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隻要動一動,對方便可擡手要了他的性命。
于是,怒哈爾立即開口:“剛剛本帥隻是開開玩笑,夏太子,莫要當真才是,我相信,既然夏太子能夠親臨我吐蕃帥營,必然誠信!”
“我沒有必要騙你!”夏千秋冷道。
“隻是,一國堂堂太子,爲何會……”
“有些事情,你不要過問,隻需要等我下一步計劃便可!”說罷,隻見夏千秋擡步離開營帳,仿佛面對百萬鐵騎,沒有任何膽怯之意。
“天帥!”就在此刻,怒哈爾身邊一位将領開口道:“既然大夏太子自己前來,爲何剛剛這麽輕易放他走,若是擒下他,可值大夏半壁江山!”
“你也不想想,既然他能在大夏諸多皇子之中脫穎而出,被冊封太子,豈是凡人?而且他孤身一人前來,必有脫身之策!”怒哈爾開口。
“那他剛剛之言,有幾分可信?”
“看了這個文件,再說!”怒哈爾目前也不敢确定,而且他根本沒有想到大夏皇室會親自去陷害一個赫赫戰功之人。
怒哈爾心中很暗暗想着,倘若是真,除非,這軒轅昊觸及了大夏皇室的利益,所以大夏皇室才想着盡快除掉他。
……
西荒城内
“天帥!”
“是天帥!”
“是天帥與莫将到了!”
“參見天帥!”
“參加天帥!”
“……”
驟然間,整個西荒城,無論是将士,還是百姓,盡皆單膝下跪,目視虛空飛艦,飛艦之上,僅有一個‘帥’字。
即便如此,這西荒城之人,皆知他們最爲尊敬的人到了。
于西荒境平民而言,軒轅昊就是他們心中所信奉的神,甚至,在這西荒境,大部分都是吐蕃平民,西荒城被軒轅昊掠奪之後,并沒有任何歧視異國之人。
所以,在西荒百姓心中,軒轅昊才有了那麽崇高的地位。
很快,飛艦落于地面,卷起無盡風暴,鎮守西荒城的數萬将士,再一次齊聲喊道,聲音震天,煞氣雲霄。
随即,賀寒帶着十大将領,從中走出,紛紛行禮:“天帥!”
“起來!”軒轅昊揮手,十大将領紛紛起身,軒轅昊繼續開口:“戰況如何!”
“一切聽天帥的命令,一直守城,不曾正面交鋒,就等天帥降臨!”賀寒上前一步,開口道:“這些日子,三軍将士早已憋不住了,現如今天帥降臨,終于可出城迎戰!”
“先别急!”軒轅昊目視賀寒開口:“傳令下去,凡是三星以上的将領,半日後,前去帥部開會!”
“是!”賀寒點頭。
“還有!”軒轅昊目視賀寒。
“天帥請吩咐!”
“給你半日時間,立即牽走西荒城所有百姓!”
“這……”
“軍令如山!”
軒轅昊冷哼一聲,擡步朝一城堡走去,這城堡正乃帥部,半日之後,凡是三星以上将領,紛紛齊聚帥部,有上百人之多。
軒轅昊站立正前方,身披帥甲,目光掃視一眼在座所有人,至于莫軒則是站在他的旁邊。
“賀寒!”軒轅昊第一個喊到的名字。
“末将在!”
“城中百姓,全部牽走了嗎?”
“已經牽走完畢!”
“好!”軒轅昊滿意點頭之後,開口道:“城外,多少鐵騎集結?”
“百萬!”賀寒開口:“這一次,吐蕃死灰複燃,看來要與我們在大漠之上決一死戰!”
“我方呢!”
“不足三十萬!”賀寒目視軒轅昊開口:“而且這三十萬,還是周邊城池調來的,老弱病殘甚至占了一半,真正能夠上戰場的,不足十五萬!”
“爲什麽會這樣,我的兵符不是在你身上嗎?按我推算,這些日子,西南部陣營的三十萬,應該抵達了西荒城,爲何遲遲未到?”
“這個,我也不清楚!”賀寒自己都極爲古怪,他的命令下達,然而,西南部三十萬,卻一直不見蹤影。
于是,賀寒繼續道:“我總覺得,這裏面有古怪!”
“你的意思,已被其他人調走?”軒轅昊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那是他的兵,誰有這個權利敢如此調動,耽誤軍機?
“不排除這個可能!”賀寒點頭。
“報!”就在此刻,一将士闖進帥部,單膝跪地對着軒轅昊開口道:“西南兵部空無一人,三十萬鐵甲憑空消失,不知去向!”
“你說什麽?”賀寒一把抓起那将士,爆喝一聲。
此刻,整個帥部,上百将領皆都交頭接耳,紛紛談論,目光之中同樣充斥驚駭之意。
“确實空無一人!”那将士開口:“當我到西南兵部之時,軍營之中,已經沒有一人,甚至連糧草都沒落下!”
“下去吧!”軒轅昊揮手,眉頭深鎖。
“天帥!”就在此刻,隻見莫軒對着軒轅昊開口:“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如今西南兵部三十萬鐵甲憑空消失不說,連糧草都未給我們留下,顯然這是要絕我們後路啊,難道說西南兵部将領已經……”
“不可胡說!”軒轅昊打斷:“此事,就在座我們這些人知道,要是誰敢傳進軍中,亂我軍心,定斬不饒!”
此刻,軒轅昊心中也有很大的疑惑,三十萬鐵甲,不是三五百人,即便離開西南部,應該也沒有那麽快。
可是,現在竟然憑空消失,除非在吐蕃沒有兵臨城下之前,就有人擅自調走了三十萬鐵甲,而且軒轅昊極爲肯定,西南兵部将領絕不會反叛他。
那麽如此一來,又是因爲什麽?
難道……
軒轅昊想到此,不願再往下想了。
“報!”然而,就在這時,又有将士沖入帥部,單膝跪地,對着軒轅昊道:“城外,燕軍集結,已經兵臨城下,請天帥定奪!”
燕軍?
此言一出,帥部所有将士再度一驚,兩大國度的兵馬,爲何會在同一日兵臨城下。
而且,燕國與吐蕃向來不和,怎麽可能會聯手對付大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