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個已經全部撤離的街區,此時正在被密密麻麻的警察封鎖。林軒當時特别要求了必須是特種部隊級别的士兵。但是紐約警方還是介入了。對于這種發生在自己轄區的大行動。無論是政治考慮,還是職責考慮,紐約警方都是無法置身事外的。
他們出動了數百名警力,在整個多個對方可能經過的路口設下了防禦圈。一旦确定地方的位置,就可以從各個角度合圍。科爾森對警方的計劃感到擔憂。但是出身神盾局的他,完全沒有任何立場幹涉紐約警方的行動。而尼克弗瑞見狀卻是下令讓特種部隊拉開了跟紐約警方的距離。擺明了是要用紐約警察來試探敵方的火力。
一個越野車與貨車混編的車隊駛來。面對衆多警察的封路,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
“這裏是紐約警方,前面的車隊立即......fuck。”
話還沒有喊玩,那名警察直接丢掉了喇叭,轉頭就跑。一枚火箭彈向警方的防線襲來。劇烈的爆炸,裹挾着翻滾的警車,戰鬥就這樣沒有絲毫前綴的開始了。
“他們瘋了嗎?難道他們以爲自己真的能夠逃出美國?”通過無人機觀戰的神盾局高層當場都愣了。這種動作基本上等于跟美國政府開戰了,就算手合會再怎麽強大,他們也不可能活着走出美國的。
“或許它們已經拿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所以,我們需要活口。但是那樣的話,估計傷亡會更大。”科爾森猜測到。
“這是戰争,必然會有傷亡的。”尼克弗瑞卻不會像科爾森這麽多愁善感。
而交戰現場,警方的防線完全沒有想到對方的火力如此強大。信息的不對稱,導緻他們認爲這隻是一起恐怖分子團夥的外逃而已。然而這個短暫的猶豫,直接導緻了第一防線的崩潰。火箭彈,加特林,各種電影中才會用到的野戰軍用武器,在紐約市綻放了。
在開場的二十秒鍾左右。手合會的車隊就直接使用上萬發子彈,外加十幾顆火焰彈,撕裂了整個防線。爆炸與火焰吞噬了數十名紐約警察。殘存的警察直接被這一幕驚呆了。他們拿着對講機拼命地呼叫國民警衛隊。但是下一秒,改裝過的重型越野車直接強行闖過,隻剩下一個對講機掉落在地上。
紐約警局指揮部在數秒鍾之内都鴉雀無聲。然後在下一刻轟然爆炸。
“直升機,爲什麽不開火?”
“我們收到的命令是監視對手。”
“現在我命令你們開火。敢死那群狗娘養的。”
“根據上級的指示,紐約警方隻是配合行動,我們需要或路活口。”一名神盾局的特派員,适時的插嘴,想要扭轉指揮官的意願。但是下一秒一隻手槍指在了他的頭上。
“神盾局說什麽?”
“額......”眼見指揮官的雙目通紅,似乎要擇人而噬。特派員果斷的住嘴。
但是緊接着,對講機中傳來了飛行員的求救。
“我們遭到重武器的襲擊,飛機正在失去動力。重複,飛機正在失去動力。請求支援......”
伴随着一聲爆炸聲,直升機的聲音徹底消失不見。各個路口的紐約警方完全沒有來的級合圍,直接被對手沖出了第一防線。
指揮部所有的警員都沉默無聲。幾秒鍾之後,指揮官摘下了自己的警徽。然後抓起一隻散彈槍,走向了警車。剩餘的警員紛紛效仿,指揮部隻剩下了那名神盾局的特派員。
足有四家直升機從各個方向死死的監控着手合會的車隊。但是卻并沒有再一次發動攻擊。在見識到手合會的火力的第一時間,神盾局就放棄了在市裏抓捕對方的想法。以對方的火力,如果不惜代價的抓捕,足夠毀掉小半個紐約了。
“确保不要出現偷換車輛之類的情況出現。然後放他們出城。國民警衛隊已經集結完畢。在城外他們才能放的開。”
“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他們迄今爲止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特殊的計劃性,隻是一味的橫闖直撞。難不成他們有信心突破國民警衛隊的封鎖。那樣的話,我們恐怕需要一個裝甲步兵團。”
“不,不可能。他們一定有着别的想法。隻是我們還沒有發現罷了。等等,你說手合會是一個什麽樣的組織來者。”
“像是漫畫中的那種忍者殺手集團。”
“忍者?現在那些家夥可一點都不像忍者。他們的忍者去哪了?”
“......”
天坑下面,林軒一衆人使用落羽術,緩緩地的飄落到了底部。駐守的十幾名畸形怪物發出這各種無意義的嘶吼,猙獰的撲了上來。沒等林軒開口,弗朗西斯以及他身後的火焰軍團,直接迎了上去。
兩隻怪物在跳躍的半空中直接被弗朗西斯抓住。沒等它們反抗,一團赤紅的火焰,已經沿着弗朗西斯的手臂,燃燒到了它們身上。畸形怪物發出了刺耳的叫聲。瘋狂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但是弗朗西斯的雙手就像鐵鉗,死死的卡住了對手,将它們活活的燒成了灰燼。
一名火焰戰士被飛奔而來的畸形怪物,使用身體的骨刺刺穿了胸口。但是還沒等對方将骨刺拔出,一隻燃燒的右手就直接抓住了怪物的脖子。與此同時,戰士的身體發出火焰般的光芒,遠遠的望去,好像他的身體裏灌滿了岩漿,正在緩緩的流動。
他們都是上過戰場的戰士。有着出色的戰鬥經驗。在熟悉了自己的力量之後,迅速的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戰鬥風格。利用自己的火焰,以及再生能力。使用這種自殘式的戰鬥方法,是最快結束戰鬥的方式。
數十隻怪物很快就被肅清。但是漆黑的洞口一陣扭曲。一隻類人型的怪物緩緩的走了出來。
跟其它畸形的怪物相比。這個家夥無疑更爲接近人類。他有着類人的身體,以及五官。但是這些近似人類的器官,組合起來。仍然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扭曲感。就好像一個披着人皮的猴子一樣。本質上的不同,還是讓人覺得惡心。
“弗朗西斯,去試試看。”
“就等你這句話,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