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過年,趙父趙母便都去走親戚了,家中隻剩下了趙蔚然。
“誰啊!”趙蔚然來到了門口并沒有打開房門。
“嫂子,是我,陳銘”陳銘說道。
聽着陳銘那焦急的聲音,趙蔚然的心中閃現出一絲疑惑的打開了房門,連陳銘對她的稱呼也不曾在意。
“陳同學,怎麽了?”趙蔚然打開了房門問道。
陳銘看到趙蔚然打開了房門,什麽也不說的便想拉着她走。
趙蔚然感受到陳銘的動作,下意識的便打算反抗。
察覺到了趙蔚然的反抗陳銘說道:“宋哥出事了。”
趙蔚然看着陳銘的目光不像作假,便鎖上了門,跟着陳銘走了。
聽到陳銘在路上的解釋,趙蔚然似乎知道了些什麽。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宋清風的家,趙蔚然站在宋清風的門口沒有絲毫的猶豫便走了進去。
“滾”察覺到門響的聲音宋清風喊道。
趙蔚然走進了房間之中,看着這般的宋清風眼角劃過淡淡的淚痕。
此時的宋清風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手放在膝上,眼神當中滿是空洞,就像是一個毫無靈魂的布娃娃。
這樣的宋清風是趙蔚然從未見到過的,究竟是發生了什麽才會讓她看到這樣的他——頹廢又夾雜着些對生的厭惡。
“我讓你滾聽到沒有”感覺到腳步聲越來越近宋清風喊道。
他不想這般的他被人給看到。
感覺到自己說的似乎沒有什麽用處宋清風擡起頭來,剛想在說些什麽就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趙蔚然一步一步的走到宋清風的面前,她都不知道路程竟會這般的長,平時的她覺得沒兩步而如今竟會讓她覺得走了一個世紀。
“你怎麽來了”看到了趙蔚然宋清風的臉上閃現出了一絲不可置信,又夾雜着些許的害怕。
他不想這般的他被她所看到。
“想你了,就來了”趙蔚然緩慢的坐在了宋清風的身旁,撫摸着他的臉頰。
聽到趙蔚然的話,要是往常的話宋清風的心裏估計都得樂開了花兒可如今的他真的開心不起來。
他母親慘死的情景一直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趙蔚然一直在觀察着宋清風的表情,看着此時的他不知爲何腦海當中劃過些許的心疼。
這樣的他,她從未見過,可她也不希望看見。
宋清風看着趙蔚然坐在了地上,皺了皺眉頭,對着趙蔚然說道“起來”
趙蔚然沒有動而是看着宋清風。
她知道宋清風坐在地上好久了,他都沒覺得冷自己又怎麽能起來呢!
看着趙蔚然眼眸當中的堅定,迫于無奈宋清風從地上起來了。
起是起來了,可他依舊頹廢着。
趙蔚然摟着這般失落宋清風說道:“你還有我”
宋清風被趙蔚然哄的情緒正常了些。
“你說我是不是很失敗”宋清風對着趙蔚然淡淡的說道。
“怎麽會呢?你這麽優秀。”聽到宋清風的話趙蔚然立刻反駁。
“優秀嗎?那我又怎麽會連她都保護不了呢?”聽到趙蔚然的話宋清風呵呵一笑。
“你很優秀了,你是我的蓋世大英雄”
這般的宋清風讓趙蔚然忍不住的心疼。
“英雄?”
“對啊!英雄,要不是你的話就沒有現在的我了。”
雖然趙蔚然沒有說是哪件事可宋清風卻聽出來了。
宋清風沒有說些什麽,隻是坐在床上。
看着這般的宋清風趙蔚然緩慢的湊近了他,親上了他的嘴唇。
感受到突然而來的觸碰,宋清風瞪大了雙眼,一臉的不可置信。
“宋清風,你聽着,不管你在别人心中是什麽樣的,我喜歡你。不管你是什麽樣的我都喜歡,還有我不希望你能夠在像剛剛這樣作踐自己。”
還沒有從吻中回過神來的宋清風更加的懵逼了。
“???”我聽到了什麽?她竟然像我表白了,怎麽可能呢?
看着這般茫然的宋清風趙蔚然便知他沒有從剛才的事件中回過神來。
趙蔚然靜靜的望着他。
“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宋清風的聲音略帶顫抖的問着趙蔚然。
趙蔚然點了點頭。
“我所認識的你,是那個痞痞的,認真的,我不希望再看到這般頹廢的你了”趙蔚然對着宋清風說道。
此時的宋清風腦海當中一直浮現着剛剛趙蔚然的話。
漸漸的喜悅沖淡了宋清風心中的傷疤。
宋清風慢慢的恢複了正常。
宋清風好了,也就不在提剛剛的事了,趙蔚然也沒有問,她知道總有一天宋清風會親自告訴她。
“我餓了”趙蔚然看着宋清風漸漸的平靜下來說道。
聽到趙蔚然的話宋清風急忙的起身打算帶趙蔚然出去吃東西。
察覺到宋清風的動作,趙蔚然的嘴角劃過淡淡的微笑,她知道宋清風沒有吃飯,這樣的話他就可以吃飯了。
宋清風拉着趙蔚然從房間當中走了出來。
看到他們宋爺爺和陳銘緊繃的心瞬間放松了不少。
趙蔚然陪着宋清風吃完飯後便提出了回家。
宋清風打算送趙蔚然回家可趙蔚然又哪敢同意啊!現在的宋清風需要休息。
哪怕宋清風在不願,可也比不過趙蔚然那堅定的心。
于是陳銘便承擔了送趙蔚然回家的這一光榮使命。
此時的陳銘對趙蔚然滿是佩服,要不是她的話估計宋清風又該把自己鎖在房間之中不出去了,哪怕他們有鑰匙又怎麽樣呢?
他們也拗不過宋清風啊!
“嫂子,謝謝你”陳銘在路上對着趙蔚然說道,這時趙蔚然他發覺了他稱呼當中的不對勁皺了皺眉頭。
“是誰讓你叫我嫂子的”趙蔚然問道。
“我自己,哪怕現在不是你遲早也會是的”
宋清風對她這般的在意又怎會讓她和别人在一起呢?
而且要是她不在意宋清風的話,在聽到宋清風出事的時候又怎會是這樣一個反應呢?
聽到陳銘的話,趙蔚然沉默了一下并沒有反駁。
值得今天,她才發現原來宋清風在她心中的地位竟會是這般的重要,看到他傷心,她也會陪着他傷心。
他那般絕望的眼神,刺傷了她的心,她知道她愛他,愛的很深沉已經到了非他不可的地步了。
他們沉默了一路,很快便到了趙蔚然的家,趙蔚然走下了車。
看着趙蔚然走進了家門之後陳銘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