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上官冰踩着高跟鞋離開死牢,朝檔案室走去,很快來到檔案室門口,開門入内,打開電腦,輸入密碼之後,啪啪啪~鍵盤打個不停。
緊接着,又導入軒轅昊的名字。
軒轅這個姓氏在大夏王朝極少,甚至沒有,所以查閱軒轅昊這個人的資料,非常簡單,名字導入之後,直接進入頁面。
嘟~
下一秒,電腦嘟了一聲,彈出一個窗口,除了姓名之外,其他的一片空白,至于住址,身份證号碼就更别提了。
“這是什麽鬼?”上官冰表示有點懵,這種簡單的身份資料,她這一輩子可謂都沒有見過。
上官冰不甘,又輸入自己的編碼,企圖全部打開軒轅昊的資料。
嘟嘟~
電腦桌面上又彈出一個紅色窗口。
sssss高度機密,你無權查閱。
看着窗口之上的顯示,上官冰險些沒有一屁.股坐在地上,這…這到底是什麽鬼,我表示不明白。
sss高度機密,她見過,可這sssss,她真的還是第一次看到。
咕噜~
緊接着,上官冰咽了咽口水,壓了壓驚,難道這混蛋真有不爲人知的秘密身份,可…可這sssss,大夏有這樣的高度機密嗎?
他,到底是什麽怪物?
上官冰并非傻子,相反,還極爲聰明,從這sssss機密檔案,她便能猜測到軒轅昊的身份,可能真的不凡,畢竟在大夏王朝,能有資格被列爲機密的人物,本就不多。
sssss高度機密,浩瀚大夏,更是鳳毛麟角,恐怕絕對不超一手之數。
隻是,上官冰不明白的是,可對方僅僅隻有二十幾歲,在這個年紀,身份怎麽可能這麽恐怖,而且他的姓氏,并非是大夏王朝的皇家姓氏。
很明顯,也并非皇室之人。
既不是皇室之人,那就是異性封王。
在大夏王朝,異性封王,少之又少,可以說沒有。
更何況,異性封王,前提,起碼要功勳赫赫,才能被夏皇重視,才有資格被封王,封将。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然,那軒轅昊僅僅隻有二十幾歲,能有什麽顯赫功勳?
對于上官冰而言,不管如何,這件事情都要謹慎處理,稍有差錯,很可能導緻萬劫不複。
開玩笑,那可是sssss高度機密之人。
……
裴公館。
裴公館,戒備森嚴。
院外,守門将士,就不下數十位。
而且,公館大院之中,個個角落幾乎都有将士鎮守,可謂,一隻麻雀都很難入内。
由此,不難看出這鎮守江州的一代将領,在江州是何等枭雄人物,也可以說,确确實實手握重權,乃是一土皇帝。
“停車!”
就在此刻,裴公館大院門口,一輛超長的勞斯萊斯直接被守衛攔在門外。
“這是通行證!”
“原來是莊會長!”那守衛颔首:“會長,請進!”
說罷,那守衛收起兵器,車子直接駛入裴公館,司機開門,莊遠山手扶龍杖下車,朝裴公館走去。
卻在這時,一位身穿軍裝的中年走出,擡步間仿佛都蘊含一抹叱咤風雲的氣勢。
此人,肩扛三星,非官既将。
“這麽晚了,什麽風把莊兄給吹來了!”裴風含笑相迎。
很顯然,兩人關系,頗爲不錯。
“這麽晚了,打擾裴兄,實在是過意不去!”莊遠山抱拳,示意恭敬,繼續道:“裴兄,說實話,深夜小弟前來确實有一事想拜托裴兄!”
“你我是什麽關系,有話不妨直說!”
“那小弟就不客氣了!”莊遠山點頭,繼續道:“今夜,在皇家酒店發生的事情,想必裴兄也聽說了吧!”
“聽說了!”裴風含笑開口:“我的兒子裴元,接到莊術的手機短信之後,親自去處理了此事,難道這件事情還沒有圓滿解決?”
由此言,不難聽出,這裴風并不清楚莊術已死。
不過也難怪,這個時候,裴元還沒有回來,以裴元的身份,他出面,偌大的江州,還是什麽事情解決不了,縱使莊術犯了天大過錯,在他看來,裴元出手,也能擺平。
“我兒,死了!”莊遠山冷漠開口,眼眸之中蘊含冰冷的戾氣,使得裴風愕然一下,才道:“什麽,莊術侄兒死了,這怎麽可能,裴元不是已經前去了嗎?難道晚了一步?”
“還有,在江州,還有誰敢如此膽大包天,殺了莊術侄兒?”
“還請裴兄替我做主!”頓時,莊遠山老淚縱橫,就差沒有跪在地上,很明顯,是想博得裴風憐憫。
裴風手扶莊遠山,開口道:“莊兄不必如此,莊術侄兒與我兒裴元,交情甚好,他的事情自然就是我的事情,還請莊兄直言!”
“多謝裴兄!”莊遠山颔首,繼續道:“我兒是被軒轅昊所殺!”
“軒轅昊?”裴風開口:“此人是誰,有什麽背景?”
裴風自然也并非傻瓜,不了解對方底細,斷然也不會爲了莊術出頭。
更何況,他與莊家的關系,實則并不是那麽太好,隻是偶爾相見,說說客套話而已。
錢,他裴風不缺。
他裴風在意的隻是權利而已,所以根本沒必要巴結莊家。
正所謂,有權,便有錢。
兩者,息息相關。
莊遠山在商場打滾這麽多年,也可謂是一隻老狐狸,又怎麽不知裴風的言下之意。
于是他道:“軒轅昊此人出身鄉下,并沒有任何背景,隻是從軍七年回歸,有了一些手段而已,所以,我兒不是他的對手,被他殺在皇家酒店!”
“他,人呢?”
“已被七扇門帶走,目前關在大牢之中!”
“七扇門!”裴風故作一抹思讨之色,才開口道:“我裴風可是從來不與七扇門打交道,而且七扇門是官,我是兵,兩則根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關系,恐怕我無法幫到莊兄了!”
“這……”
而裴風繼續道:“莊兄,也不必難過,七扇門向來都是法内無情,既然這軒轅昊殺了你的兒子,斷然被判死……”
“父親!”卻在此刻,裴元從院外進入。
此刻的裴元,頭裹紗布,如吊喪一般,使得裴風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