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的右手一揮,沖天而起的毀滅日身邊出現了一個奇特的立場。毀滅日被強行浮在了半空。周圍是一個真空的立場,将它跟周圍所有的作用力隔開,并且随着毀滅日的移動而移動。再沒有作用力的情況下,毀滅日就無法移動身體。而在它的眼前則是一塊水晶狀的鏡面。隻要它一使用熱視線就會被水晶反射到自己的身上。一時之間,毀滅日竟然被困在了半空。
“好了我們接着說剛才的話題。”林軒這些話并不隻是說給超人聽的,還是說給各國政府,以及全世界所有的觀衆。
“在我的原則中沒有所謂的無私的奉獻。我可以出手拯救這座城市,乃至是地球,或者人類。但是那是要在我高興的情況下。當我爲這個世界付出的時候,我必須得到感激。當我爲這個世界而戰的時候,我的背後必須得到支持,而不是背叛。”
“英雄的意義就在于守護與奉獻。隻要這個世界上還有我們所愛的人,那它就值得我們守護。”超人也終于意識到了林軒的意思,開始辯論起來。
“看,這就是你跟我的不同。你是真正的英雄,而我隻是半個英雄。你知道想在美國政府正在想什麽嗎?”
“解決問題,這還用問?”
“呵呵,你實在是他善良了。難怪魯瑟那種拙劣的計謀都能陷害到你。我可以明确的告訴你。當日在國會上所有出席的高層全部都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比起真相,他們更喜歡看到你被判有罪。審判超人,那種權利的感覺,足夠讓那些政客瘋狂。”
超人沉默幾秒,然後開口道。“是你救下了瑪莎。”
“還能有誰,魯瑟做夢都想讓你跪倒在他的面前,爲此他甚至願意賭上整個人類的命運。所以,你能想象擊敗你,對于那些掌權者來說是一種什麽樣的誘惑嗎?”
“那你會怎麽做?面對這種情況。”
“舉個例子吧。還是那句話,美國政府現在在想什麽?我可以肯定,他們正在計劃發射一顆氫彈,直接将這裏夷爲平地。毀滅日以及我們,最好一起消失。”
這一次超人沒有反駁,或許他自己也開始意識到這個問題了。而遠在華盛頓的美國議會也一時間處于了一個靜止的尴尬時分。因爲就在剛才他們确實正在讨論使用核武器的提議。但是被林軒赤裸裸的在幾十億人的面前揭破,這就有點尴尬了。提議自然也就無疾而終。
這時候他們才意識到。林軒所說的跟美國政府的溝通指得什麽,這是對他們一種變相的警告。有心想要報複,但是考慮到對方有着瞬間移動的能力,估計核武器也殺不死對方,衆高層一陣氣苦。
“但願他們不要那麽做。毀滅日是能夠吸收能量的。一旦有一顆氫彈爆炸,可能會促進它的再一次進化。到時候,我們就更難應付了。”而這句話也切實的傳達到了全世界的耳朵裏。
不遠處的毀滅日幾經掙紮之後,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束縛的感覺了。熱視線強行發射。即便是被反射了一部分。但是反射水晶能夠承受的能量始終是有限的。十幾秒之後,就直接破碎掉了。林軒想要固計重施,但是在立場束縛毀滅日的第一時間。一陣狂暴的能量場爆發開來,竟然強行突破了林軒的失重立場。
“這東西智商不高,但是戰鬥本能實在是一流的。取巧的辦法已經不行了,隻能來硬的了。準備好了嗎?”話還沒說完,超人已經沖了上去。
林軒沒有往上沖,身爲一個法爺,多少還是要講究一點風度的。像兩個莽漢一樣互毆,那是超人的風格。
伴随着林軒的低沉的咒語。一個極細的絲線出現在他的手中。跟以往林軒使用這招時的網狀不同,這一次林軒集合了超多的魔力,但是隻凝聚出了一根魔力絲線。這一根肉眼幾乎不可見的絲線,卻是代表了林軒有史以來,對于魔力凝聚力的最高水準。
毀滅日正對着超人一陣暴捶,但是突然一種危機感刺激了它那簡單的神經。盡管智商不高,但是他的反應速度卻是出奇的快。原本瞄準頸部的絲線最終隻纏住了它的一條腿。
林軒手指輕輕一動。毀滅日隻感覺一種鋒利到極緻的力量切開了自己的右腿。隻是此時的林軒也收到了不小的阻撓。氪星人魔抗低是真的。但是毀滅日的進化速度也不是蓋的。林軒拼盡了全力也隻是斬斷了它的骨頭,并沒有将右腿完整的切下。因爲毀滅日體内的能量已經開始自主的排斥林軒的魔力了。
“說實話,我他媽從未見過開挂開到如此地步的家夥。簡直喪心病狂啊。”
毀滅日的右腿被斬斷,雖然迅速的複原。但是已經出現了畸形,極大的影響了它的平衡性。超人再一次跟他打了個有來有回。隻是此時,林軒的臉色一變,一個幻影移行往後閃了數千米。與此同時超人也感受到了那種危險的感覺。疾速的後退,避開了一定的距離。
半空中,一道直徑一米的火球從天而降。那是一個特種合金金屬球。從衛星上被發射過來,經過電磁加速,以及重力加速度。在落地的一瞬間已經達到了二十一倍音速。這是一個天基動能武器。
毀滅日也感受到了危險。它起身想要跳開。但是此時無數的流沙突然升起,将它牢牢的束縛在了原地。盡管一秒鍾之後,毀滅日就掙脫了。但是金屬彈丸已經準确的擊中了它。當然是在林軒的精确引導之下。這一次軍方在千裏之外,跟林軒完成了一次精密配合。
大地如同波浪一般四散開來。看似緩慢,實在轉瞬之間就将方圓數千米之内的所有地面,掃成了一個絕對的平面。所有的障礙物都化爲了粉末。在波浪的中心,一個肉眼幾乎看不到底的深坑出現在了視角中。
這一刻,全世界的人都摒住了呼吸。
“結束了嗎?”