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花伸出去拿兔子的手凝滞了,眼睜睜的看着搶了自己“功勞”的大黃把兩隻肥兔子叼出了陷阱。
甚至,它的後腿“無影爪”還借機在杜荷花的手上狠狠一撓。
沒有主人以前,它就是一小可憐。
現在,它有主人撐腰,who怕who?
哼,哼……
大黃得意的把兩隻受了傷還在掙紮的兔子叼到杜華面前。
杜華笑意盈盈的接過兔子綁了四腳扔進了簍子,然後伸手又撸了撸大黃軟軟的大黃毛,手感真好。
大黃最愛杜華給它撸毛,摸腦袋,撓肚皮。
那是一種極緻的享受,它喜歡!
井底,杜荷花瞅着自己手上血淋淋的傷口,一臉的懷疑人生。
花兒她肯定是故意的!
明明大黃能抓兔子,卻讓她下井。
她下了井就下了井吧,又讓大黃來搶。
花兒說過,她拿上去,兔子就一人一隻。
現在是大黃叼上去的,她是不是不會分給她?
她先前雖然瞧不上一隻兔子,但想着能拿回去給婆婆和光宗哥哥添個葷菜,她臉上也有光不是?
杜華給大黃撸了撸毛,獎勵了它,這才走到井口,“堂姐,我沒想到大黃竟然有那麽大的本事!來,你上來,我拉你上來。”
杜荷花心中郁悶得慌,她肯定杜華是故意的,但是她沒有證據!
上井與下井是兩個概念,下井容易,上井難,又加上杜荷花手疼,杜華又故意使壞,所以最後一波三折,杜荷花弄了一身的泥,身上又添了新傷才被杜華拉出了陷阱。
“走吧,去找個地方殺兔子,烤兔子吃!”
“花兒,讓……讓我喘口氣。”
杜荷花剛爬上來,累得慌,一屁股坐到地上,手上的傷口,還有屁股上的傷也疼。
“這就覺得辛苦了?采藥比這個辛苦多了,一般的好藥都是長在懸崖上,要得到好藥,别說辛苦,偶爾連生命危險都是有的。”
杜華涼涼的說了句,腳下沒有停。
杜荷花隻好忍着疼爬起來,一拐一拐的跟在她身後。
很快,杜華順着水聲,找到了山中的小溪,這片林子她與杜叔來采過幾次藥,她熟悉。
杜荷花走到小溪邊,洗淨手上的泥土和血迹,大黃那一記“無影腳”可沒留情,她手上的傷口流着血不說,還深。
杜華瞅了眼,淡淡的指了指她簍中她先前看不上的藥草,“放在嘴中嚼成泥,敷上止血消炎。”
杜荷花猶疑了一下,還是伸手拿了幾片放在嘴中嚼了,然後敷在傷處,果然沒一晌就不流血了,也沒那麽疼了。
“我準備吃烤兔,這兔子皮堂姐你來剝?”
杜華指了指被自己五花大綁的兔子。
“不,不……我不會……我怕見血。”
杜荷花連連擺手,堅決不上當。
怕見血?
杜華嘴角冷冷一勾,“堂姐怕見血?”
“啊,對,我怕!”
“哦……”杜華慢條斯理的哦了聲,“那大黃它爲啥一見你就覺得有仇?”
還死死的撓了她一爪!
她不記得她當初用力擰斷了鴨仔脖子冤枉大黃的事,她就幫她回憶回憶。
杜荷花:“……”
“既然堂姐不敢,那就我來吧。”
杜華說完,杜荷花便眼睜睜的瞧她伸手從袖子(空間)裏掏啊掏掏出一個似鐵的東西,然後“唰”的一下拿掉外鞘,露出一把寒光閃閃,一看就鋒利無比的匕首。
“?”
杜荷花背脊一涼,蹬蹬的倒退了幾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