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地将忍不住開口:“天将,你此言何意,什麽夏皇?”
“他手中方天畫戟乃夏皇欽賜,見戟如見夏皇!”天将直言開口,使之八大戰将,内心盡皆驚顫,見戟,如見夏皇。
他手中方天畫戟,真的乃是夏皇欽賜?
這……
現如今,其餘七大戰将,怎能不知,天将所跪拜的不是軒轅昊,而是軒轅昊手中的那柄方天畫戟。
話又說回,能得夏皇欽賜,那麽此人身份又該多麽恐怖?
其他人或許不知,但八部戰将,自然清楚。
那金戟,就如尚方寶劍。
如此一來,誰人敢逆軒轅之威。
嘩~
就在此刻,隻見軒轅昊長戟所向,直達陸奧咽喉之處,深冷無比,使之陸奧大驚失色。
當他看到戟上那一閃爍光芒的‘皇’字以後,更顯絕望。
普天之下,能讓夏皇欽賜,又有幾人。
然而,小小江州卻有一位。
而且,還是方天畫戟。
如這樣的神兵利器,夏皇隻會賜給最心愛的戰将。
至于,一直依偎在陸奧懷中的方馨,徹底花容失色,臉色白如紙張,剛剛的驕傲之意,也早已不複存在,有得隻有恐懼。
即便她不知道軒轅手中的方天畫戟,意味着什麽,但是眼前一幕,還用懷疑嗎?
對方的身份,即便是陸奧都得罪不起。
憑她,還指望陸奧爲方家報仇?
可能嗎?
“八部精衛,國之精銳,都是因你這婦人,險些讓八部精衛步入萬劫不複之地,當誅……”就在此刻,天将一步踏出,手中銀槍閃爍,朝方馨呼嘯。
“不……”方馨大驚失色,她貴爲總指揮夫人,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她可不想死。
然而,在天将槍下,豈能活命?
噗嗤~
下一秒,隻見天将手中銀槍直接封喉而過,腥紅鮮血揮灑,方馨美眸之中透着太多不甘,她想不明白,她乃堂堂指揮使夫人,爲何會死。
還有,她有傾國之姿,沒有男人能忍心對她下手,爲何天将能?
噗~
天将拔出戰槍,方馨之軀筆直倒下,而天将看都未看一眼。
如這等紅顔禍水的之人,于他天将而言,理應當誅。
“天将,你怎麽敢?”
看着心愛的女人倒在血泊,死不瞑目,陸奧徹底懵了。
今夜,本是他兵困江州城,爲心愛的夫人報仇,可結局卻并非他所願。
“戰神!”就在此刻,天将朝軒轅昊行禮,直接無視陸奧,他道:“八部精衛,理應鎮守國門,而卻出現此處,我身爲八部戰将第一人,有脫不開的責任,應當接受處置,請戰神降罪!”
噗通~
話落,天将雙膝落地。
戰神?
軒轅戰神?
放眼大夏,最爲年輕的将星,隻有一個,那便是軒轅戰神。
二十五歲,封侯拜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軒轅昊。
軒轅戰神。
其他八部戰将,似乎已經意識到什麽,七年之間,軒轅昊常年征戰在外,隻聽其稱号,不曾見過。
甚至,隻知姓氏,不知其名。
然而,回頭一想,這軒轅昊,不正是複姓軒轅嗎,而且手中有夏皇欽賜方天畫戟,除他之外,恐怕放眼大夏,如這等年紀,沒有人能夠稱之爲戰神了吧?
曾經,雖不知戰神名諱,但這複姓軒轅二字,在大夏似乎都是獨一無二。
而且大夏,之所以在百國之地,版圖最大,那是誰的功勞,眼前之人的功勞。
而如今,陸奧卻打着平反旗号,欲治罪軒轅。
他,也配?
可悲嗎?
可以說,現在的陸奧,很可悲。
之前,他言軒轅,本欲有惜才之心,讓軒轅唯他效命。
可他,有那個資格?
今夕,兵困江州,注定了他陸奧的結局。
這種結局,于陸奧而言,宛若一場夢幻一般。
“天将!”就在此刻,軒轅昊一聲冷喝。
“天将在!”
“拿此兵符,号令铠甲将,退出江州,返回營地,鎮守國門!”
聲音落下,軒轅昊手中方天畫戟,猛然一挑,陸奧腰間懸挂的兵符飛起,被軒轅昊接在手中,交給天将。
開口道:“今日起,你天将便是八部精衛最高指揮官!”
“是!”天将雙手接過兵符,退出大帳。
見此,陸奧之軀徹底癱軟在地,哪還有剛剛的不可一世。
現如今,他權利被削,就如廢人。
曾經的威嚴,徹底離他遠去。
“擅自調動,困江州之城,置大夏安危于不顧,于法,當誅!”軒轅昊目光俯瞰陸奧,霸道不可一世,使之陸奧絕望:“不……”
噗嗤~
一聲輕響,方天畫戟直接沒入陸奧咽喉,血光綻放,陸奧的眼眸之中充斥着太多不甘。
他身爲八部精衛指揮使,高高在上,今夜這裏,卻是他生命終點。
爲了一個女人,不僅權力被削,同時殒命于江州城外。
他,能甘心嗎?
可是,面對軒轅昊之審判,又能如何。
生命氣息不斷流失,陸奧想過太多,就是沒有想到,今夜,江州城外,會是他埋骨之地。
殺了!
看着那到地的屍體,其餘的八部戰将内心不能平靜,那被誅殺之人,乃是八部精衛最高之官。
可是,江州城爲一役,徹底命喪黃泉。
對于眼前的絕代戰神。
于,八部戰将而言,那是傳奇,那是他們的偶像。
身爲君人,可以說無人不崇拜眼前這位青年天驕。
年紀輕輕,夏皇親封。
手持禦賜方天畫戟。
何等不凡?
……
“退兵了?”
就在此刻,鎮守江州蔣士,見前方數裏之地,大風起兮,鐵騎之聲震顫大地,上萬铠甲将開始開拔,他們内心的驚顫依舊不言而喻。
今夜,大夏最爲精銳的之一,圍困江州,終于退了。
因誰,而退?
諸多守城蔣士,自然心裏清楚,那是因爲軒轅昊的威嚴。
即使鐵騎兵臨城下,又如何。
軒轅昊一人,單刀赴會,長驅直入,殺入大帳,迫使退兵,一場交戈,化于無形之中,有多少生靈,免遭塗炭?
此刻,湖畔别墅。
葉傾凰坐立不安,在大廳之中來回走動,傾城絕世的容顔之上一直挂着擔心之意。
于她而言,從來沒有這麽擔心過。
或許,那單刀赴會的男人,已經不知不覺,走進了她的心靈。
所以,她爲他,才恐慌不安。
也難怪,畢竟軒轅昊一人,前去赴會,面對千軍萬馬,即便是神,恐怕都很難全身而退。
“也不知道那家夥怎麽樣了?”葉傾凰美眸閃爍,欲要擡腳離開别墅,卻被莫軒攔截:“葉總,不必太過擔心,我主,應該不會出事!”
其實莫軒說出此話,隻不過是安慰葉傾凰。
實則,他内心也頗爲擔心。
往日出戰,他與軒轅一起,久而久之,已成軒轅左膀右臂。
現在,軒轅身邊沒他輔助,自然不是那麽得心應手,所以莫軒擔心,也是在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