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右手閃爍着耀眼的魔法光芒,然後迅速的按在了地上。魔法的光芒在她的手中碎裂,一道晶瑩剔透透的半透明的魔法光環,朝她的身前擴散出去,正直的撞上了疾馳的獸人狼騎兵。
在光環接觸獸人騎兵的那一刻,一種恐怖的寒冰之力突然爆發。狼騎兵甚至沒有感覺都疼痛,因爲瞬間之内,他的神經就已經全部壞死了。接近絕對零度的冰風暴徹底的爆發。短短不到一秒鍾,剩餘的二十幾名狼騎兵就化爲了冰雕。冰霜之環,女孩爲這一招取了一個華麗的名字。(就當是個華麗的名字吧,作者起名困難症晚期)
然而疾馳的慣性,卻并沒有他們被冰封而減弱。巨狼的四肢在觸地的一刻直接變得粉碎。然後已經跟巨狼連爲一體的獸人騎兵,被強大的慣性摔了出去。慣性巨大,但是并沒有甩出多遠,因爲在落地的一刻,他們就已經變成了碎塊。被寒冰包裹着的碎肉鋪滿了林間小道。
而回頭觀望的士兵,卻是被眼前的一幕吓得一個哆嗦,險些從馬上摔下來。這個世界的人們對魔法并不陌生。但是這些士兵從來沒有如此直觀的見證魔法的殺傷力。一時之間竟然愣在了當場。
赫敏繞過了一地的碎肉,走向了那些騎士。自從在林軒那裏學習了元素魔法之後。她一直偏愛冰霜法術。據說看起來更加的優雅,而且視覺效果比較具有緩沖性。不至于讓人産生畏懼感。不過她顯然沒有考慮到高速移動中的目标,被冰霜魔法擊中之後的效果。嗯,對面的幾個騎士站在碎肉堆裏已經臉色發白了。
“尊敬的法師,我們是暴風城的邊境巡邏隊。感謝您的出手相助。”
在暴風城中,幾經周折,林軒終于找到了‘組織’。嗯,就是賣情報的組織。林軒并不清楚這個世界有沒有盜賊工會這個組織。不過他知道暴風城有一個刺客集團,即軍情七處。不過那個是官方的組織。像他這樣來路不明的人,想買情報還是要走地下的路子。也就是眼前的組織。至于如何找到的,那就說來話長了。不過他身前的領路人一臉的小心翼翼,還是說明了一點問題。
一名首領模樣的人接見了林軒。他揮手讓一旁有些小心翼翼的領路人出去,跟林軒進行了一場密談。
“無意冒犯,法師大人,我們這裏真的很少見到你這種強大的法師。事實上一個都沒有。所以,我不确定你能從我們這裏得到你想要的。”
“我覺得可以,因爲這對你們來說是一個相當簡單的任務。”
“好吧,說說看,你想要什麽,如果是要暴風城的守衛巡邏路線的話,也不是不可能,不過那需要時間,以及一大筆錢。”
“我不需要任何消息。我隻是想告訴你們一個消息。”
“你想散布某些謠言。這确實也是我們的業務範圍。”首領瞬間就明白了林軒的意思,并表示可以操作。
“不,我隻散布事實。”
談話間,林軒收到了赫敏的傳信,簡單的講述了她的經曆。林軒想了一下,下達了進一步的指示。然後繼續面對眼前的情報販子。
遠在城外的赫敏收到了林軒的傳信。轉頭對剩下的幾名騎士說道,“好吧,我跟你們回去複命。”
幾名士兵大喜過望。這一次任務已經有些超出了他們的想象。他們很難交代清楚所有的一切。如果這個神秘的魔法師能夠一起回去,顯然情況會好很多。而且這個魔法師明顯認識那些被她成爲獸人的怪物。這是一個相當重要的信息。
洛薩安度因,暴風王國三基友之一。年少之時,麥迪文,萊恩,以及洛薩彼此之間是好友。而三基友也最終都在自己的領域達到了巅峰。
麥迪文子成母業,成爲了最強的法師,守護者。萊恩繼承了暴風王國的王位,而安度因洛薩則成爲了暴風城的最高軍事統帥。
洛薩親自接見了這隻殘破的巡邏隊。他已經意識到這次事件的背後,可能隐藏着更大的危機。
“首先我對格蘭傑小姐對于巡邏隊的援助表示感謝。格蘭傑小姐能不能爲我們詳細的講解一下,這個名爲獸人的種族。”
“我也并不是十分的清楚,我隻是聽我的老師簡單單的講過一些。它們來自另一個世界叫做德拉諾的世界......”
赫敏将林軒給她講過的有關獸人的故事,簡單的講了一遍。
“不過它們跟我所知道的獸人有所不同。據老師所說,獸人的皮膚應該跟人類差不多才對,但是我們遇到的那些全部都是綠皮膚。可能是不同的種族吧。”
赫敏隻是簡單的一提,但是洛薩卻記在了心裏。他并不認爲是種族的原因。相反,他感覺綠色的皮膚可能是這起事件的關鍵。
“如果他們來自另一個世界,那麽他們是怎麽到來的呢?是魔法嗎?那一定是非常強大的魔法吧。”
“也許吧,至少我是無法想象的。但是我知道在空間魔法中有一個定律,坐标。”
“什麽意思?”
“不同的世界之間是極爲遙遠的。那種距離有時候甚至會超出空間的限制。是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距離。所以想要到達另一個世界,你就必須先知道那個世界的坐标。這就好像你想要去一個地方,就必須知道那個地方在哪一樣。否則的話就會迷失在無盡的虛空中,永遠無法脫離。”
“你的意思是獸人知道我們的坐标?”
“隻能如此,不過有很多情況,都會不經意的暴露一個世界的坐标的。比方說世界發生了巨變,尤其是魔力潮汐的波動。或者是某種禁咒級别的魔法爆發等等。那就好像星空中,突然間冒出了一刻前所未有的星星。如果被其它的世界注意到,就可以推算出一個世界的坐标。我隻知道這些。老實說這些東西對我來說都太過于高端了。我隻知道這些基本的理論。老師從來沒有給我詳細講解過。”赫敏正在完美的诠釋一個初出茅廬的新手法師的标準模闆。年輕,善良,心思單純。
“那麽,假設你說的都是真的。你的老師又是怎麽知道這一切的呢?獸人,以及那些世界以外的知識。他是怎麽知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