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德魯納的承諾,夏洛克和佐伊便連夜騎着兩匹獨角獸離開了。
等他們走出禁林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
佐伊打了個哈欠,可恥的逃課補覺去了。
而夏洛克,爲了學分,隻能繼續去上弗力維教授的咒語解析課。
一天下來,賺了五個學分後,他就再次把智慧冕冠借到了手。
上課,練習生活技能,隔幾天打一場擂台賽,偶爾和佐伊去禁林探探險……
一向習慣四處漂泊冒險的夏洛克,生活難得的穩定了下來。
而這種生活,似乎也不賴!
……
時光飛逝,一個多月後的遠鄉,夏洛克正獨自一人走在前往龍門驿站的路上。
他的一套弱能術技能書加巫妖命匣終于賣出去了。
技能書122萬,命匣260萬,被一個土豪死靈法給包圓了。
本來巫妖的命匣他是想拿來換樹結界降臨的,但是對方出價太高太狠,他實在有點抵擋不住。
交了8000金币的保險和20000金币的加急快遞費之後,驿站的美女精靈服務員就在另外兩人的監督下小心翼翼接過了三樣東西。
“夏洛克先生,請您再确認一下收貨人信息,如果因爲您的填寫信息失誤而導緻的損失,我們龍門镖局是不會賠付的。”精靈服務員鄭重的問道。
看這運費和保險,天知道這三樣東西值多少錢。
如果出了什麽問題,把她賣上一百遍估計都還不起,也由不得她不鄭重。
“北地冰風谷,十鎮——塔構斯,鹹狗酒吧,ID鬼王大小姐,沒問題。”夏洛克點了點頭。
“好的,那我們就按照這個地址給您寄出了,憑證我們已經發到您的郵箱了請注意查收。”
夏洛克切出去看了一下郵箱,覺得沒什麽問題後就離開了龍門驿站。
接下來,他又去城東的玩家集市逛了一圈,花了58萬金币買了兩本金剛木,還附贈了一本活化植物。
然後就是制作遺忘藥劑的材料了。
他在有求必應屋練習了這麽長時間,成功率總算達到了七成以上,可以開始割韭菜了。
遠鄉這破地方什麽都不行,擺弄花花草草還是有一手的。
所以這裏的藥材還算齊全,一些特别稀有的材料夏洛克也早在一個月之前就讓人從其他城市收購過來了。
到目前爲止,他總共屯了将近200萬的材料,是吃香喝辣還是傾家蕩産就看這一波了。
三個小時後,将整個歌頌者的儲存空間都裝滿了的夏洛克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學校煉藥了。
半路上,無所事事的他又一次聯系上了葛二胖。
“老大,這是你這周第三次問我了。”
“一周三次也不多嘛。”
“可是今天才周二啊!!!”
“是嗎,我記得以前每次找你,你都挺開心的啊!”
“你要是不找我買樹結界降臨,我想我應該是會挺開心的。”
“真收不到嗎?”
“真收不到,這類技能書市場上根本不流通,偶爾出現,兩三百萬的溢價估計你也接受不了,我勸你再等等。”
“我都等了快兩個月了,照目前的進度,普通玩家想要通關50級噩夢副本,至少得再等兩個月。”
“你一個戰力排行榜前十的玩家,自己找人去刷副本不就行了。”
“百人團隊副本,太麻煩了。”
“那你就乖乖等着吧,有消息我肯定第一時間叫你。”說罷,葛二胖就直接挂斷了聯系,他已經被煩的甚至想要拉黑對方了。
“自己組團嗎……”夏洛克在空中喃喃自語了許久,最終還是搖了搖頭:“算了,還是先把手頭上的事做完了再說。”
……
半個小時後,回到學校的夏洛克就一頭鑽進了有求必應屋裏。
遺忘藥劑的煉制并不簡單,光是前期的材料處理就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更别說他一下子買了200萬的藥材。
斷斷續續鼓搗了一個星期,所有的藥材才總算是處理完了,隻剩下最後也是最重要的楓香脂。
楓香脂是塊狀的固體,必須将它泡在無垠水中,吸收到足夠的月光,化成楓香汁之後才能使用。
一般來說,這個過程需要兩到三周的時間。
夏洛克從遠鄉一回來就先将楓香脂泡了進入,昨晚看了一眼卻一點要化開的迹象都沒有,估計是還需要再等上一段時間。
在等待的這段期間,夏洛克又陸續打了幾場比賽。
面對實力明顯弱了一檔的衆人,他隻靠藍蛙形态和黃金手裏劍就輕松取得了勝利。
目前,積分排行榜上他僅次于第一的星恨雪,第二的鬼厲和第三的瑞雯,排名第四。
四人的積分差距并不大,想要拉開估計要看接下來的兩輪比賽了。
這天比賽完,夏洛克終于收到了來自豎琴手公會的回信,内容是關于紅袍法師會的那份密信的。
背靠豎琴手公會這種大組織,解讀密信這種活當然是交給組織了。
而且事關紅袍法師會,這次求助還是免費的。
“信上說了什麽?”佐伊好奇的問道。
夏洛克皺了皺眉頭:“信上讓拉赫曼配合一個人的行動……”
“什麽人?什麽行動?”
“信上沒說,隻知道那人在學院裏。”
“你是說有人潛入了學院。”佐伊質疑道:“不可能,有外人潛入,老鄧的結界不可能發現不了。”
“如果不是外人呢!”
“不是外人……”佐伊也想到了:“你是說有學院的學生和老師……”
“也不一定,現在不是還有其他兩個學校的人嗎。”
“對,他們倒是很有可能!”佐伊心裏還是不願相信自己的同學和老師會背叛學院,尤其還是投靠自己最厭惡的紅袍法師會。
“就是不知道信中所說的行動到底是什麽。”夏洛克思索道。
“不管是什麽,我都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我要去芙芮諾将這個消息告訴德魯納。”夏洛克已經認識到了這件事的嚴重性:“佐伊,你把這信交給鄧布利多校長。”
“好,我這就去。”佐伊奪過信件就要走。
“記得要親自交到鄧布利多手中。”
“我知道!”說着,佐伊人就已經跑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