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數萬年前,刑罰權杖代表着七殺劍宮之威嚴,刑罰殿就是森羅地獄,無人敢以身試法,哪怕傳到至今,這些劍宮隐脈,依舊對刑罰權杖有着深深的忌憚之意。
它不僅代表的是七殺劍宮的刑罰,更是象征着七殺劍宮的卻權威。
刑罰杖下,絕不姑息。
在七殺劍宮有一傳聞,劍皇不罰之人,他們罰;劍皇不殺之人,他們殺。隻要觸犯了劍宮刑罰,哪怕你是劍宮直系血脈也沒用。
而現如今,劍皇一脈卻反叛劍宮,那麽按照刑罰殿的律法,殺之已是最輕刑罰。
“現在知道了!”邢老目光凝視劍衡,漫步而出,手心刑罰杖綻放着道道雷電,繼續道:“自以爲劍宮劍宮消失數萬年,就沒有人能夠刑罰你們?哪怕刑罰殿之聲我一人,已經能夠執掌刑罰!”
邢老聲音冷冽刺骨,令人心中生出無限涼意。
刑罰殿,隻剩他一人,依舊能夠刑罰。
此刻的江衡,怎麽不知邢老之言意味着什麽?
劍家老祖的神色也跟着極爲凝重,他活了上萬年,自然清楚刑罰殿的權威,更清楚刑罰殿之強大,就算傳承至今,大不如前,但是面前這位執掌刑法的老者依舊不容忽視。
而且,剛剛一戰,他可是很清楚的看到玄冥是怎麽狼狽逃竄的。
現在,刑罰手中執掌刑罰權杖,他之手中已經化作一片雷域,他站在雷域之上,即便滿頭白發,看似已是垂暮之人,然而,這種氣勢,誰敢輕易抗衡。
咚~
就在此刻,劍家老祖一步邁出,目視邢老開口道:“我劍家固然有錯,但也是劍皇直系血脈,難道就不能看在劍皇的面子上,饒我劍家一次,日後我劍家定然以新任宮主馬首是瞻!”
“我執掌刑罰,從沒有情面可講!”邢老目視劍家老祖聲音赫赫:“功是功,過是過,功不抵過,哪怕今日劍皇在此,也不能阻擋我刑罰殿刑罰!”
“既然如此,那我倒要看看你這一代的刑罰殿諸人有沒有資格刑罰我劍家!”聲音落下,劍家老祖漫步虛空,劍威強橫,他之周身無盡劍氣流轉,漸漸形成無底漩渦。
很快,漩渦投入通天支柱,立于天地之間,萬裏虛空無盡氣威朝他身上彙聚,道威毀滅一切。
封号人皇出手,說是毀天滅地,都不爲過。
“殺!”劍家老祖冷哼一聲,劍威密布,滔天劍威以斬滅一切之威,朝邢老落了下來,邢老站在雷域之上,白發飄揚,手中權杖雷光強盛無比。
“天雷,罰!”緊接着,邢老冷哼,道道雷電呼嘯,閃電在權杖周身席卷,雷威深淵,湮滅一切,緊接着在諸多目光注視之下,邢老手中的權杖繼續,淩天朝劍家老者砸落。
權杖,虛空顫抖。
砰砰~
那些斬下的劍芒皆在權杖之下粉碎,邢老在虛空踏步,周身雷電更強,他沐浴在滾滾雷電之中,猶如雷神,浩瀚劍家,已被雷域籠罩。
此刻,劍家之外,已經齊聚劍州城無盡人群。
“劍家發生什麽事情了!”
“不知道,應該是得罪了某個大勢力吧!”
“看來這一戰,劍家兇多吉少!”
遠處虛空不少目光落在漸漸方向,在劍州城,劍家可是代表着無上威嚴,無人敢逆劍家之意,可是現在,卻有大能者欲滅了劍家上下。
此刻,軒轅昊目視虛空戰鬥,内心也是波瀾壯闊,不過他能夠清晰看出,劍家老祖雖強,但是力量上遠不及邢老,敗隻是時間問題。
甚至,軒轅昊心中也在想着,若非邢老的話,想刑罰劍家很難。
“天雷,剝離!”邢老冷哼一聲,無盡雷電開始交織,刹那間,形成一張巨網,巨網之上,閃電遊走,爆發車強橫的毀滅之威。
緊接着,隻見巨網朝劍家老者籠罩而去。
在這一刹那,周圍諸多人感覺靈魂皆在顫抖,宛若要被剝離一般,甚至修爲低者,口中都有鮮血溢出,頭痛欲裂,不可抵擋。
被巨網籠罩的劍家老祖神色蒼白,也不好過。
可是,怎麽說他都是封号人皇。
咚~
他一步踏出,七殺劍威咆哮,劍氣翻滾,道威沖入諸天,萬道劍芒朝那絕望呼嘯殺去,可是在巨網的籠罩之下,劍芒卻沒有任何作用,瞬息破滅掉來。
“纏繞,天罰!”邢老冷哼一聲,巨網落下,隻見纏繞在劍家老祖的身上,使得劍家老祖沒有任何還手之力,緊接着,虛空之上,一道道閃電滾滾落下,轟擊劍家老祖。
噗噗噗~
劍家老祖一口口鮮血噴出,天罰之下,他的命魂也已破滅,道威消散,身軀從虛空砸落,即便肉身成皇,依舊扛不住滾滾雷電天罰。
轟轟轟~
在他身軀砸落在地之後,虛空天雷繼續降落,刑罰杖下,他已無還手之力。
随即,一波天罰過後,他之身軀緩緩騰空而起,又被滾滾雷電籠罩,那些雷電轟落在他的身上之後,隻見他的皮肉寸寸開裂,猩紅鮮血灑落。
見此一幕,劍家之人身軀顫栗。
尤其是是那劍城與妖豔女子,更是臉色蒼白,毫無血絲,之前他們可是言過,若是宮主死在劍家,那些隐脈該作何感想。
就憑這一言,按照刑法,足以讓他們粉碎碎骨。
“怎麽會這樣,劍城,我不想死!”妖豔女子看着虛空鮮血淋漓的劍家老祖,嬌軀顫栗的更加厲害,可是現在劍城哪有心情理會他。
“殺了我吧!”就在此刻,劍家老祖慘叫,身軀掙紮,顯然難以忍受這種酷刑。
“身爲劍皇隐脈,不遵先祖遺志,公然反叛,欲殺宮主,就應該遭受雷刑煅殺之苦!”邢老目光凝視劍家老祖,眼眸之中沒有任何憐憫之意。
他執掌刑罰,心不狠,如何罰?
刑罰殿,如森羅地獄。
有此刻,不難看出,确實如此。
噗噗噗~
片刻之後,隻見劍家老者身上的一塊快血肉橫飛,身上鮮血淋漓,凡是被雷網勒出的皮肉,皆被雷刑剝離,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