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林家大門之外。
齊風帶着滿滿幾隊人端正站立。
每一個人的臉上都似寫滿了憤怒。
其中齊文的臉色十分猙獰。
他被夏流那般羞辱。
不将夏流擊殺,這口氣他絕對咽不下!
當然,他也沒幻想過那麽快就找到夏流。
因爲那種沒名沒姓的蝼蟻,不過是一個路人。
所以,齊文想要讓齊家來滅了林家,隻爲出一口惡氣!
日後再想法設法尋找夏流報仇雪恨!
今天,齊家所有強者齊動!
爲的就是将林家摧殘至萬劫不複的地步!
“夏大哥,你先不要出去,府内有屏蔽神識的特殊效果,隻要你不露面,齊家人不可能用神識窺視到你,先讓我父親去擺平。”
就在夏流要推門出去的時候,林韻拉住了他。
在林家人眼中。
夏流終究還是根基卑微的人物。
雖說他可能認識末王,朱虹等人物。
但你現在單槍匹馬,沒有堅不可摧的根基,如何去跟齊家硬碰硬?
真出去了,那與找死有什麽區别?
夏流沒有說話,算是默許林韻的說法。
林滿在一邊盡力安撫夏流。
說什麽這不過是誤會,沒必要發生的戰鬥,三言兩語打發走就好。
夏流可不那麽認爲。
齊家強者都來了。
這是要問候林家啊。
不過他不着急,但看齊家想要做什麽。
“齊道友,今日到我林府來,所爲何事啊?”
林輝很大方的問候。
并沒有顯得多麽焦慮。
畢竟動手斬掉齊文手臂的,并不是林家人。
林滿和林韻的修爲都在齊文之下。
齊風來到林家爲此事而鬧,本身就是一個笑話。
如果齊風厚臉皮,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林輝!你的兒女合謀砍斷我兒子的兩條手臂!這個仇我要你林家所有人賠命!”
“齊道友,有話好好說,你也不是普通的修仙者,你認爲我兩個不中用的兒女,合謀就能砍斷齊公子的手臂嗎?”
林輝忍着怒說道。
“哼!不管是不是他們動手的!這件事他們也有份!所以今日我齊家人全到了!踏平你林家沒有意見吧?”
“齊風,你當我林家屹立那麽多年,是面團做的?可以讓你随意揉捏嗎!”
林輝爆發了。
靈氣肆虐,威壓橫行。
不過全都被齊家元嬰抵擋下來。
同一時間,林家的所有元嬰也都現身擋關。
盡數站到林輝面前。
戰意高漲,随時都有可能一觸即發。
“哈哈!林輝啊林輝!你以爲我會那麽愚蠢?”
就在林家人團結一緻的時候。
齊風笑了。
他不動聲色的讓走到一邊。
一個莫約二十來歲的青年從齊家人群中走出。
“他是朱府安老的兒子,安義!”
“難道說,齊家在朱府的靠山就是安老嗎?”
“該死!這下子是真難辦了!”
“安義的修爲不過結丹中期,可他的父親可是安老!安老乃是朱府的有名人物!”
……
見到安義的那一刻,林輝等人都是不由愣住了。
旋即則是不由分說的沉默。
“安老?他在朱府是什麽身份?又不姓朱,很強大嗎?”
夏流聽林滿和林韻不斷驚歎。
都要開始懷疑人生了。
朱府随便一個名字,拿出來都能震懾一個世家?
“安老是朱府的管家,在位應該有兩百年了,雖然背後被戲稱是老奴才,可安老在朱家混得有聲有色,所以和他相關的人走在外面,自然也無懼風雨。”
林韻解釋道。
“隻是一個老管家的兒子?就能有如此威震能力?”
夏流被驚豔到了。
這就是朱府的能量嗎!
“當然!安老雖然沒什麽能力,可他有機會見到朱虹城主,以及朱家的許多大人物,他隻要随便說個三言兩語,我們這種小家族,分分鍾就沒了。”
林滿無奈說道。
“那現在是怎樣?任由安老的兒子在眼底嚣狂?咱們就隻能站着讓他羞辱?”
“咱們自然不可能對安義公子動手。”
林滿說道。
至于該怎麽做,憑借他的腦子,還轉不過來。
“在朱府,冷坤和安老的地位,誰比較高?”
夏流問了一個沒必要問的問題。
不過他還是想親耳聽到答案。
“夏大哥别開玩笑了,一個老奴才,怎麽可能和朱府第一大将相提并論,冷坤将軍一句話,抵得上安老千萬句。”
“原來如此。”
夏流會心一笑。
旋即身影消失。
再出現時,已經是站立在林家衆人前方了。
“父親!就是他!就是這個東西将我的手臂砍掉的!”
見到夏流的那一刻,齊文十分激動。
他的眼睛充血,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殺意。
如果給他機會的。
他要一口一口的咬下夏流的血肉,将他生生吞噬了!
“你住口!讓安公子說話。”
即便擁有元嬰後期的境界。
在安義面前,齊風也沒有太多說話的資格。
畢竟安義有一個好父親。
他父親有一個強大的靠山。
“齊家主沒必要如此,既然此子就是斬斷齊公子兩條手臂的惡徒,不如就讓你先将他的功體廢了,然後再交給齊公子處置,至于林家,接下來就是了。”
安義手握白羽扇,像極了翩翩公子。
他很會裝。
在外面,若不是知道他的底細,估計很多人會以爲他是個大勢力的公子。
當然,就算知道他的底細,也沒人敢在他面前說,他是一個老奴才的兒子。
不過是借着朱府的能量在外狐假虎威。
“哪裏來的狗公子?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
“夏公子!”
聽到夏流直截了當的說話,吓得林輝趕緊給他傳念。
“林家主放心吧,一切事情因我而起,也該因我而結束。”
“好吧,那就交給夏公子了。”
林輝拒絕不了,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哼!本公子在廣粵城那麽多年,你是第一個敢挑釁本公子底線的蝼蟻!既然如此,那就别多說了,齊家主,直接将此子斬成兩半吧!”
說罷,安義收起白羽扇,背過身去,姿态飄逸無比。
可惜,他的一切行爲,在夏流看來都是那麽的可笑……
“一個老奴才的兒子,假借朱家威風到今日,真是漲見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