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力的自動武器,噴吐着耀眼的火光。子彈,閃光彈,手雷在安全屋内瞬間炸裂。硝煙,火焰,慘叫,在一秒鍾之内填充了所有人的耳朵。戰鬥一開始就進入了白熱化。突擊隊通過了安全門的密匙。但是還是被境界的特工發現了。雙方在第一時間就展開了正面對攻。
原本還算寬敞的安全屋此時顯得有些擁擠。超過二十名名突擊隊遠員,手持自動武器,以最高火力向神盾局的衆人傾瀉着子彈。
轉眼之間,幾個負責外圍防守的神盾局特工就身中十幾彈倒地身亡。
隊長回身抛出了手中的盾牌将一名露頭的特戰隊遠砸碎了腦袋。
“你不是說這裏是絕對安全的嗎?爲什麽他們會知道?”
“你真的想在現在跟我讨論這個問題嗎?”弗瑞無奈的吼道,并不時的将濺到身上的玻璃碎片彈開。對方的火力太猛他們隻能所在角落不敢擡頭。
“現在一切都沒有公開,他們這肯定是秘密行動,不可能大規模調動武裝人員。我們可以突圍。”
“東面的牆壁可以開啓,裏面有一輛防彈車。但是我們首先要到樓下。”
“交給我了。”隊長身體一躍而起,撞破了窗戶。左手抓住排水管道,直接從三樓上跳了下去。一名警戒的突擊隊員正在他的身下。但是他聽到動靜剛剛擡頭,隻見一面繪着國旗的盾牌,正直的砸向了他的臉部。
隊長撿起一把自動步槍,從背後超進攻方一陣掃射。瞬間就将包圍圈打開了一個缺口。安全屋内的衆人也跟着夾擊。弗瑞等人開始掌握主動。但是隊長卻猛然間感覺到一陣心悸。
想也不想回身将盾牌護在了胸口。一枚槍榴彈直接擊中了隊長的盾牌。即便是盾牌吸收動能特性,極大的緩解了沖擊波。但是一顆榴彈貼身爆炸的威力,還是直接将他震飛了十幾米遠。
隊長的身體撞翻了窗戶,飛進了一層。但是在身體處于半空中的時候,他居然還可以本能的投出盾牌。将一樓的一名,躲過了他的掃射的突擊隊員,擊倒在地。
身體在地面滑行了數米遠,撞到牆壁才終于停了下來。顧不得胸口的疼痛。以及耳朵被爆破噪音震得陣陣耳鳴。史蒂夫強行翻身而起,全力投出了自己的盾牌。他已經看到了備背後攻擊他的那個面具男。
對方帶着一種特制的面罩。連眼部都被護目鏡保護在内。手持一杆改裝的自動步槍。剛才的榴彈,就是使用步槍上面的榴彈發射器發射的。最引人注意的是,他的左臂是閃爍着銀色的金屬光芒。那竟是一條金屬手臂。
盾牌高速的旋轉,直接切斷了對方手中的步槍。但是卻被那隻機械手臂牢牢地接住了。
緊接着一陣細微的機械聲音響起。盾牌以一種更高的速度飛了回來。隊長雙手全力抵擋,才勉強接住了盾牌。但是雙手的手臂已經開始感覺發麻了。
沒有給他絲毫的反應時間,對手一個高速前沖,身體騰空躍起。左臂金屬手臂,一個重拳往史蒂夫的臉上砸來。一連串的攻擊讓史蒂夫反應不及,來不及躲避。隻能舉起盾牌硬接。
一種強烈的金屬碰撞聲響起。緊接着就是強烈的音波沖擊。回蕩的聲波猶如實質一般,強烈的沖擊了安全屋内所有的人。幾個受傷的家夥直接被震暈了過去。
隊長作爲直面這次攻擊的人,自然要受到更多的沖擊。就算是凡人極限的身體,也被震了個七葷八素。面對冬兵接下來的攻擊,隻能勉強招架。冬兵明顯也受到了影響。但是他就好像沒有感覺一般。眼中隻有隊長。
兩人交手速度奇快。短短的幾秒鍾,就已經對拆了十幾個回合。平心而論隊長的格鬥技要更強一些。但是他連續受到搶攻,到現在還沒有回過神來。竟是被冬兵一直壓着打。
兩人的交戰,讓包圍圈出現了明顯的漏洞。黑寡婦梅琳達等人又豈是易于之輩。抓住這個缺口成功的突圍。他們沒有理會激戰正酣的隊長跟冬兵。這兩個人動作太快,往往一息之間就已經變換了幾次攻守。根本沒法用槍支援。而肉搏的話,即便是‘騎士’也不敢貿然插手這兩個人的對決。
“梅琳達,去發動汽車。時間不多了。科爾森他們堅持不了多久。”
隊長再一次被一記重拳擊飛。這一下,他終于打出了真火。右手的戒指光芒一閃。一道綠色的光芒在右手凝聚。然而讓他驚訝的是,冬兵似乎早有準備。左臂前推,一發微型火箭彈從機械手臂上射出。但是目标并不是隊長而是他身邊的弗瑞等人。
劇烈的爆炸再一次在狹小的空間響起。隊長在最後時刻被迫使用意志之力擋下了導彈。這一次沖擊波連冬兵也包括在内。氣浪掀翻了冬兵。将他臉上的面具甩掉了。
蓬亂的他頭發下露出了一副三十歲左右的,堅毅但是布滿了另一種滄桑的臉。史蒂夫愣住了。盡管隻是短短的一刹那,但是某種信息,就像洪流一樣沖破了他的記憶。
一聲鳴笛聲驚動了隊長。
“愣着幹什麽,上車了。”梅琳達已經開出了那輛緊急備用車,前來接應他們了。隊長回過神來,跟着幾人跑上了車。隻是神色帶着某種恍惚。
越野車疾馳而去。身後跟來了數百發子彈。但是無法穿透特質的防彈裝甲。
越野車上塞滿了人。還有不止一個傷員。沒有人注意到隊長臉色的不對勁。直到他喃喃自語的說出了那句‘巴基’。
一旁的科爾森敏銳的注意到了。身爲隊長的頭号粉絲,在這種近距離的接觸下,科爾森可是密切的關注這隊長的狀态的。隊長剛才的精神恍惚,就讓他有些擔心。
而這一句巴基,則是讓科爾森瞬間想到了咆哮突擊隊的唯一犧牲的成員。‘巴基巴恩斯’。
“是想起巴基中士了嗎?”科爾森有些小心的問道。
“不,我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