要開門。
“不過,或許我也可以開一道口子在公會的倉庫。如果有什麽好東西,我可以直接放到倉庫裏。”
林川想着,思緒翻飛。
反正沒有人和魔獸來理自己,他自己又沒有辦法直接出去。
奈瑟瑞爾的那個傳承卷軸,倒是動了動,但林川知道,想要靠那卷軸出去,還是不要多想了。
就算是可以,林川也不會再衆目睽睽之下使用的。
這一次的測試,肯定會被魔法師工會留影,到時候不知道多少人會看到。
奈瑟瑞爾的遺迹,不知道多少人眼紅。
就在此時,林川的身影愣住,他舉目向着草原深處看去。
眼睛裏,地法之眼睜開,露出了震撼的神色。
這是什麽情況?
烏索也是驚訝,溫布爾頓大人要做什麽?這?太恐怖了吧?
青銅等級的小家夥,能撐下來麽?
溫布爾頓大人,我們好不容易有一個種子,可不要提前枯萎了啊!
溫布爾頓卻說道:“不用擔心,即使他抗不下來,我也能保下他的性命,沒什麽害怕的。”
但其實,手心裏,還是有一些汗迹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