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今日我伊深淵敗在你司徒劫的手中,認了,但你想侮辱我,侮辱我朱雀宮,做夢吧!”
雖然衆人已經跪下。
但沒有人服氣!
特别是他伊深淵!
哪怕站不起來了。
他也絕對不會跪着!
便是死,也絕不低頭!
“伊深淵!念在我們曾經也是道友的份上,我給你機會,就不能好好珍惜嗎?”
“珍惜?仗着修爲強大就來我朱雀宮肆意破壞,你這樣的道友我并沒有。”
伊深淵還能說什麽。
朱雀宮所有人都已經在現場了。
司徒劫這是想要做什麽?
随意找一個借口然後擊殺所有人嗎?
何必呢?
以他的實力。
就是殺光朱雀宮所有人,誰又能拒絕。
誰又敢站出來爲朱雀宮讨回公道?
“伊深淵,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朱雀宮還隐藏多少強者!讓他出來吧!”
……
面對司徒劫的堅持,伊深淵沉默了。
無法回答。
要是朱雀宮還有強者。
輪得到你司徒劫在這裏嚷嚷?
沉默了一會之後,司徒劫貌似也想明白這個道理。
于是開口說道:“剛才我追捕兩個丫頭,結果那個叫葉傾城,也就是夏流的女人,竟然憑空消失,确定不是你們朱雀宮強者搞的嗎?”
“呵呵,你認爲我朱雀宮有人能在結丹期修仙者面前,做到這樣的事情?”
……
司徒劫苦笑搖搖頭。
或許正如伊深淵所言。
朱雀宮無人是他的對手。
更不可能在他眼皮底下把人給擄走。
“難道是龍千行?”
司徒劫突然想到。
當日他和龍千行從禁地中走出來的時候。
他有提議過,前去朱雀宮,或者上天界,抓捕夏流的好朋友或者他的女人。
這樣一來,等夏流現身,一定會接收到消息。
皆是自己再以他的親友威脅他。
這樣一來,自己也不用那麽累了。
葉傾城算是夏流在上天界最重要的女人了。
當時龍千行雖說他累了,要返回龍宮。
但司徒劫可不相信。
畢竟他也非常想要捕獲夏流!
“好友啊,如果真是你的話,沒必要這樣做啊,直接現身,我會讓你帶走她的啊……”
司徒劫感歎道。
“好了,事情我差不多理清楚了,你們還有什麽話要說的嗎?”
“哦?要開始下殺手了嗎?”
伊深淵眼眸一凜,露出冰寒之色。
其他人也是同樣。
終于到了最後時刻。
衆人的心境都是起伏不定起來。
“說實話,你們真不配我動手擊殺,但今天我既然來到你朱雀宮,不放點血染成紅毯,如何能送走我呢?”
“呵呵,那你動手吧。”
伊深淵冷笑道。
“哦?你們幾人身上的氣息波動挺大,看來蓄力很久了,難不成真以爲憑借這所謂的朱雀陣法,就能将我困鎖?”
司徒劫神識運展,仔細窺探之下。
伊凡和伊興等人的計謀根本無所遁形。
結丹期和聚靈期,察覺太大太大。
即便是十個伊深淵排布朱雀陣法。
也沒有任何作用。
十個廢物加在一起也隻是廢物。
力量上的差距,不是數量可以彌補!
“你竟能看出我們的計劃?”
伊凡不可置信的說道。
“很奇怪嗎?難不成你以爲結丹期的神識是用來幹什麽的?”
“結丹期!神識!原來你已經達到了如此境界!”
伊深淵無奈感歎起來。
他先前就有猜測,司徒劫可能已經結丹。
既然确定他是結丹期強者。
那朱雀陣法也無用了。
光靠幾名聚靈期修仙者合力施展。
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呵呵,絕望嗎?我很希望看你們露出這樣的神情。”
看着司徒劫那得意的笑容。
伊洛天十分憤怒。
暴躁的他直接呼吼道。
“老祖!難道就沒有辦法嗎?集合你我所有人的力量,将最強的朱雀神陣施展出來!我相信一定能鎮壓他!”
“甚至震殺他!”
伊洛天嘶吼着。
他不甘心就這樣放棄。
聽司徒劫先前說,夏流都失敗了。
如果今日不反抗的話。
就隻能的等死。
伊洛天就是戰死,也絕對不會站着等死!
“沒有辦法!結丹期強者于我們,有着天地之差……”
伊深淵已經放棄了。
“司徒劫,既然你要殺人,那看在我們曾經是道友的份上,隻殺老夫吧。”
“老家夥,現在你說我們曾經是道友了?哈哈!”
司徒劫大笑出聲。
旋即臉色一變:“今日我要殺你朱雀宮三千人!”
三千人,朱雀宮的十分之一。
之所以要殺人,僅僅是爲了将人血鑄成一個血毯,用來送走司徒劫!
可以看得出司徒劫究竟是有多麽殘忍!
“可惡啊!!!”
“殺三千人!!!”
“我們和他根本沒有任何恩怨,爲什麽還要殺人!!!”
“殺人取樂?司徒劫你該遭受天誅地滅!!!”
“殘忍的老家夥,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
看着情緒波動極大的衆人,司徒劫竟然有了諸多快感!
掌握他人性命,看他人殘喘,讓他得到無法想像的滿足感。
“好一個人在做天在看,今日我就要殺三千人,我看這天,能奈我何!!!”
司徒劫說完。
他的目光凝聚在伊深淵身上。
這個曾經的道友,将會是他血染朱雀宮的開始。
“該死!!!他真的要殺人!!!”
“該死的老家夥!”
“我恨啊!!!爲何要遭遇這樣的不公!爲何啊!!!”
“老天爺!我們做錯了什麽事情,要讓我們遭遇如此殺戮!”
“蒼天,請降下神明收走這個老東西的性命吧!!”
靠在最前方的修仙者們皆是發出不甘的嘶吼。
這可能是他們此生最後的聲音了。
“哼!而今我在上天界,已經天下無敵,連天道法則倒在我之下,我若要殺,天如何能留!!!”
“天下無敵?”
就在司徒劫準備楊威立萬的時候。
一道疑問聲從遠方天際上傳來。
靈音如浪,将天地虛無震出波紋。
一陣一陣波紋,猶如那靜止湖水中突然飄下一片枯葉,形成陣陣漣漪,朝着四方蔓延開來。
“你不過一隻該死的老狗,如何比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