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這一點之後,月萱就比較放松了。
如果夏流不是變态的話,應該不會對她造成什麽傷害。
當然。
她之所以要追究這個問題。
是自從見到夏流以後,她就幾次懷疑自己的魅力。
現在看來,不是自己的問題。
是夏流的問題。
她的身心終于是舒服了。
以後就算在夏流幹啥,都不怕被他吃幹抹淨啦。
“大小姐,你怎麽了嗎?看起來很高興呢?”
看着正在開車的月萱。
夏流感覺到不對勁。
這丫頭從出了酒店之後就一直在笑。
“沒什麽呢,就是想到我的武脈好啦,我就非常開心,謝謝夏大師。”
“嗯,放心吧,你這樣的妖孽不該被埋沒。”
夏流很正經的點頭。
如果他知道月萱開心的來源。
恐怕會當場證明給她看!
大概一個小時後。
月萱停車在一片山脈之前。
這裏被開發成了一個以爬山圍住的旅遊景區。
根據月萱所說,風影宗就在這個景區深處。
那裏已經超過了景區範圍。
算是荒蕪人煙的地方。
對于這些,夏流見怪不怪。
他甚至還見到過挖着地道,生活在地下的宗門呢。
還有住在懸崖上,在泥潭中,在各種各樣的地方。
夏流跟緊月萱的步伐。
其實月萱也沒去過風影宗。
都是通過家裏長輩的介紹,這才稍微知曉一些而已。
又過去一個小時。
夏流和月萱終于來到風影宗的領域範圍内。
這座宗門建立在半山腰上。
站在山下,可以清晰看到風影宗的門牌。
當兩人來到風影宗山門之前的時候。
風影宗的弟子,瘋一般的從山門内湧現出來。
他們手握刀劍,瞬間就将夏流和月萱包圍起來。
“啧啧!看來你就是那名年輕的先天宗師了!”
“我真是服了現在的年輕人,有一點實力就胡亂蹦跳,就不能收斂一點?”
“如此找死的年輕人,我活了大半輩子,今天真心第一次見到。”
……
在一聲聲調侃嗤笑之中。
一行人從山門之内緩緩走出。
他們穿着上好料子的衣服。
個個油光滿面,一看就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群人,皆是風影宗的長老!!!
其中零長老站在首位。
他有些不是很相信的看着夏流和月萱。
如果真像孫銘所說的那樣。
這家夥乃是一怒爲紅顔!
竟然真的敢到風影宗門口來叫嚣!
他真的是年輕氣盛啊!
“哦?三位長老,你的手臂爲什麽還安好無恙?”
夏流懶得去理這群圍困自己武者。
他的目光,緊鎖在那三名長老身上!
孫銘。
昨天晚上他明明已經讓他們自己煽臉,然後砍掉一條手臂再離開。
甚至還叮囑他們要珍惜性命。
結果他們并沒有放在心上。
哎……
他真的還無奈,無奈殺人啊……
“草泥馬的小鬼頭!你以爲你有先天宗師根基就了不起了嗎!”
孫銘直接嘶吼出來。
昨天是在豐源市内,他畏懼夏流的實力。
可現在,他可是站在風影宗的山門内啊!
他怕誰!
他需要害怕什麽!
就算夏流帶着其他先天宗師前來,他也絕對不會低一下眉頭!
“你以爲你吃定我們了?愚蠢的家夥!”
“啧啧!也不看看你站在什麽地方!這裏可是風影宗啊!”
另外兩名被夏流盯着的長老也都發出聲音。
夏流絕對是他們見過最狂憾的年輕人。
即便到了這種時候,他竟然還有心情看自己。
不得不佩服啊。
“我明明叫你們珍惜性命了,你們也答應我會照辦的,可爲何要這樣不遵守呢……”
夏流再次歎息。
人心,一次次給他失望。
可憐的人,總是自以爲是。
“遵守尼瑪啊!今天我風影宗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孫銘代表衆人說道!
“還有你月家大小姐,你明明知道會死,結果還要跟着他一起來,如此腦殘的蝼蟻,真辜負風影宗那麽看重你!”
月萱懶得去搭理孫銘。
她也不會去回複任何人。
今天有夏流在這裏。
他們想要放肆,怕是天真了。
“風影宗不應該隻有如此吧?先天宗師都沒有嗎?”
夏流淡笑說道。
“小畜生!爲我兒的傷勢付出代價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中年人揮發着後天頂峰根基沖入風影宗山門。
不過他還沒有沖出來。
就被兩名長老攔下。
“段德長老!千萬不要沖動!此子可能有着先天宗師的能爲!”
“段德長老先稍等一會吧,此子就留給宗主出來處理。”
……
攔住段德的長老,将夏流的情況告知他。
先天宗師,那可不是後天武者能夠侵犯的。
“你們真是一群飯桶!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如何能修煉到先天?傻了嗎你們!”
段德說着,朝着完山門之後的台階上喊道。
“将我兒推出來!”
不一會兒,段南坐在輪椅上被推出來。
他的臉上纏繞着紗布。
半邊臉都不成樣子了。
再加上他的五髒六腑都受了不弱的内傷。
此刻他連說話,連自主行動的能力都沒有。
“看看我兒!看看他!”
段德盯着月萱撕心裂肺的嘶吼起來。
“就是因爲你這個女人!他變成了這個樣子!!!”
“咎由自取。”
月萱忍不住回應了一句。
“咎由自取?”
段德死死盯着月萱。
他沒想到月萱竟然敢那麽回複!
“哈哈哈!!!好一個咎由自取!!!”
他笑了,瘋狂癡颠般的笑開了。
“我兒天賦或許沒有你月萱強,可他也是風影宗有有潛力的弟子!他的未來不可限量!結果卻因爲你的一句話,他就變成了這樣!”
段德繼續說道:“今日我段德發誓,不将你和月家屠戮殆盡,我将不得好死!”
“既然是死人,就不要說那麽多傻話,趕緊自殺吧。”
夏流最是無語段德這樣的蝼蟻。
明明沒有任何本事,還一直在承諾,在發誓。
他有個毛線的資格在那裏發誓啊!
“小畜生!這一切全都是因爲你造成的!我要在兒子面前,将你們兩碎屍萬段!!!”
聽着段德的話。
坐在輪椅上的段南都感覺到熱血沸騰。
喉嚨中不斷嗚嗚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